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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宋朝當公務(wù)員

我在宋朝當公務(wù)員

太白先生 著

  • 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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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4-28上架
  • 25630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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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序

我在宋朝當公務(wù)員 太白先生 1783 2020-04-27 19:54:42

  北宋國都汴梁依然繁華,西宮南邊皆是長廊,到州橋投西大街,旁是果子行。街北邊都亭驛(大遼人使驛也),相對梁家珠子鋪。沿街叫賣時行紙畫花果鋪席。

  到浚儀橋之西,即開封府。也就是“包大人”所在之地,御街一直南去,過州橋,兩邊皆居民。其中也有街東車家炭,張家酒店,次則王樓山洞梅花包子、李家香鋪、曹婆婆肉餅、李四分茶。街北薛家分茶、羊飯、熟羊肉鋪。向西去皆青樓妓院,宋朝人都稱“院街”。

  而我們今天要講的故事就是發(fā)生在,“院街”的一場“死人”事件上。

  樊樓是東京城汴梁“院街”里也是一等一的風(fēng)流之地,此樓有“五大名妓”薈萃此樓,故而樊樓名冠京都,出入都是些達官顯貴,或是身價千萬兩銀的富豪,內(nèi)室豪華,最主要的是樊樓的姑娘們,模樣俊俏,姿色舞端,能說會唱更是讓這些達官顯貴風(fēng)流才子愛不釋手,此間來往人更是絡(luò)繹不絕。

  一位穿著輕盈蔓衫,里面只有一件肚兜,下也是露著雪白的大腿,模樣俊美可人的女子,急匆匆的從樓上下來,走到那樓下正在招攬客人身體略微肥胖的中年婦女跟前慌張的說道,“媽媽,不好了”那女子喊那中年婦女“媽媽”,顯然這位中年婦女便是這座妓館的主宰人物“老鴇子”。

  那老鴇子不耐煩的說道“晚春,又咋了不好好招待客人,沒看見我正忙著呢”

  “媽媽,我給您說”那個叫晚春的女子說完又朝著那老鴇子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老鴇子眼神立馬慌了,手開始抖了起來,一聽出人命了,心想怕是哪位得罪不起的人物,萬一死在她那,下半輩子怎么活呀,在北宋律法也是很嚴厲很黑暗的,即使你沒殺人,如果是哪很了不起的人物在你地盤上有所死傷,也帶有連帶責(zé)任,罪過也是不輕的。

  老鴇子又喊幾個小廝一同上二樓看看,上了二樓推開晚春所說的房間里的門,又往里走了幾步,老鴇子又示意讓那幾個小廝向里瞧一瞧什么情況,那幾個小廝走到床邊撩起粉紅色輕幔紗的床簾,回了一句“老板娘,是個小白臉,模樣倒是俊秀”

  老鴇子一聽更是心里更沒底了,必須親自看一看,連忙將粉紅色輕幔紗的床簾撩去,一看原來是“他”,老鴇子這才倒吸了一口氣,嘴里罵罵咧咧“原來是裴政這個喪門星敗家子啊,可把老娘剛才急壞了?!?p>  老鴇子把剛才的慌亂都怪到了這個叫裴政的死人身上,又上去踹了兩腳來表達一下心中的憤怒,“趕快去裴政家通知他那個大腳的娘子(媳婦),來收尸?!?p>  老鴇子看到裴政死在這里沒有意外,也不怕裴政家里人來找什么麻煩,更是理直氣壯通知家里人來收尸,老鴇子對裴政這個人感覺不是很好。

  這個事畢竟是出了人命的大事了,不管怎樣也會驚動了來妓館的其他“嫖客”圍觀,周圍的“嫖客”紛紛說起了裴政這個人的往事。

  “裴政,字逸之,家里原是北宋汴梁的有名的大財主,汴梁城里至朱雀門街和投西大街,兩街的商鋪皆是他家家產(chǎn),就在一年前娶了一門大腳的娘子(媳婦),他不樂意便整天的在外“尋花問柳”,他爹娘一口氣沒上來,紛紛去世,之后更是便本加利,長的像小白臉可惜了死的早,家里倒是有些錢財,氣死了爹媽,他那媳婦成了府里當家人,之后他出門花銷從不帶錢,每次都是他家娘子(媳婦)過來交錢,次次如此?!?p>  “這個敗家子死也好,畢竟不禍害人了,天天就知道尋花問柳”又有一個“嫖客”看不下去氣憤道。

  周圍的看熱鬧的人都認為裴政不學(xué)無術(shù),空長一張好臉,當時宋朝女人們還是都喜歡“小白臉”的,這些文人小白臉又喜歡“小腳”的女人,所以一般女人出嫁前都必須要“裹腳”,否則夫家可當場悔婚,嫁不出去的,所以才有了“三寸金蓮”一說,這是宋朝一種對女性不平等待遇。

  妓館的幾個小廝,給裴政穿好衣服后將裴政抬下了樓,又抬到了大廳然后狠狠的扔在地上,這里周圍的人還在熱熱鬧鬧的快活這呢,不知怎得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顯然是“日全食”,古代的人并不理解這一天文現(xiàn)象,人們見到這現(xiàn)象,都慌亂了大叫道“天狗食日”。在宋朝天狗食日(日全食)的情況并不少見,朱熹曾在《朱子語類》卷二中就對日食就有了大量講解。

  此時上面飄下來一個現(xiàn)代人的靈魂,這個現(xiàn)代人原來是北京某大學(xué)的最年輕的歷史教授叫蔡裴政,因意外來到這世界,想借助日全食找個人來重生了,在這東瞧瞧西看看,一直沒有找到很合適的人選,天一點一點變亮,隨后又傳來一陣空靈的聲,“趕快否則一過日全食,便灰飛煙滅了”

  此時只好硬著頭皮順便找個人了,第一眼讓人看到的便是躺在大廳中間那人,“不管了就他了”,幸好趕到了日全食結(jié)束之前成功重生。

  當時沒注意這一看原來是個“嫖客”,這一位好歹是北京某大學(xué)的歷史系最年輕的教授竟重生到了,剛才那個已攤在那的“嫖客”身上,不管怎樣還是有些緣分的首先名字是相同。

  伴隨著這個人的重生,我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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