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曾說過
下一次雨下江南時
你會撐著戴望舒的油紙傘
在我們分別的小巷
在約定的斑駁銹銅色木門前
等待
我會像乘著扁舟湘行的沈從文
捎上沾有纖夫汗味的葫蘆酒
掙脫不甘脫離我而獨處的生活的束縛
奔跑
在南國春城花謝時分
打濕的卷煙復(fù)干之后
相遇在我們未曾去過的地方
不記得誰曾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