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回到老城區(qū)的住處,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盒子,從里面拿出一個手機(jī)。
電話接通,顧淵直說了一句簡單的:“可以開始行動了?!?p> 果斷掛斷電話。
看著抽屜里的另一個盒子,滿眼柔情。
顧淵開始期待行動結(jié)束,可以隨時隨地去見秦池的日子。
接下來的一年對于顧淵而言,格外重要。
秦池的工作室被更多的人所認(rèn)識。除了,這一年顧淵老是忙的不見蹤影,兩人少之甚少的見面。還有秦池成了莫風(fēng)的學(xué)生,其他的秦池好像沒什么大的變化。
而傅南南在陵城排名第一的律所也是小有名氣的傅律師。同事們常常叫她“冰美人”。做事一絲不茍,不茍言笑。
正如此刻,對面這個干練、氣場十足的律政佳人。放在以前,秦池可從沒想過,傻屌的傅南南有一天會一本正經(jīng),甚至站在律師席上為別人伸張正義。
秦池感嘆身邊的人都在向前走,傅南南好像也忘記了林錦州,據(jù)說還交了新的男朋友。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秦池莫名有些傷感。
“喂,池池。我都懷疑你倆不會只是牽牽小手,親親小嘴吧。”
傅南南瞄著秦池的肚子。
果然,傅南南還是那個傅南南。
秦池白眼,“傅大小姐,收起你色瞇瞇的眼神?!?p> 傅南南還記得,當(dāng)初醫(yī)生說秦池以后受孕幾率很小。所以,傅南南更希望,秦池能夠有自己的寶寶。她一定會對秦池的孩子很好很好。
不要像自己一樣……
聊著聊著,傅南南忽然提出周末帶男朋友見秦池。
美其名曰:公平。
傅南南說自己吃了那么久秦池和顧淵的狗糧,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現(xiàn)在剛換換了。
約好時間,兩人告別。
傅南南回了律所,秦池則驅(qū)車前往美容院。
今天是沈瑜父親的生日,秦家與沈家作為世家,秦池自然在受邀之列。
為了參加晚上的宴會,秦池自然得打扮一番。不然她家池女士,肯定又得念叨她諸如沒禮貌種種。
晚上八點(diǎn),秦池準(zhǔn)時來到沈家。
沈家,對于從小就天天跑的秦池,再熟悉不過。
進(jìn)了庭院,一路上遇到了很多熟人打招呼,秦池一一回應(yīng),笑容、禮儀十分得體,讓人挑不出一點(diǎn)兒毛病。
被眾人圍住的沈父一看秦池來了,立馬放下手中的杯子。
“渺渺來了啊!”
很久沒有人這樣叫過她了,秦池自己都快忘了,自己的乳名叫:渺渺。
秦池投進(jìn)沈常義的懷里,“沈叔,生日快樂,原諒我來遲了。”
好像還是記憶中熟悉的人。
沈常義一直都想要個女兒,可以沈瑜是男孩子。所以,十分羨慕好友有一個女兒,很是喜歡秦池,從小就寵著秦池,有時候甚至比對沈瑜還要好。
沈常義看著亭亭玉立的秦池,嗔怪:“來就好了,不遲不遲!”
秦池用手擋住嘴,小聲說道:“對了,沈叔。這是給你的禮物。我特地托人從國外帶回來的哦。”
沈常義自然知道是盒子里一定是自己最喜歡的,這小丫頭對于自己喜好了如指掌??粗澎`精怪的秦池,沈常義哈哈大笑。
聊了一會兒,沈常義怕秦池覺得悶無聊,就被打發(fā)她去和同齡人去玩了。
在這個圈子里,秦池人緣不錯,即使傅南南沒在。自由活動的秦池還是很快融入了大家。
俗話說的好:三個女人一臺戲。人多的地方,即使你不想聽。也總會有人八卦。
秦池端著酒,安靜的聽著八卦。都是些豪門圈的花邊新聞,秦池對此并不感冒。
直到
一個短頭發(fā)的女孩環(huán)顧四周,小聲的說:
“唉,你們聽說了嗎?林氏和宋氏要聯(lián)姻了?!?p> 有人不信:“不可能,我們怎么都沒聽說呢?”
短發(fā)女孩見眾人不信,也不惱怒。“你們就等著看吧!我可是剛得到的消息?!?p> “宋琳和林錦州?”有人半信不疑問道。
短發(fā)女搖頭,故作懸疑沉默不語。吊足胃口,在眾人的催促下,終是開口:“宋星辰!聯(lián)姻對象是宋星辰。怎么樣!是不是很驚訝,我開始也不信呢。”
“切!”
眾人不信,就在短發(fā)女試圖解釋的時候,看到了什么,忽然就笑了。
“不信?你們看那?!倍贪l(fā)女示意大家看過去。
原本安靜吃瓜的秦池,也沒多在意這個八卦,也就當(dāng)作是個那幾個人的消遣。
在這圈子里,誰都有可能會成為別人飯后消遣的談資。即便是秦池,也可能成為別人八卦的主角。這就是現(xiàn)實(shí),秦池看的很開,也知道有些事聽聽就好,不必當(dāng)真。
可秦池?zé)o意看向短發(fā)女指的方向,秦池看到了門口一出現(xiàn)就引起騷動的兩人。
宋星辰身著最新款禮服,沒有了一年前,見人還會臉紅羞澀的模樣。女孩變得侃侃而談,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十分得體。
站在林錦州的身邊也光彩熠熠,毫不遜色,像一只高貴的天鵝。
秦池的注視讓宋星辰有所感應(yīng),宋星辰?jīng)_秦池微微一笑,秦池同樣回了一個禮貌的微笑。
看著遠(yuǎn)處的宋星辰,秦池?zé)o奈搖搖頭,看著杯中的紅酒笑了。
有些事有些人,終究還是變了。
宋星辰的笑看似沒有任何問題,可秦池看得出,她的笑容里沒有了曾經(jīng)的溫暖,只有疏遠(yuǎn)和冰冷。
就像一個機(jī)器按照設(shè)定,進(jìn)行每一步機(jī)械的行動一樣。
這兩年,秦池的酒量已經(jīng)比以前厲害很多了。
可能是因?yàn)榭崭沟脑颉=裢?,秦池才喝沒幾杯就有些頭暈暈的。
放下杯子,離開庭院,打算找個安靜的地方待一會兒
離開的秦池沒發(fā)現(xiàn)。有一人一直默默的關(guān)注著她。
林錦州對著宋星辰小聲說到:“看到一個熟人,我過去一下,你自己玩會?!?p> 本來就是商業(yè)聯(lián)姻,況且現(xiàn)在兩人沒任何關(guān)系。林錦州干什么宋星辰管不著,也不想管。自然是同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
沒有這個男人在身上,宋星辰自己還能樂得自在,何樂而不為呢?
林錦州打過招呼,就朝秦池消失的方向跟上去。
找了很久,林錦州終于在二樓一個安靜的陽臺發(fā)現(xiàn)正在吹風(fēng)的秦池。
秦池趴在欄桿上,上半身湊出欄桿,閉著眼睛,被風(fēng)吹得正舒服,絲毫沒發(fā)現(xiàn)身后多了一人。
林錦州躲在暗處觀察了很久,秦池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心中對秦池更加好奇,看來還真是只小白兔呢。連最基本的警惕性都沒有,這就是那個人喜歡的人?原來喜歡這個款啊,有意思!
宴會的人都在樓下,彼時二樓沒什么人。
林錦州再次確定四下無人。
看著陽臺的白色身影,林錦州眼中閃過一抹算計,悄無聲息的朝秦池靠過去。
微醺的秦池對于背后近在咫尺的一只手,毫不知情……
良辰殘雪
猜猜林錦州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