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奴婢以后就叫絲絲!”少女顯得極為激動,許是她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還會有離開殺戮之都的一天。
她高聲應(yīng)和著。
雖然她知道離開殺戮之都的希望極為渺茫,但她就是不由自主的相信截一線。
每當(dāng)截一線開口向人許諾的時候,他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再是那樣賤兮兮的,而是帶著一種讓人信服的王者霸道。
師傅說這和他的前世有關(guān),但前世到底是誰他一直摸不著頭腦,但他心里隱隱有個猜測。
在他剛剛下山的時候,不光妖族的大圣對他極為和善,就是佛門的大日如來見到他都十分親近。
不,不應(yīng)該說是親近,截一線感覺這位大日如來隱約之間對他甚至有一份恭敬。
言歸正傳,此時的少女,也就是絲絲就是被截一線身上這股側(cè)漏的霸氣所感染,不由自主的相信他。
看到截一線微皺的眉頭,絲絲覺得自己表忠心的時候到了,她連忙道:“主母應(yīng)該在地獄殺戮場附近,因為想留在殺戮之都內(nèi)城,必須要參加地獄殺戮場并活下來才可以?!?p> “以主母讓人見之忘俗的氣質(zhì),一定有很多狂蜂浪蝶盯上她,畢竟殺戮之都的女子尤為稀少!”
“先帶我看一看內(nèi)城的格局,再帶我去殺戮地獄場找你主母!”截一線毫不猶豫。
比比東作為斗羅大陸的最大反派,暫時不會有什么危險,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個適合做窩的地方。
“主人你知道什么是地獄殺戮場么?主母待在那里說不定下一秒就會有危險!”絲絲顯得有些著急,她明白自己離開殺戮之都的希望全部都在截一線身上,或者說是在這位主母身上。
她在殺戮之都多年,明白男人很多時候都是不講道理的,尤其是某些上位者,更加喜歡遷怒!
若是那女子出了事,截一線豈不是要怪她沒有及時提醒!
沒等截一線說話,絲絲就迫不及待地敘述著地獄殺戮場的危險性:“主人有所不知,來到殺戮之都的人每年都必須要至少進(jìn)入一次地獄殺戮場,進(jìn)入里面還能活著走出來的人十不存一?!?p> “更何況,每一次地獄殺戮場開啟都是十人參加,只有一人能夠活著出來,在地獄場上沒有男人會憐香惜玉的,他們會第一時間聯(lián)合起來對付主母!”絲絲此時明顯語氣加速,似乎比截一線更為著急,
可不是嗎,她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都壓在截一線身上,她鬼使神差的就背叛了殺戮之王,若是這個女人出了事,截一線還有什么理由帶她離開!
他可是說的明明白白自己是要當(dāng)侍女的,沒有主母還要侍女干什么!
伺候老爺嗎!沒人千里迢迢來殺戮之都就為個婢女!
說話間絲絲拉著截一線的袖子指了指路邊陰暗角落,那里有十?dāng)?shù)個瘦骨嶙峋皮包骨頭的人影。
勉強(qiáng)可以看出人形,卻是比七寶琉璃宗的骨斗羅顯得更為嚇人!
那是一種病態(tài)的,仿佛被吸血鬼吸干全身血液的感覺。
“主人你可知道,這些都是不敢去地獄殺戮場,每年靠獻(xiàn)出自己血液來逃避廝殺宿命的廢物,而女人的命運(yùn)在殺戮之都更為悲慘,甚至!”絲絲顯得極為激動,這個主人可千萬不要拎不清??!
“哼!你是主人還是我是我是主人!更何況能做你主母的人是普通人嗎!”截一線甩開袖子,冷哼道。
看來這侍女的素質(zhì)堪憂,還得好好調(diào)教,比七仙女可差遠(yuǎn)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截一線心里居然冒出了這個想法!
不,這完全不是我的想法,截一線直接都被嚇了一跳,我截一線什么時候這么飄了?
好像是上次鴻鈞老頭說可以解開封印的時候?
我身體里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東西蘇醒了?
截一線連忙壓下心中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然后皺著眉頭看著那陰暗角落瘦骨嶙峋的人影,突然冷哼一聲:“都不是什么好人,活著也是浪費(fèi)糧食!”
“轟!”烈火熊熊,化成道道火龍撲向角落,烈火燃燒著骨頭散發(fā)出陣陣焦臭味!
“啊~”絲絲倒是被嚇了一跳,看著截一線有些心有余悸,她總是感覺截一線好像變了個人,不像是剛才那個賤兮兮的主人了。
“該死的,這種感覺怎么又來了!我竟然又無緣無故性情大變!”截一線極為惱怒,畢竟是誰發(fā)現(xiàn)自己突然之間變得喜怒無常都會感到憂慮。
似乎在這殺戮之都,那體內(nèi)的不知名存在變得極為亢奮了!
“帶我去內(nèi)城?!?p> 截一線壓下心里毀滅一切的荒誕念頭,偏過頭對著絲絲笑道。
聽到截一線肯定的語氣,絲絲倒也不再阻攔,反正自己作為一個婢女的職責(zé)已經(jīng)做到了!
兩人邊走邊聊,不得不說絲絲作為殺戮之都的接引使者口才卻是一絕,說起殺戮之都的各處景致起來是那么的生動形象,仿佛讓人身臨其境,比起武魂殿那個號稱大百科全書的薩拉斯老頭強(qiáng)多了。
說起薩拉斯,不知道截一線安排他做的事情怎么樣了,唐三和戴沐白一定要反目成仇啊,不然他截一線就枉費(fèi)那么多心血了。
不過料想馬紅俊那里應(yīng)該沒有問題,畢竟他的弱點(diǎn)很是明顯!
城池卻是不算小,只是這修羅神的品味屬實(shí)不怎么樣,一路上截一線都在搖頭,同樣都是修羅,為什么冥河老祖手底下的濕婆和大梵天就是如此的有藝術(shù)細(xì)菌呢?
走了約莫七八千步,絲絲帶著截一線來到了一堵城墻前。
他娘的,剛才一張膜,現(xiàn)在一堵墻,為什么要這么有儀式感!
我到什么時候才能爬上教皇的床!
截一線在心里暗暗吐槽著。同時他也在絲絲的介紹下細(xì)細(xì)打量起來:
和殺戮之都的外墻相比,這座城墻并不高,甚至可以說是低矮,但這墻上很明顯有沒干的血跡,看起來還很是新鮮。
很顯然這內(nèi)城的城墻顯然經(jīng)常染血!
他甚至看到還有些乳白色的粘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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