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迢迢來到這里,總要給自己一個理由吧?
難道真的是因為我截一線是賤骨頭,得不到的永遠(yuǎn)是最好的?
截一線在心里問自己,放著那么多女孩兒不去追,怎么就看上了比比東?
四分是為了對方絕世的美貌,三分是征服女教皇的那種心里滿足感,兩分可能是愛,最重要的一分是那種舉世難尋的知己認(rèn)同感!
屁啊!你就是饞人家身子!
我愛她嗎?
我不愛她嗎?
還是一種執(zhí)念?
就在截一線猶豫的時候,他身上一股別樣的威勢一閃而過,只有被他攬在懷里的絲絲感覺到了一絲。
那種威勢她在殺戮之王身上感到過,卻絕對不可同日而語。
這一刻截一線身上似乎兩種氣息交織在一起,變得縹緲莫測。
截一線閉上雙眼,再緩緩睜開:“不管我愛不愛她,她從人到心都是我的!誰也搶不走!”話語霸道,透著一股發(fā)自骨子里的唯我獨尊!
就算比比東不領(lǐng)情,截一線絕對不會當(dāng)舔狗,絕對不會做出游坦之那種騷操作!
哼!不領(lǐng)情,不可能的!
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來世投胎還是我的女人!
截一線大袖一揮,將對方不領(lǐng)情的想法甩出腦海!
見到截一線眼神瞬息萬變,饒是被他摟在懷里,絲絲也是感到一陣畏懼,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人站在太陽面前,站在萬古星空面前。
隨時都能感覺到自己的渺??!
“主人,主人你快看,那就是我說的女子!你快看看是不是主母”
絲絲漂亮的眼睛眨啊眨的,忽然指向場外的一位女子。
“哦!”截一線順著絲絲纖秀的手指看向那里
絲絲有些不敢確信的看著截一線:“這女人不知道是不是主母,不過絲絲確定她有古怪,她甚至連我的接引都拒絕了!”
“說具體點!”截一線一邊伸出手指掐算一邊等著絲絲回答。
“這人看上去雖然像個男的,但手卻絕對是女人的手!”絲絲回憶道:“雖然全身都被黑袍包裹,但卻是保留了許多女子的習(xí)慣?!?p> “而且她極為厭惡和男子接觸,仿佛男人碰到她的身體就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正常來殺戮之都的人是沒有那種潔癖的!”絲絲補充道。
說著她用意味不明的眼光看了看截一線的下身。
……..
“凌凌漆!”
截一線聽到有人高喊自己的號碼,緩緩松開摟著絲絲的胳膊。
他緩步走下臺階。
“愿主人大展雄風(fēng)!”絲絲看著截一線的背影紅唇微啟。
本來就是想要找一個靠山的。
但截一線俊俏的外表加上過人的實力讓她有些心動,最關(guān)鍵的是那時候的相護(hù),讓她有些不能自已,像是殺戮之都這種地方,一個個都是窮兇極惡之徒,哪里有截一線如此俊俏的小弟弟!
姐姐我喜歡,絲絲舔了舔誘人的紅唇。
………..
站在場地中央,其他九人都是兇相畢露,赤裸著上身,唯有截一線長身玉立,飄飄若仙,俊俏無雙的容顏上蒙著一縷從女子大腿上撕下來的黑紗。
看臺上,一個光頭大漢沖著一旁的人群大喊:“看見那個家伙了么,就是長得像個娘們的那個,明顯就是新來的軟蛋,我賭一杯血腥瑪麗,他指定第一個死!”
“廢話,還用你說!老娘不瞎!?!庇信瞬逯钢鬂h罵道。
“一杯?你個扣扣索索的家伙!老子賭五杯!”
“我把命堵上這家伙指定能活到最后!”黑紗蒙面的少女清麗的嗓音緩緩響起。
“哈哈!使者大人!你莫不是看上這小白臉了吧!”
“這小白臉做個面首倒是極好的!”
議論聲和嗤笑聲此起彼伏,沒人覺得截一線能活到最后,也只有絲絲堅持著。
但這里可是地獄殺戮場,不敢動絲絲是一回事,要不要給她面子又是另一回事!
場內(nèi),截一線無視周圍九人的兇光,他把目光投向一個角落,他總覺得那個角落,就是剛剛絲絲指的那個人在窺探他。
感覺不會錯!應(yīng)該就是比比東。
“此人到底是誰!為何讓我有一種熟悉感!還打扮的如此騷包和怪異!”
“咚!”
銅鑼清脆的聲音響起,場地中其他九人像是商量好了一般,同時向著截一線圍殺過來。
看臺上居然還有個打扮艷俗的講解員在解釋道:“看來各位選手好像都是打算提前干掉這位菜鳥,這位新人有風(fēng)險了,明明還是新手保護(hù)期,為什么要脫力使者大人的保護(hù)來地獄殺戮場作死呢!”
其余的觀眾紛紛吶喊著,呼喊著,仿佛這種欺凌弱小的畫面會讓他們特別的亢奮。
眼看著刀槍劍戟和各種武魂即將來臨,截一線冷哼一聲:“殺雞焉用牛刀!”
他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雙手虛抱畫圓,一股奇異的力場在整個地獄殺戮場盤旋!
神奇的畫面出現(xiàn)了,原本朝著截一線攻過來的幾人像是見到了不可思議東西,渾身鮮血四射,瞠目結(jié)舌的倒下。
更為奇怪的是,他們身上都被自己的兵器砍中,砍中的部位正好是他們之前兵器瞄準(zhǔn)截一線身上的部位。
臺上一片寂靜,良久才有剛剛叫囂的大漢不敢置信道:“誰,誰能夠告訴我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為什么,為什么他們會死在自己的武器之下,還是這種詭異的死法,就,就像是自,自殺!”同樣有人駭然道。
就是極為相信截一線的絲絲,此時也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櫻桃小嘴,她也是沒有想到,截一線居然會有如此古怪的本事!
截一線沒有管其他人的反應(yīng),他一直緊緊盯著那個全身包裹在黑袍之下的身影。
那身影同樣沒有動,也在緩緩打量著截一線。
半晌,截一線從尸體上拔起一把帶血的長劍。
他躍上高空,長劍揮舞著,甩出道道劍光。
劍氣縱橫,沒有殺意,卻像是示威。
煙霧消散,只見地上留下十個大字。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慕容!”
“原來他叫慕容!”臺下有人驚呼著。
【下面一章等一等,會比較晚。大家可以明天起來看。因為我正在為比比東和截一線作詩。你們知道寫詩很耗腦細(xì)胞的,嘿嘿嘿】
云起蒼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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