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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敢打擾我搞事業(yè)

273.虧欠

誰敢打擾我搞事業(yè) 淺夏伊寧 3051 2022-07-28 12:00:00

  容凝看著單子上列的東西,瓷器、布匹自不必說,但這田莊、地產(chǎn)都不在京城。

  容謙有些尷尬。

  容家看起來家大業(yè)大,但實際上卻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這么光鮮。

  這一次容凝和容靜的婚事時間很進,一個是嫁到威遠將軍府,另一個嫁到皇家,這差別在嫁妝上就能體現(xiàn)出來。

  “父親已經(jīng)盡力了!我理解!”

  容凝并沒有將這份嫁妝單子放在心上,不論怎么說,作為容家的女兒若是嫁妝太寒酸,首先便是容謙和那位夫人面子上過不去,所以這些嫁妝一定是他們已經(jīng)能想到的最好的。

  而且她也不是一個傻子。

  “你能理解就好!是父親對不住你,這么多年并沒有積攢下什么東西,讓你出嫁都不能體面!”

  容謙第一次真情實感的覺得自己虧欠容凝。

  之前將朝廷的錢莊的店子給容靜的時候,容謙還覺得理所當然。

  但現(xiàn)在因為嫁妝的問題,容謙卻覺得實在是對不起容凝。

  “父親不必憂心,我不是還有一個義父一個義母嗎?既然要出嫁,他們總該表示表示才是!而且我有怡觀海和點心鋪子,這兩個陪嫁也不算太低!”

  最重要的是,她這個人才是最值錢的。

  想到之前將嫁妝單子送到容靜手上的時候,容靜精挑細選還覺得不夠,容謙就越發(fā)的覺得容凝懂事。

  雖然不是在京城長大的,但確實是個懂事而且聽話的孩子。

  “威遠將軍送來了一對活的大雁!”

  這個時候還沒到秋天,但是也還是有很多人選擇成親的時候用野鴨代替大雁。

  能用的上大雁的,足以說明對方對婚事的重視。

  “嗯!”

  容凝并未覺得有什么不妥,不論步楊打算做什么,這都和她無關。

  他們之間本不該發(fā)展成為現(xiàn)在的關系!

  “阿凝,雖然我同意這門婚事有我自己的私心在!但不得不說,威遠將軍是真的在意你,也很看中這門親事!你嫁過去,總是有好日子過得!”

  容凝打斷容謙。

  “父親,到了這個時候再和我說這些沒有必要!”

  容謙啞然。

  既然躲不掉,容凝自然想辦法讓這件事變成最有利于她的。

  “我也希望你能好好的!”

  “父親,只要我自己認為我過得好,旁人的看法與我無關!但我自己若是認為自己過得不好,不論旁人覺得我過得好都沒有用!”

  容謙再次無語。

  每次在這個女兒面前說話,總有一種說不過的感覺!

  “那你安心的待嫁,等你出嫁那一日,讓你弟弟親自背著你上花轎!”

  “弟弟在學堂學業(yè)緊張,而且我的各自高大,他還是個孩子只怕是背不動我!就別讓他費力了!父親,我出嫁的時候用的是正紅色的婚服,而容靜用的是深紅色的婚服,上次步楊送聘禮過來的時候我見容靜的眼神不對!只怕是要對我的婚服下手!還請父親多多看顧容靜,我不希望我出嫁那一日婚服有問題!”

  容凝才不會管著容靜。

  這樣的事情自然是該和容謙說明,以免容靜到時候又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嘴臉,讓人看著心中不爽。

  “不會吧!”

  “父親低估了容靜對我的厭惡程度,能讓我出丑對她來說比什么都重要!容家的臉面又算什么,更不用說她不是馬上就要成為皇子側妃了嗎?”

  容謙臉色難看。

  他的兩個女兒變成了如今水火不容之勢,他心里實在是難受。

  “那是你妹妹,你能不能……”

  “不能!父親,你們當初找我回來是想要我的命去救容靜的命!本來可以將我誆騙回來直接要了我的命,實在沒必要讓容靜戲耍我一番之后再來讓我服毒!后來我僥幸活了下來,但容靜時時刻刻都想著我會報復,所以處處和我作對!我憑什么要理解她呢!不是我讓她中毒,也不是我讓她身子不好的!相反,是她容靜欠了我一條命!”

  容謙啞口無言。

  越發(fā)覺得對不起容凝。

  “都是我的錯!”

  容凝心中冷笑,這個時候說什么都是他的錯不覺得可笑嗎?

  結果已經(jīng)造成了,難不成還能時光倒流不成!

  “父親不必說了!嫁妝單子我已經(jīng)看了,這樣就好!”

  容謙起身離開,背影似乎蒼老了好幾歲。

  容凝收回目光,這就覺得扎心了嗎?

  以后還有更扎心的!

  就比如發(fā)現(xiàn)他們費盡全力捧著的那個人不值得,最后還是拖累他們全家人的禍首的時候,希望容謙還能如此掏心掏肺!

  深夜,打更的聲音傳進內院,已經(jīng)三更天了。

  今天這天既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黑乎乎的天正適合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容靜躺在床上眼睛緊閉,全然是已經(jīng)睡著了。

  屋子里靜悄悄的,窗邊的酸棗木落地衣架上掛著威遠將軍府送來的吉服,上面的金線在夜中熠熠生輝。

  一個人影悄悄地推開房門,緩緩地朝著那吉服靠近。

  她蹲在吉服下,仔細的聽著床上人的動靜,呼吸均勻,并沒有察覺到屋里多了一個人。

  將袖中藏好的剪刀拿出來,正準備破壞吉服的時候,屋子里忽然亮了。

  原本應該在床上睡覺的容凝此時就坐在她的面前,一雙眼睛冰冷的注視著她。

  “我很想知道,你想要做什么!是我的吉服上有線頭需要你幫忙剪掉,還是你覺得我的吉服不好看,需要你幫著從新做一身!”

  小丫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容凝。

  她明明看到容凝已經(jīng)上床,而且已經(jīng)睡下了。

  “不打算說話?”

  容凝伸手將那丫頭手中的剪刀奪了過來,在手中把玩。

  “你是夫人派過來在院子里伺候的!今日的事情是夫人指使你做的?”

  小丫頭臉色發(fā)白,渾身發(fā)抖。

  “你若是不說話,那我就只能當你承認了!巧兒,將這個丫頭送到父親那里,告訴父親是夫人想要她壞了我的吉服!這么大的膽子謀害主子,想要構陷主子出丑!他們一家人也不必在府上伺候了,全部發(fā)賣出去吧!若不是府中的家生子,那便將他們一家人全部下獄,將今夜只是告訴給威遠將軍,我想威遠將軍府必然會幫著我做主!”

  “不是!求姑娘開恩!求姑娘開恩??!這件事都是我自己的主意,和小的家人無關!”

  她本就是被人用家人威脅才來做這件事的,沒想到如今事情沒成功,反倒是要連累家人!

  “那你便說吧!誰指使你做的!”

  容凝冷冷的看著那丫頭。

  “沒有誰指使小的,都是小的自己的主意!”

  “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實在很想知道你這么做的動機!”

  小丫頭低著頭,顫抖著回答:“小的只是覺得姑娘出生鄉(xiāng)野,卻能有這般造化穿上這么漂亮的嫁衣,所以心中嫉妒!”

  容凝撫掌大笑。

  “還真是一個合格的理由!你如此嫉妒,那必然是家教不好,將這件事告知威遠將軍府!”

  小丫頭愕然抬頭。

  “姑娘,小的已經(jīng)說了實話,您為什么還不放過我的家人!”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小丫頭,這個家里是個什么情況我比你清楚!你以為你一個人扛著這些就能讓你的家人高枕無憂了!讓我出丑,那你就要付出代價!我給您最后一次機會,要么說實話,要么全家流放!”

  容凝冰冷的聲音逼得那丫頭額頭上都是冷汗。

  容凝慢悠悠的坐著,看來這段時間她過于寬容了,倒是讓府里的人都以為她好欺負了!

  小丫頭怯生生的抬頭看著容凝,欲言又止。

  “你說實話,還能保住你的家人!但是你若是說謊,我的耐性是有限度的!不要讓我將我知道的全部說出來,你才不見棺材不掉淚!我知道的遠比你想象的多,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會在這里守株待兔?”

  小丫頭萎靡的跪在容凝的面前,哭著道:“是二小姐,是二小姐逼著小的做的!若是小的不做,二小姐就要讓我的家人全部去嶺南!我的家人都是世世代代長在京城的,若是去了嶺南如何能活的下去!小的爺爺都已經(jīng)快要六十歲了,身體也不好!若是去了嶺南,只怕是連半路都走不到就會死!”

  容凝就猜得到是容靜的意思,但沒想道容靜還真是蠢,派了一個啥也不是的小丫頭過來。

  “她要你做什么!只是將我的吉服損壞!”

  “是!二小姐說,讓我隨意的壞了姑娘的吉服,只要姑娘能在婚禮當天出丑就行了!二小姐還給了我一對紅瑪瑙的耳墜子,我放在了我的包袱里!”

  容凝拍拍手,朗聲道:“父親都聽到了?”

  小丫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容凝。

  今日不僅僅被抓了現(xiàn)行,還被老爺知道了!

  容謙臉色陰沉的從屏風后走出來,看著跪在地上的丫頭,上前就是一腳將人踹翻在地。

  “父親不必在我這里逞威風,畢竟這個丫頭也是奉命行事,父親該踹的是容靜!而不是這個小丫頭!”

  容謙被堵得說不出話。

  “父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容靜屢次三番的挑戰(zhàn)我,您覺得我是有多好的脾氣讓她來踩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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