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霄驚喜道:“又多了好多信仰之力,應(yīng)該是這些人回饋過來的。沒想到他們受盡了折磨,心性竟還能如此澄凈!”
楊芷寧也有些唏噓,這些原本在村子里安安穩(wěn)穩(wěn)過著簡單日子的漢子們,還有那些跋涉千里辛辛苦苦走商的管事和伙計們,哪里會知道他們只是進了一下山就被人抓了起來成了試藥的對象呢!
這時,林方全走了過來,向楊芷寧稟報道:“夫人,小的讓人將罌子粟處理干凈了。接下來需要做什么,夫人盡管吩咐!”
楊芷寧很滿意他們的效率,想到之前林方全交代給吳七的另一樁差事,便道:“帶人將田里的尸骨收一下,好好葬了吧!”
林方全毫無遲疑地應(yīng)下,帶人去做事了。
楊芷寧將這一半罌粟里的靈氣抽取出來,打算等下山后分給那些還存活下來的試藥人。
這時,楊芷寧聽到鳴霄問他:“你打算怎么處理山上的這些人?”
楊芷寧沉吟了一下,回道:“我原先想著要在這里布置一個伏魔陣的,把那些人趕進去,然后將那些做過惡的人困死在里面。
可咱們畢竟不是神,也不是這里的官吏,不好擅自決定別人的生死。再說,人死了之后一了百了,還不如讓這些人活著為他們以前的所作所為好好贖罪。
要是將他們送到官府那里,牽扯的事情太多,一個不慎引起兩國紛爭,受苦的還是老百姓。
我瞧他們做事還挺利索的。咱們要辦組織,肯定需要不少人手,不如收了他們做小弟?!?p> 鳴霄道:“可咱們的精神力控制不了那么多人,而這些人也不是一心的,萬一有人反水,將咱們的事稟報給他們的主子,那該怎么辦?”
楊芷寧不確定地回道:“要不,讓嚴大夫配一些毒藥給他們服下,就像武俠劇里魔教教主用毒控制手下一樣,教眾們需要每個月領(lǐng)取解藥才能緩解毒藥帶來的痛苦。萬一出了叛徒,查出來以后或者千刀萬剮以儆效尤或者斷掉他的解藥讓他自生自滅!”她越說越來勁,殺氣騰騰的好似一個反派大魔頭。
鳴霄無力吐槽,這算什么好點子,普通世界里哪里會有那么神奇的慢性毒藥。
楊芷寧搜腸刮肚,還是沒能想出什么好法子。只好返回嚴大夫的莊園,準備去請教一下專業(yè)人士。
嚴大夫聽了主人問的問題,呆滯了片刻,立馬跑到馬車上從已經(jīng)打包好的行李中扒拉了一個小木箱出來,獻寶似地捧到楊芷寧面前,興奮道:“夫人,可以用蠱??!這些都是我用自己的精血喂養(yǎng)的,只要給人種下這個蠱,不怕他們不聽話!”
這個小世界里竟然真的有蠱這種只存在于神秘傳說中的毒物!楊芷寧對此十分好奇,她以前看過關(guān)于苗疆蠱毒的一些不知真假的介紹,只覺得蠱這種東西十分玄幻,完全脫離了她所接觸的科學體系,沒想到還真的存在!
得到楊芷寧的允許,嚴大夫立刻將木箱放在了石桌上,從袖袋中取出來一把小巧的鑰匙將木箱打了開來。
楊芷寧屏住呼吸,小心探頭過去,就看到箱子里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幾十個小小的透明器皿,里面各裝著一條像水蛭一樣的軟體動物。
還有一個大一些的透明罐子里裝著一條半大的魚,魚身上密密麻麻地爬滿了形狀各異的水蛭。
她猛地退后了幾步,胃里一陣翻騰,這一團一團的東西實在讓人頭皮發(fā)麻,哪怕是毒蜘蛛也比這些水蛭要可愛很多呵!
她有些不可置信,問道:“這就是尋常可見的水蛭吧?水蛭也算是蠱蟲的一種嗎?管用嗎?”
見楊芷寧不相信自己的杰作,嚴大夫有些不開心。哪怕他的意識已經(jīng)被楊芷寧所控制,認定她是自己的主子,但被主子質(zhì)疑還是讓他很憋氣。
他甕聲甕氣地開口:“主子聽過這樣一句話吧,九蛭出一蠱!這里裝的可不是小河里那種呆頭呆腦的水蛭,而是從上千條蠱苗中通過了各種訓練存活下來的蠱種!這三十二條可是我用自己的精血仔細喂養(yǎng)了好久才成蠱的!”
楊芷寧實在佩服嚴大夫的犧牲精神,竟然用自己的精血來飼養(yǎng)蠱蟲,難怪一個健壯的大男人會蒼白著一張臉!好好的一個大夫,竟然養(yǎng)了這么多巫物,真是個怪人。
“行了!我懂了!辛苦你了!這些可以用了嗎?”楊芷寧打斷嚴大夫的喋喋不休,指著小皿中的蠱蟲問他。
“可以!”嚴大夫明顯還帶著些別扭,簡短回道。
“那走吧,咱們?nèi)ヌ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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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宜瑾萱
昨夜聽了一遍齊豫的《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晚上睡覺腦子里都在循環(huán)這歌~ 養(yǎng)蠱這個事全是杜撰,看個熱鬧就好,咱們不當真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