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了,還有一件事,你現(xiàn)在也是煉體大成了,一時半會也很難在突破了。
我想你應該先牢固一下基礎,然后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整天在這里憋著也不是好事。
畢竟現(xiàn)在靈氣復蘇,大道顯現(xiàn),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比一直呆在山里強,也許能對你的修煉有點好處?!摈梓胩嵝训?。
“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怎么我還需要散散心嗎?煉體境,還用的著傳說中的感悟天地大道什么的?”馮淵疑惑道。
“修真者本就是逆天而為,與天爭命,不管什么境界。
要是真的能夠體驗一下天地至理,好處絕對也不少。
況且我也不是說讓你瞎溜達,東北方向離這不遠處,不是有泰山嗎?
我告訴你,那地方可了不得,鎮(zhèn)守著天下氣運,關(guān)乎著一些上古時代的大秘密……
而且,泰山十八盤本事就是很有名氣的升天道。
現(xiàn)在隨著靈氣復蘇,我估計也應該恢復了一部分能力。
你去爬爬升天道試試,對你鍛體有很大好處?!摈梓雽︸T淵緩緩解釋道。
馮淵倒是直接無視了他說的什么大秘密之類的,
現(xiàn)在的他也不夠資格去接觸這些東西,有多大能力吃多大飯,這點馮淵還是很識相的。
不過,馮淵對于麒麟口中的升天道倒是很好奇,問道:“升天道?泰山十八盤,那不是上山的路嗎?咋?上去了就能升天?”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泰山自古以來就是一個寶地。
而在很遙遠的時代,泰山也并不是誰都能登上去的。
泰山十八盤其實就是對登山之人的考驗。
泰山重量極大,古時極度繁華,曾有真仙降世,號稱是距天最近的地方。
一山鎮(zhèn)天下可不是說著玩玩的,而十八盤就是整個泰山唯一的一條登天路。
站在十八盤之上會受到整個泰山壓頂?shù)牧Φ?,而且十八盤還有天地之力加持。
能登上去的絕對是一個時代的天驕,而你現(xiàn)在就缺乏壓力的錘煉,所以對你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好處?!摈梓朊嫔氐恼f道。
“那照你這意思,要是登上著泰山十八盤會受到整個泰山的力道。
還有什么天地之力,就我現(xiàn)在這煉體大成的境界,能上去嗎?”馮淵無奈道。
“怎么不能?你現(xiàn)在煉體大成,身負麒麟血脈,當然能上去。
當然了,主要還是因為天地靈氣剛剛復蘇,所以壓力極小。
要不然放在最鼎盛是時候,你連第一個階梯都上不去?!摈梓牒吆哒f道。
“那,既然如此,我就去看看吧,順便再去漢武城先踩踩點。
要不然省的我以后去了,找不到路,就麻煩了。”馮淵說道。
隨后馮淵和麒麟有聊了一會,就離開了洞府。
當馮淵從洞府出來的氣候,天已經(jīng)黑了。
回到家,馮淵想了一會,還是覺得要先給白老師打個電話。
報考學校的事情還是要勞煩一下他,畢竟馮淵家里也沒有電腦,還用著個破老年機。
而且白老師對馮淵很不錯,于情于理都要告訴他一聲。
不過,要是老師知道我報考漢武大學,恐怕能罵死自己吧。
馮淵苦笑一聲,沒辦法啊,電話還是要打的。
拿起手機,找到白老師的號給他打了過去,“喂?馮淵嗎?怎么想好報清華還是北大了嗎?
對了,招生辦的人不知道你的電話號,所以都發(fā)給我了,開出的條件都很不錯?!?p> 聽到這話,馮淵甚至感覺到,隱隱對不起白老師似的。
沒辦法,馮淵硬著頭皮,支支吾吾的給白老師說道:“老師我……我想報考……漢武大學?!?p> 只聽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然后一個帶著疑問的聲音傳來:“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無奈,馮淵再次硬著頭皮,說道:“老師,我想報考漢武大學不想去清北?!?p> 只見電話那頭的呼吸聲陡然加速,隔著電話馮淵好像都能感覺到。
白老師那壓抑的火氣:“馮淵,你特么腦子進水了?啊?報考漢武大學。
你要知道你可是祥城市的狀元?分數(shù)線遠超清北的。
你這成績就算在龍藏虎臥的清北,也絕對不是墊底的。
對,漢武大學其實也不錯,不過可比清北差了不是一個檔次。
你要是以后應聘工作時,因為學歷原因人家不要你,到時候你在后悔就晚了。”
“老師。我想清楚了,我就是要報考漢武大學,我不想去清北。
再說了,只要認真學習,我覺得在漢武大學,并不會比在清北差多少?!瘪T淵堅持道。
電話那頭白老師聽到這話,又是勸說了好一會,最后實在是勸說不動自己的這位得意門生,只好道:“唉,既然你如此堅持我我也不在說什么了。
路是你自己選的只要你不后悔就行,報考的事情我會給你安排好?!?p> “嗯,那就麻煩老師了,老師真是不好意思,我的事真是讓你操心了?!?p> “唉,說這些干嘛,我是你老師,關(guān)心一下這是應該的,既然你這么堅持,那就按你的意思吧。”
“那就麻煩老師了,都這么晚了,老師我就不打擾你了。再見?!?p> 掛了電話,馮淵渾身都濕透了,像是剛打了一套殺伐術(shù)似的,唉,現(xiàn)在這人情社會,有時候說話比干活都累。
馮淵沖了個澡,隨后坐在床上,開始了神武呼吸法的修煉。
夜里的青村更加安詳,天空中滴滴答答的飄起了細雨,一絲絲的細雨,在空中左右搖擺。
因為重量太輕完全受不到自身的控制,只能隨風搖擺不定,就像著人,生死由命,富貴在天,一生都要受到命運的操控。
“唉,下雨了啊?!碧靹偭粒T淵就起床了,推開門,看著外面淅淅瀝瀝的小雨。
看來今天沒法去泰山了,原本還計劃著今天就出發(fā),卻沒想到,下起了雨。
遠處的天空一片霧蒙蒙,山脈中的霧氣若隱若現(xiàn),蒼翠的樹木,高大挺拔,也在接受著天公的洗禮。
雖然下著雨,不過這對于馮淵來說絲毫沒有影響,因為煉體本身就是鍛煉體魄,這點小雨算得了什么?
很快,馮淵直接冒雨而行,走去后山,煉起了白虎殺伐術(shù)。累了就運轉(zhuǎn)神武呼吸法。
雨中,馮淵的身影矯健無比,龍騰虎躍,好不威武,絲毫沒把這點雨水放在眼里。
仿佛在嘲笑老天的無能,只能用著淅淅瀝瀝的小雨來打濕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