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些了!”陳實哈哈笑道:“說唱歌,還沒有唱呢!”
“是哦!差點就被你揭過了!”方樂安指著陳實笑道。
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剛才,現(xiàn)在,方樂安都能看出來,陳實心中的秘密不少,盡說些有的沒的話。
但是作為兄弟,方樂安是不會去主動過問的。
好奇害死貓!
開個玩笑,好兄弟的秘密,怎么能去看呢?
陳實站在樹前。
“沒有麥克風,沒有吉他,就這么清唱,突然感覺有些尷尬?!?p> “誒!別怕!還有我當你的觀眾!”
“你呀!”陳實笑著搖搖頭。
陳實閉上眼睛,尋找節(jié)奏感。
“輕輕的風,像舊夢的聲音。不是我不夠堅強,是現(xiàn)實太多僵硬?!?p> “好家伙!一開口,就是現(xiàn)實僵硬,你把現(xiàn)實想的太黑暗了吧!”方樂安道:“現(xiàn)實還是有許多美好的,陳實,你要有一雙善于發(fā)現(xiàn)美的眼睛,知道不?”
陳實笑著搖搖頭,道:“你啊!我好不容易找到的節(jié)奏感被你打斷了!”。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你繼續(xù)!”
“不行!”陳實突然上前,摟著方樂安的腦袋。
“你干嘛!我可不搞基!”
“跟我一起唱?。 标悓嵉?。
“一起唱?”方樂安擺擺手,道:“這不行!我可不會唱歌!”
“沒有事情,我?guī)е愠?!”陳實繼續(xù)道:“還是說,你只想我一個人唱?哇!你這樣也太不夠兄弟!”
“行!”方樂安好像做了很大的決定,“不過先說好,我唱的不好聽,你可不能笑我!”
“不笑你!”陳實拍著胸脯道:“絕對不會笑你!”
陳:“輕輕的風,像舊夢的聲音?!?。
方:“輕輕的風,像舊夢的聲音?!?。
陳:“不是我不夠堅強,是現(xiàn)實太多僵硬?!?。
方:“不是我不夠堅強,是現(xiàn)實太多僵硬?!?。
陳實笑道:“樂安,你唱的歌有夠難聽的啊!”。
“吶!事先可是說好了,我不會唱歌,我唱歌可是很難聽的,說好的事情,你又來埋汰我,你這做兄弟不夠地道??!”方樂安指著陳實道。
“對對!你說的對!我們繼續(xù)?!?p> 陳實繼續(xù)唱道:“逆流的魚,是天生的命運。不是我不肯低頭,是眼淚讓我刺痛?!?。
“怎么感覺這段這么中兒呢!”
“中二你也得唱!”
……
“流浪人,沒奢侈的愛情。有今生今生做兄弟,沒來世,來世再想你?!?p> 午后的春光很美。
公園中響蕩著“雄渾”的歌聲
“海上的歌,飄過來飄過去。黑暗里,的回音。忘記吧,若可以!也算是一種幸運,如果一個人的心,只能燒出一個名。……漂流的河,每一夜,每一夜,想起你!”
一曲唱閉
“好!”在場的眾人紛紛叫好。
“各位還想不想聽!”陳實看著圍觀過來的眾人。
“再來一首!”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來了這么一句,眾人紛紛附和。
小楠站在最后,看著小慧。
“小慧,看那是我的陳實哥哥?!?p> “還有我的爸爸呢!”小慧反駁道。
“喂,陳實,什么時候多了這么多人???”方樂安看著圍觀的眾人,心里有些不適應(yīng)。
他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周圍竟然來了這么多人。
“你不知道嗎?”陳實好奇看著方樂安。
方樂安搖搖頭。
“你忘記了嗎?剛才你還跟圍觀的人互動來著!”陳實笑道。
“我!”方樂安指著自己,“和他們互動?不可能吧!我都沒有這個記憶?!?p> “誒!你絕對是忘了吧!”陳實笑道。
可是,他明確記得,自己沒有和圍觀的人互動?。∷∠蠛苌羁?,剛才他和陳實唱歌唱的特別興致。
“我明白了!”陳實忽然想到什么。
“明白什么?”方樂安問道。
陳實想起在跟林汀汀同居的時候,林汀汀作為心理學(xué)碩士,曾經(jīng)跟他說過這個現(xiàn)象。
“樂安,你剛才那個屬于瞬間記憶。”
“瞬間記憶?”方樂安不解道:“什么是瞬間記憶?!?p> 陳實擺擺手,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瞬間記憶。”。
陳實看看圍觀的群眾,問道:“各位,大家有沒有知道,什么是瞬間記憶的,我的兄弟,想知道什么是瞬間記憶。”。
“瞬間記憶,瞬間記憶它是種感覺登記,是對外界信息的直接印象。
心理學(xué)研究發(fā)現(xiàn),人在瞬間記憶期間,大腦沒有進行記憶的存儲,所以這段記憶會在2s后很快消退。”
“這位朋友,你叫什么?”陳實看著從人群中走出的長發(fā)男子問道。
“我姓陳!”長發(fā)男子笑著看著陳實道。
“哈哈!我們五百年前,肯定是一家,我也姓陳?!标悓嵭Φ馈?p> “我知道,你叫陳實。一名作家”陳忠實道:“我叫陳忠實?!?p> “好巧,我們就差一個字?!标悓嵖粗愔覍嵉囊簧碇b,再看剛才他的言論,簡直逼格滿滿!
“那這位朋友,你能不能給我兄弟,解釋一下什么是瞬間記憶?!标悓嵉?。
“瞬間記憶,我剛才已經(jīng)解釋過了?!标愔覍嵉馈?p> “嗯?”陳實不解,剛才那個就是解釋了嗎。
“你朋友剛才就屬于你所說的是瞬間記憶,因為大腦剛才處于激動的狀態(tài),很有可能會在大腦冷靜后,忘記激動時候的記憶。
就跟你酒醒后不會記得醉酒前的記憶一個道理。”陳忠實繼續(xù)解釋道。
“明白了!”方樂安點點頭。
“明白了,可以繼續(xù)了嗎?觀眾們還在等著我們的下一首歌!”陳實看著方樂安笑道。
“奉陪到底!”
陳實看著方樂安,好像樂安的舞臺恐懼癥沒有了。
每個人墮落都是有原因的,方樂安心中也有一個舞臺夢。
還記得那個夜晚,他和樂安一起在天上數(shù)著星星。
樂安向他吐露心聲。
他從小就一直渴望著能在舞臺上放聲歌唱,初中那年他等到了機會。
可是站在舞臺上的時候,他看著眾人期待的眼神,他怯場了。
那一次,他發(fā)揮真的很差勁,差到他自己都羞愧的地步。
事后,老師跟他說過沒有事情,同學(xué)看著也忘了這件事情。
可是他總感覺和同學(xué)相處的時候,同學(xué)在嘲笑他。
放假回到家,父母也因此訓(xùn)斥了他一頓。
說他不是這塊料,就不要夢想著做這行,要看清現(xiàn)實。
有的時候,初中生的心真的很脆弱,脆弱到一戳就破。
自那以后,他的學(xué)習(xí)一落千丈。
陳實也是突然想到這段記憶的,帶著樂安唱歌也是無意之舉,但是有的時候無意之舉也會成全一件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