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不好意思地向娟兒擺了擺手,同時偷偷往江曼那里瞄了一眼。
“天哥,昨晚雖然我動不了,但我聽到了你那句,敢動老子的女人,去死吧!我聽在耳中,感覺帥呆了!難怪**會看上你,你是真英雄!”
聽著娟兒嘴里的贊譽(yù),陳天反而有些尷尬起來。
江曼吃完早餐,開始替陳天打了幾個電話,接著微笑著告訴陳天,說姓何的沒事了,只是頭上被酒瓶砸破了,在醫(yī)院縫了十幾針,估計傷得不輕。
陳天看著江曼,心想,這么漂亮的女人,竟不懂一點(diǎn)自陳天保護(hù),酒吧那種地方,肯定很容易惹出禍來。
“江曼,我想問你,那個姓何的到底在藍(lán)天集團(tuán)是什么身份?你和他有過節(jié)嗎?”
“他是帝豪酒吧的總經(jīng)理,而帝豪酒吧,又是藍(lán)天集團(tuán)屬下的產(chǎn)業(yè)。”江曼向陳天解釋。
陳天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想追問下去,江曼卻擺了擺手,示意陳天不要說了。
“行,這事我不說了,只要你保證,今后別讓那個姓何的來找我麻煩,我就燒高香了!”陳天皺著眉道。
哪知江曼聽到陳天這樣說,馬上冷哼一聲:“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怕他干啥?再說,不是馬上要離婚了嗎?離了婚,你帶著你的蘭蘭,過你們的小日子去。”
陳天無言,江曼去上班,順便把娟兒也帶了出去。
陳天不知道江曼現(xiàn)在在公司里是什么身份,總之那次貪污事件好像對她已沒有影響。
但陳天的工作卻沒有了,不過幸好江曼答應(yīng)補(bǔ)償陳天的一切損失。
那個娟兒,姓方,是東城大學(xué)江曼的姐姐江麗的學(xué)生。
由于藍(lán)天集團(tuán)即將舉辦一場國外度假七日游,江曼也在休假之列,她把方娟找來,就是陪她一起去度假的。
陳天心里酸酸的,去國外度假,江曼竟不愿帶上陳天,而是叫了一個小姑娘。
不過,陳天的心里總算是輕松下來,既然那個姓何的沒死,陳天應(yīng)該就沒事了!
兩天后,陳天果真收到江曼打來的錢,而且還多了十萬塊,陳天估計這就是他同江曼的分手費(fèi)了,也是陳天失去工作后的補(bǔ)償。
但是不知為什么,陳天總感覺自己好空虛。人到三十,誰不想讓自己有一個幸福的家?找一個愛自己的女人,安安心心過一輩子?
但是那個蘭蘭,明顯的是個貪錢的小女人,陳天不可能真的娶她。
陳天腦海里總是無端地浮起江曼的影子。
陳天承認(rèn),在與江曼相處的這些日子里,他心里已經(jīng)悄悄地愛上她。如果她不主動提出離婚,陳天是永遠(yuǎn)不會的,哪怕做一對假夫妻,陳天也無怨無悔。
接下來的日子里,江曼并沒有向陳天提出離婚,而是每次回來,意志消沉。
這種感覺好像是從那次計劃失敗之后開始,也不知那個宣姐到底是什么神秘身份,總之,以前的江曼職場氣息十足,是個很霸氣的女人,如今看來,除了頹廢,就是消沉。
陳天估計,江曼一定是遇上什么麻煩了。
可是,陳天又不便去問她,陳天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小男人,如何能幫到她呢?
每一次,她都是深夜回家,而且還是身邊那個叫方娟的女孩扶著回來。
這天晚上十二點(diǎn),陳天守在客廳里,聽到門鈴一響,連忙去開門,就聽到方娟叫道:“天哥,快,幫我把**扶進(jìn)來?!?p> 陳天慌亂扶住江曼,她東倒西歪地伏在陳天的肩膀上,身上的酒氣刺激著陳天的鼻子。
好不容易把江曼扶到臥室里躺下,這時方娟拿了一塊熱毛巾過來,細(xì)心地為江曼擦去身上的污跡。
而江曼的嘴里,一直在罵著,既罵了那個姓何的,又罵了李總,還有藍(lán)天集團(tuán)的一些高管,接著又是不停地嘔吐,弄得陳天和方娟一個晚上都不得安靜。
終于,到了凌晨三點(diǎn),江曼睡著了。
從江曼的罵話里,陳天聽出來了,江曼肯定在公司里過得不順心,難道她的貪污事件還沒過去嗎?
陳天腦海里浮起那天從藍(lán)天農(nóng)場返回水映豪廷的那一幕,江曼賠了自己的青春,陳天親耳聽到那個李總向江曼承諾過,難道這里面,也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
想到這里,陳天不由得對江曼心存憐憫起來。
為了弄清楚心中的疑問,陳天只好轉(zhuǎn)向方娟,看看能否從方娟的身上,問出一點(diǎn)什么來。
方娟正在洗澡,見她出來的時候,身上正好穿著江曼的浴袍,看著她,陳天突然心跳加速。陳天也說不清為什么,只要一看見那件浴袍,陳天就不可避免地有些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