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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懸賞了容我想想

第四章 黑影和蝴蝶

被懸賞了容我想想 我是紅蓼 2275 2020-05-01 12:32:00

  蘇晴抬眸瞧去,盯著那團(tuán)亮光看了許久,終是臉色一沉,吁停了馬兒下去。

  她雙腳深一腳淺一腳地直沖那東西跑去,彎腰撿起來,興奮地說:“這可不是一般的寶物,這東西叫——”

  沒想到這竟然是一部手機(jī)。

  確切地說,是舍長李黎的手機(jī)。

  那張印著李黎“現(xiàn)男友”的手機(jī)保護(hù)殼,辨識度不要太高!

  “我想,現(xiàn)在我可以斷定,馬桶旁消失的姑娘,一定是我朋友,李黎,因為這寶物,是她的。”

  只是奇怪,手機(jī)屏幕怎么一直亮著?

  她按了按,最后結(jié)論是死機(jī)?

  她怪異地瞥了一眼電量,居然還是滿格?從穿越來到現(xiàn)在,起碼三個小時了,怎么一格電都沒消耗?

  蘇晴嘗試關(guān)機(jī)、強(qiáng)制重啟,都失敗了。她只好把目光聚焦回屏幕,打開的應(yīng)用是手機(jī)備忘錄,上面有三個數(shù)字——21,07,18。

  “坐標(biāo)?時間?還是密碼?”

  錦天探過腦袋,語帶不解:“何為坐標(biāo)?”

  蘇晴正要解答,他迫不及待地指指手機(jī),像“貪玩的熊孩子撿到玩具”那樣笑了起來,問道:“這寶物究竟是何物?新鮮得很,可否給我瞧一眼?”

  蘇晴“呃”了聲,搪塞道:“這是我朋友留下的線索,保不齊她就因為這個喪命的,呃不對,是七竅流血的!”

  她停了兩秒,扭頭看著錦天,慢吞吞地問:“你確定想瞧瞧?給——”

  錦天一臉嫌棄地跳開,搖頭走向馬車,道:“既是姐姐朋友留下的線索,那還是由姐姐收好吧,我也沒有那么好奇。況且,萬一這玩意兒真能招來讓人七竅流血的東西……我還沒娶妻呢,若是因此英年早逝,豈不哀哉?”

  蘇晴忙捂嘴,也沒能阻止“撲哧”笑出的聲音。

  但短暫的笑聲,很快被風(fēng)給吹散。

  她站在那兒,笑容漸漸冷卻,瞇眼看著少年纖瘦但挺得筆直的背影,還有那背影之上正一起一伏的“小包袱”……

  她一時有些分不清楚,她出現(xiàn)在這里,遇見他和這所有透著古怪的事件,到底是巧合,還是……

  “姐姐你居然還有心情賞夜景?”回過神,錦天已然端坐馬背之上,一雙熠熠的眸子,警惕地在兩人四周巡視,他低沉地道:“不是說,此地不宜久留嗎?”

  蘇晴晃走滿腦袋不著邊際的猜測,把手機(jī)裝進(jìn)上衣口袋,并小心翼翼地扣上扣子,這才朝馬車過去。

  在這兩人兩車離開沒多久,原本兩人撿到手機(jī)的地方,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

  這人身穿一襲比夜空還要黑的長袍,寬大如袋的左袖口前,紋了一只振翅欲飛的黑蝴蝶,足有手掌般大小。

  那蝴蝶不知用什么奇特的黑線縫制,顏色比夜空和黑袍還要濃黑,卻偏偏隨著衣料的翻轉(zhuǎn)而閃現(xiàn)黑光,更襯得蝴蝶栩栩如生,仿佛風(fēng)一吹就會飛走。

  而比這黑蝴蝶更幽詭的,是來人藏在寬大帽檐下的這張臉。

  明明只遮住了額頭,卻偏偏看不清他的五官長相。

  尤其那雙眼睛,就好像沒有生白眼珠一般,如空洞,如深潭,如幽冥,除了汩汩而出的森冷氣息,其他什么也感知不到,仿佛站在這里的不過是一具行尸走肉罷了。

  就是這樣一個與黑夜幾乎融為一體的黑衣人,此時此刻,正面朝蘇晴二人離開的地方,無聲地發(fā)著呆,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之后,他微微抬手,左袖口前已然空空如也,那只黑線蝴蝶,竟不知何時施了魔法般落在他指尖。

  只聽他口中念念有詞,聲音極低,雌雄莫辨,若此地有第二個活人在場,定能清晰地捕捉到每一個音節(jié),卻一定沒有除他本人之外的人能聽明白這些音節(jié)組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就像一串無解的電音密碼,穿透他的聲帶,涌進(jìn)空氣中,涌向了他另一只握拳的手。

  那拳頭再放開的時候,掌心的空氣里“滋”得燃起一團(tuán)墨藍(lán)色的火焰,很快將那蝴蝶燃燒殆盡。

  他揚(yáng)手一撒,變成灰燼的蝴蝶竟“活”了過來,撲閃著一粒粒由細(xì)微塵燼組成的翅膀,朝著墨色的天際漸漸飛遠(yuǎn)。

  而垂墜在黑衣人左側(cè)的寬大袖口前,不知不覺竟又落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黑線蝴蝶。

  ……

  如果在沙漠中行走十多個小時沒有補(bǔ)充水分,會發(fā)生什么事?

  如果這個如果發(fā)生的時間在烈日當(dāng)頭的白天,又該怎么辦?

  ——這兩個問題突然蹦進(jìn)腦海時,蘇晴呼吸一滯,猛地睜開了困惑的眼。

  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感覺,過電一樣涌向全身每一個細(xì)胞——正如昨日變身“婦產(chǎn)科醫(yī)生”,她覺得身體里的開關(guān)又轉(zhuǎn)動了,這次,有一股子“荒野求生達(dá)人”的氣質(zhì)直搗靈魂深處。

  蘇晴清了清喉嚨,發(fā)現(xiàn)原本干燥的幾乎要炸裂的喉嚨,濕潤了幾分,仿佛吃了一顆又甜又咸的潤喉糖。

  她活絡(luò)一下身體,轉(zhuǎn)動腦袋,目測身邊的藍(lán)衣少年又往她嘴里塞了粒黑色藥丸。

  “別問我這玩意兒用什么制成,我敢打賭,你一點(diǎn)也不想知道。”

  錦天說著,給他自己嘴里也塞了一粒,又一粒,皺著眉頭仿佛“被逼著做什么不情愿的事”般囫圇吞下,這才又對蘇晴說道:“不過是讓人感覺舒服點(diǎn)罷了,一點(diǎn)解渴的作用也不起,我看咱倆要交代在這兒了。”

  比起弄清楚錦天給自己吃了什么,蘇晴更想知道身體里為什么又突然被“荒野求生達(dá)人”附體。

  是她做了什么觸發(fā)了這種變化?

  還是她不僅真的精神分裂,而且還分出來兩個人格——之前的“婦產(chǎn)科醫(yī)生”和此刻的“荒野求生達(dá)人”?

  “小天天,雖然片刻前我也覺得我們要交代在這兒,可此時此刻,我又不這么認(rèn)為了?!?p>  “你剛叫我什么?”錦天的眉毛又一高一低地抖了抖,像看傻瓜一樣瞪著蘇晴,語氣里哭笑不得:“進(jìn)漠前,兄長給我這藥丸的時候,只說可短時提升喉嚨舒適度,并未告訴我有讓人變傻的毒副作用啊。”

  蘇晴白他一眼,并未接話茬,自顧自解說起來:“我們犯了一個很低級的錯誤,這一晌午馬不停蹄地尋水,無異于找死?!?p>  錦天一臉迷惑,蘇晴并沒有看到,因為她說話時正閉著眼。

  不是她累了,而是腦海里許多并不屬于“原本的她”的認(rèn)知,正源源不斷輸送出來,令她有些頭暈?zāi)垦!?p>  “總而言之,在沙漠中行走且失去水源的情況下,正確做法是——白天盡量減少活動,找處陰涼的地方休息,一是保存體力,二也是最重要的——減少體內(nèi)水分流失,等一早或晚上光線較弱氣溫較低時再出動尋找水源,才有更大的機(jī)會活著走出去。”

  說著,她竟——不由自主——推了推眼鏡。

  當(dāng)然了,她鼻梁上并沒有架著眼鏡。

我是紅蓼

作家的話——看到“作家”兩個字有點(diǎn)心虛,我覺得自己更像一個分享者,我想把藏在腦袋里的故事分享給更多人,希望有被書名和簡介忽悠(劃掉)吸引進(jìn)來的小伙伴,能陪我一起見證女主的成長,陪她冒險,陪她尋求真相,順便懟懟古代年下小奶狗~   以上,是和文文有關(guān)的話。   接下來,是和文文沒關(guān)的話,我超級想安利一個人——大家有沒有看青春有你2?   對,我就是想說,昕昕子lyx我可以!??!   嗯,我要像她一樣,為了自己的夢想努力堅持,不同的是,她的夢想與音樂與舞臺與光芒萬丈有關(guān),而我的夢想與筆下心底寂靜孤獨(dú)的腦洞有關(guān),我會為了“故事分享夢想”努力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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