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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懸賞了容我想想

第八章 又見李黎?

被懸賞了容我想想 我是紅蓼 2257 2020-05-05 12:46:06

    “這無名酒家的酒,真如傳聞里那樣?”蘇晴順著錦天的話隨口一問。

  誰知道錦天的回答并不隨意:“那是自然,據(jù)說這里的酒光是抿一口就能讓人沉醉,陷入柔軟的美夢中,可謂酒中藏萬物,無論是你有想見的人,想做成的事,甚至是想殺死的仇人,通通都可以在一碗酒之后的夢里實現(xiàn)?!?p>  錦天滔滔不絕地說著,那雙眼睛里神采飛揚,仿佛他的終極理想馬上就要實現(xiàn),可蘇晴卻覺得這事非常不靠譜。

  怎么聽起來像是喝多了產(chǎn)生幻覺?

  “小天天,你才多大就想喝酒?若是我見了你兄長,定要給你告狀。”蘇晴白了錦天一眼,掀開面前洗舊的紅色簾子走進(jìn)去,不顧身后少年的求饒聲。

  她并不想打擊少年的飲酒積極性,可是眼下給“小包袱”找點口糧更重要。

  “要不……給‘小包袱’抿幾滴酒?說不定她就能在夢里飽餐……”

  “飽你個大頭鬼啊,你還有沒有人性,她可是個不滿三日的新生兒,你居然想灌醉她?”

  蘇晴不滿地瞪了眼錦天,徑直朝唯一空置的桌子走去坐定。

  這酒家只一層,面積不算大,擺了大約十二三張木桌,在蘇晴和錦天落座后,整個酒家的所有桌子都坐滿了酒客。

  原本就不大的店面,此刻看起來人滿為患,卻偏偏安靜得出奇。

  除了碗筷杯盞的清脆碰撞聲,偶爾有人被烈酒刺激的嗆咳聲,根本一點聲響也聽不到。

  剛才蘇晴和錦天對話完之后,她才猛地意識到這個問題。

  為什么大家都不說話?

  喝酒碰杯不用交流的嗎?

  難不成所有人都不認(rèn)識同桌人?

  蘇晴眨眨眼,給了錦天一記“你有沒有發(fā)覺這里好奇怪啊”的眼神暗示。

  本以為錦天會有所警醒,誰料他居然會錯意,自以為理解正確地“喔”了聲,站起來沖著后廚大喊大叫。

  “小二磨蹭什么呢,沒看到有客人到,趕緊上酒上菜!”

  蘇晴阻止都來不及,只好翻個白眼,自認(rèn)倒霉攤上豬隊友。

  也不知該罵他聰明還是笨蛋。

  說他聰明吧,他連這里的人和氛圍不正常都感覺不到。

  可若是說他笨吧,又似乎不應(yīng)該,畢竟,是他暗中給那個“地鼠”男埋了一種便于追蹤的氣味,他們才能只用一日,就跟著那“地鼠”走出大漠。

  那追蹤氣味無色無味,人的鼻子聞不到,可有一種名叫噬香蜂的蜜蜂,卻對這種氣味異常敏感,因為它們以這種氣味里的元素為食。

  就這樣,蘇晴和錦天一路追蹤出了雪漠。為了追回被偷走的東西,他們繼續(xù)追蹤,追到戈壁灘,直到溝壑邊緣,許是那氣味中斷了,所以噬香蜂竟然罷工了,總而言之,他們無論如何也再尋不到。

  為此,活活累死了錦天精心飼養(yǎng)的三只噬香蜂。

  所以,在進(jìn)入酒家之前,錦天的心情一直都是郁悶加狂躁的,東西丟了不說,偷東西的賊也跟丟了,還累死了三只萌寵噬香蜂,怎么想怎么吃虧。

  此刻,他正一門心思想著用酒精來麻痹“痛失三只噬香蜂”的煩躁感和“把賊跟丟了,頂重要東西很難追回”的郁悶感,可竟沒人來招呼他們,是可忍孰不可忍!

  錦天一拍桌子,就要沖到后廚去,被蘇晴按著肩膀坐了回去。

  “干嘛呀姐姐,我都餓扁了,誰也不能阻止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我定要醉上他三天三夜!”

  錦天一口氣發(fā)泄完,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臉色紅得像是煮熟的大蝦。

  這小子會不會太夸張了?用得著氣成這樣?

  等一下,他不是氣紅了臉。

  他這是……憋紅的?

  不好,錦天好像喘不上來氣?!

  ……

  蘇晴追那個女人,已經(jīng)追出無名酒家三百米遠(yuǎn)。

  回頭望去,酒家門前的兩盞紅燈籠,已然化作黑暗中的兩個紅色小標(biāo)記,被經(jīng)過溝壑的風(fēng)吹得晃了晃,提醒著蘇晴她此時正身處何地。

  她忽然很后悔,后悔自己剛剛冒失了。

  就在發(fā)現(xiàn)錦天似乎喘不上來氣的剎那,有一個身穿死亡芭比粉現(xiàn)代睡衣的姑娘,卡點般準(zhǔn)時地從錦天身后那把椅子上“蹭”地站起來。

  雖然,這姑娘背對蘇晴而站,并沒有被蘇晴看到樣貌,可那身死亡芭比粉的現(xiàn)代睡衣實在太有辨識度,讓蘇晴的心一下子懸起來,舍長李黎的模樣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

  隨著“李黎”快速沖出酒家門簾,蘇晴竟鬼使神差地追了出來,全然忘記了錦天好像快憋掛了。

  她真的太想回到原來的世界,以至于在看到那熟悉的衣服時,并沒有仔細(xì)思考,為何“李黎”會突然出現(xiàn),又突然離開跑遠(yuǎn)?

  真的是李黎嗎?如果是,以剛才錦天咋咋呼呼的行為,所有人都看見了他們,李黎必定認(rèn)出她,可李黎為什么會跑呢?

  難道酒家里有不能挑明的危險?還是李黎認(rèn)為錦天是隱藏的威脅?

  蘇晴一邊快速整理思維,一邊竭盡全力奔跑,雙眼牢牢盯住前方那一抹死亡芭比粉,眼看“李黎”似乎放慢了速度,她就要追上!

  等一下。

  蘇晴慢慢減速,她閉上眼仔細(xì)回想從進(jìn)入酒家開始的點點滴滴,周圍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只剩聚焦在記憶中心的“蘇晴”——

  [她,像一只魚餌,看起來像在釣“李黎”這條魚,其實“李黎”才是魚餌,而她才是那條被釣的小魚,而暗處,似乎有一條更大的魚虎視眈眈,隨時都會張開血盆大口吞噬她。]

  “這似乎是個圈套。”蘇晴用低到塵埃里的聲音對自己說。

  她的心跳極快。

  她感應(yīng)到了危險。

  她立即轉(zhuǎn)身往回跑,甚至比來時跑得更賣力,速度更快。

  當(dāng)她終于回到酒家時,卻發(fā)現(xiàn)暗處那條“大魚”,其實比她想象中更可怕。

  錦天不見了。

  “小包袱”也不見了。

  不僅如此,原本座無虛席的酒客們,統(tǒng)統(tǒng)不見了。

  杯盞碰撞聲不見了,酒香也無跡可尋,一切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除了這間酒家,其他的人和物都是虛假的,是蘇晴一個人臆想的產(chǎn)物。

  蘇晴聽到電子聲音,類似手機(jī)按鍵的滴滴聲,聲音快速從不同的方位響起,她循著聲音不停地轉(zhuǎn)身,卻總是慢一步。

  于是她不再被聲音引導(dǎo),而是盯著一個方向,等聲音從那里響起。

  果然,沒過多久,她看見了一抹熟悉的死亡芭比粉。

  她遲疑了兩秒,還是決定去追。

  這絕對是個陷阱,那條“大魚”急不可待地等她掉進(jìn)去。

  她如果不掉進(jìn)去,似乎永遠(yuǎn)逃不脫。

  那就干脆一點,迎難而上。

  死亡芭比粉跑進(jìn)了后廚。

  蘇晴跟著跑了進(jìn)去。

  也就是一只腳落地的剎那,蘇晴就后悔了。

我是紅蓼

好好寫!   嗯,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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