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工具人
“白冉冉你到底什么意思,今天你不把話說清楚就不準走!”林美美捉著白冉冉的手,硬是要他給一個說法。
其實她無非是希望,白染染能夠當著自己的面拒絕紀耀揚,這樣紀耀揚一死心自己就有機會了。
白冉冉猜出了林美美心中所想。雖然覺得紀耀揚的某些行徑實在是惡心,但是相比之前林美美捉弄自己的那些手段,她覺得紀耀揚比林美美要好。
遵循兩害相比取其輕的原則,她決定利用一下紀耀揚讓林美美心理不痛快一回!
“想讓我說什么,想讓我說我不喜歡他?然后他就會放棄我,去追求你?”
白冉冉想來想去都覺得不應(yīng)該錯過這個機會,要趁機把之前自己收到的那些惡劣的對待,一點點的還給林美美。
“你又不喜歡他,我只不過是讓你說實話而已,至于最后是他追我還是我追他,這個不勞你操心!”林美美平日里懟人懟慣了,面對白冉冉略微帶點挑釁的話,她沒關(guān)住嘴。
“你怎知我不喜歡他?你怎么知道他就一定會追你,或者他一定讓你追呢?”白冉冉杠精上身。此時戰(zhàn)斗力爆棚。
其實這些都是她這段時間積壓下來的不滿,此刻有了一個宣泄口,就如同洪水一般的全部都傾瀉出來。
她是不喜歡紀耀揚,因為當初認識他的時候,它的言行舉止怪異,就像個變態(tài)一樣。她早就把他列入了黑名單。
如果不是他那些怪異的的舉動,沖著他不是個來者不拒的男人,并且讓林美美吃癟的樣子,讓她心里覺得特別的痛快,單憑這一點,她一定會跟他成為好朋友的!
可惜沒有如果,只有結(jié)果!
“你別給我兜圈子繞彎子,今天就一句話,你到底喜不喜歡他!”
“喜不喜歡他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那如果我說我喜歡他呢?你會拿我怎樣,你能把我撕了嗎?”白冉冉一剛到底了。
“我當然不能撕了你,但是你不要忘記了,你現(xiàn)在可是一個有男朋友的身份!一個已經(jīng)有了男朋友的女人,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喜歡別的男人,這不就成了公然劈腿嗎?你還要不要點臉?”林美美三言兩語的一把把臟水潑到了白冉冉的身上。
此時,旁邊已經(jīng)圍攏了一些不少圍觀的人,白冉冉怎么會想到自己會掉入她的坑?
“冉冉,你真的喜歡我嗎?我真的沒有想到,原來你也是喜歡我的……”紀耀揚突然興奮的向前握住白冉冉的雙手,但白冉冉下意識的就是去甩開這雙手。
她和男朋友最親密的舉動也無非介于牽手,她和男朋友的進展速度也就是烏龜爬的速度,眼下的這個男人上來就動手動腳的,她當然會生氣。
沒當場卸下他一條胳膊,算是很給面子了!
“說話就說話,你別動手動腳的!”
“露餡了吧?我就說,你根本就不喜歡他,你一點都不喜歡他!之所以會說這些話,其實就是為了報復(fù)我而已,對吧?”林美美一眼看穿了林洛白的小心思,她突然上前一把抱住紀耀揚的胳膊。
“這世上有兩件事是藏不住的,一是咳嗽,二是愛錢。你不喜歡他,所以即使你裝的再像,你依然還是不喜歡他!我說的沒錯吧?”
“哼,算你厲害!”這一回合下來,白冉冉又輸了,她回頭看了林美美一眼,“祝你好自為之!”
白冉冉扭頭要走,紀耀揚抓住她的手,不讓他她,“難道你就一點都沒有喜歡過我嗎?”
“放手了,你這個神經(jīng)病變態(tài),誰要喜歡你??!我有男朋友!”白冉冉見紀耀揚緊緊地抓著自己的手,不讓自己離開,心里著急,說話的口氣變的很犀利。
紀耀揚的心就像是被人用刀在上面劃了一道口子,瞬間疼痛無比,他一時沒忍住,沖口而出道:“你那個男朋友根本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你不要上他的當,不要再跟他在一起了!”
“你胡說,放開我!”白冉冉氣得滿臉通紅,揚手就是一個耳光,狠狠打在他的臉上。
“啪”的一聲響,空氣仿佛瞬間凝固了。
紀耀揚松開了白冉冉的手,像快木頭樣杵在原地,林美美心疼地捧著紀耀揚的臉,“白冉冉你瘋了嗎?竟然把這么帥的臉打成這個樣子,你這個蠢女人!”
白冉冉還處在先前的驚魂未定里,她手指的末端還有痛麻的感覺,但她的身體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知覺仿佛自己已經(jīng)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
林美美一邊察看著紀耀揚的臉,一邊哄著他要去冰鎮(zhèn)處理一下。但紀耀揚卻像是決定要把這件事情和盤托出了,目光堅定的看著白冉冉,“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這里有證據(jù)!”
白冉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會情緒激動到打人,其實她也猜測過男朋友對自己不是真心的,但她寧可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實的,而不是一片之后的假象。
就像林美美說的那樣,這世界上有兩件事情是藏不住的,咳嗽和愛情。
如果他真的愛自己的話,那么她不會感覺不到,愛應(yīng)該是藏在細節(jié)里的,然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她總能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敷衍。
銘銘牽手擁抱和接吻,是情侶之間最正常不過的事兒,那種歡喜是是由心的,可她感覺到的都是形式,
每次牽手都是自己主動,而擁抱的時候他會嫌棄她膩歪,說熱,不想被她抱著。而接吻是他直接逃避的,所以他們在一起到現(xiàn)在,都沒有接過吻。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他和自己借錢的那件事情,當只要他需要錢的時候,他跟自己說話就格外的溫柔,似乎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搬到自己眼前來到那種巨溫柔。
“你不用再說了,我相信他,還有以后不準你在我面前說他的壞話,不要再來理解我們之間的感情!”白冉冉知道有些事情終究是是包不住火的,只是她想在接受現(xiàn)實之前,為自己保留一點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