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放學的時候,張可馨和劉曼妮跑到安逸的身邊調(diào)侃她“怎樣啊小兔子,有沒有幸福感爆棚?”
“有沒有春心蕩漾,想要馬上以身相許???”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他們兩個人竟比當事人大壽星還要激動,就好像剛才收到生日禮物的是她們一般。
“沒有,不要瞎猜。”安逸平靜的看她們一眼,兩個人瞬間感覺到?jīng)]有意思了,本來她們還想著順水推舟,讓他們兩個湊成一對,畢竟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宣齊和安逸是郎有情妾有意。無奈小安逸,卻硬生生的把她們要說的的話給懟了回去。唉,沒辦法,這兩個人就是死鴨子嘴硬的主,明明互相喜歡卻都不想主動承認。于是張可馨和劉曼妮使了個眼色,慢慢來嘛畢竟來日方長,當事人都不急,旁觀者急也沒用,慢慢撮合唄,早晚有一天得原形畢露。兩個人心想著。
“對了安逸還有一件事,這兩個大禮包你拿回去叔叔阿姨問起,怎么說呢?說是心上人送的嗎?”曼妮弱弱的問到
曼妮清楚的記得安逸跟她們兩個說過,安逸的父親母親是一個極其保守的人,他們是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女兒早戀的的,就算沒有早戀有這樣的苗頭也不可以,必須馬上“粉碎”,如果讓叔叔阿姨知道這個禮物是一個男同學送的估計得扔出家門吧?
“對啊怎么辦?”安逸剛才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可憐兮兮的看著旁邊的兩個好姐妹,乞求她們的幫助“這不是有兩個擋箭牌嗎?說我們送的不就可以了?你父母應該是知道我們的吧?!睆埧绍鞍詺獾恼f著,
安逸的父母確實是知道可馨和曼妮這兩個丫頭的,因為在開學時,三個人因為是初中同一所學校的校友,高中又被奇跡般的分到一個班的緣分讓安逸萬分激動,當天晚上回家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爸爸媽媽,往后的日子三個人有什么好玩的趣事時不時地也會和父母當玩笑講起,所以這兩個名字在父母那里已經(jīng)耳熟能詳了。
“夠義氣”安逸沖著她們豎了個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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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宣齊給安逸送了生日禮物之后,兩個人的關系變的卻是比以前更好了。宣齊經(jīng)常和朋友在大課間時出去買東西,回來時總是不忘記給安逸帶回點吃的玩的。好像總是怕她吃不飽餓著一樣,安逸最近在減肥,每天和宣齊抱怨自己太胖了,她想盡一切辦法想要變瘦,可安逸又是個懶人,體育又不好,是不可能讓她依靠運動來完成自己的減肥宏圖的。那就只剩下一個辦法---節(jié)食減肥法。
一天只吃一頓飯,只是為了瘦成一道閃電?。宣齊看到她每天被
減肥餓的軟綿綿的樣子是在有些心疼,于是在大課間之余和林存他們幾個出去,總是會給安逸帶點飯回來,安逸不吃,他就硬逼著她吃。坐在她的身邊看著她把飯吃完不吃完,他絕不離開安逸半步。成天兩個人斗智斗勇的,打情罵俏“哎呀我要減肥不要吃”安逸皺著眉頭不開心的說。
“不行必須吃,天天吃一頓飯你頭不暈嗎?”宣齊淡定的拿走安逸手里的書本,快速合上放到桌子上面把手里面的饃夾菜遞給安逸。
安逸并沒有伸手去接,扭過頭去也不看他,就像是在和宣齊撒嬌一樣“我不餓,不想吃,我也吃不下?!?p> “沒關系少吃一點總比不吃的好,來,張嘴”宣齊1說著把飯遞到安逸的嘴邊,安逸轉過頭看著他,“你要干嘛?你為什么一定要我吃呢?我說很多次了我要減肥,不吃飯!”安逸有點小生氣,覺得宣齊多管閑事,好討厭同時心里面又在暗自竊喜,他對自己異常的關心。
“吃點吧,宣齊特意跑老遠給你買的,就是怕你餓著?!绷执嬗悬c看不下去了
“小安逸,我們幾個跟他一起長大都從來沒有過這種待遇呢,你居然還不吃,宣齊會傷心的哈,你忍心傷他嗎”后排的陳辰更是被這一波狗糧虐到了,只是他的同桌鄭瑤瑤不在,若她在絕對不會讓宣齊這小子占上風,也得秀一下。
“不吃我吃了拿來”薛曉快速走來,
“走開,你不吃那我去扔了”宣齊說一不二站起來向教室后面的垃圾桶走去。
“喂,哎哎哎,不要,扔了多可惜”安逸急急忙忙跑到宣齊身邊攔住他。
“那,你吃不吃?”宣齊一直看著安逸平靜的問她
安逸委屈的嘟起嘴,“唉,吃我吃可以了嗎”安逸接過宣齊手里面可憐兮兮的飯,咬了一小口。
宣齊笑了,笑的很溫柔,這樣的大暖男在自己的面前寵著自己,安逸感覺到好幸福好開心,她想,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該有多好。
旁邊的幾個人就看著這么肉麻的他們滿臉的嫉妒,卻又不能說什么,當真是有苦說不出啊。
還沒有吃完這邊就上課了,安逸連忙把沒有吃完的饃夾菜放到了抽屜里。羅旭走了進來,要求這一節(jié)課來個小測驗,班里的同學一片唉聲嘆氣,安逸聽到這句話瞬間感覺到有點小緊張畢竟從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考試了,這應該是所有學渣的煩惱。
安逸扭頭看向旁邊的宣齊,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求助于他,宣齊撇她一眼,當做沒看見,“自求多福吧,我才不幫你?!?p> “哼”安逸把頭別回去表示不想理他。
考試最后向來傲嬌的宣齊,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把自己的試卷寫完以后默默地把自己的試卷往旁邊移了移。安逸用余光看了看旁邊的人,低頭認的把另一份的答案謄寫上去。交卷的時候,宣齊看著旁邊正在收拾東西的女孩子,想要得到她的表揚,就這樣一直安靜的看著安逸,直到起身安逸也并沒有任何的表示,宣齊伸手拉著他“喂你沒有什么要說的嗎?”
“說什么?”安逸知道他什么意思,但還是裝作一臉的迷茫的樣子,“你這個女人學什么不好偏偏學過河拆橋,我剛剛幫了你,你連個表示都沒有?!毙R激動的說。
“表示??有什么可表示的?你不過做了一個同桌應該做的事。走了,同--桌…”安逸故意把同桌這兩個字音拉的特別長。轉頭笑著揚長而去。
“陳辰看到?jīng)]你看到?jīng)],有沒有天理了?不可理喻?!毙R指著安逸剛剛離開的方向?qū)ε赃叺年惓酵虏壑?p> “有沒有天理我不知道,你們家以后的家庭地位我反正是看出來了。你自己挑的媳婦,自求多福?!标惓脚呐男R,安慰著他。
“你…是不是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