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雷斯達,巴布薩恨意滔天,他知道他恨他,卻沒想到他會如此對待秀兒,這個混蛋!他一定要親手殺了他!
收起心中殺意,看到因為洞內溫度過高,秀兒有些干燥起皮的嘴唇,巴布薩用白熊皮沾了些水,一點一點滋潤著秀兒沒有血色的雙唇!動作溫柔,眼神里的心疼與愛憐掩都掩不住。
…………
箜瑾空間石洞里,燭九暤走進來,看到石洞里有不少族人,點頭示意。
“聽族人說,曉曉救活了秀兒?”箜瑾的聲音已經沒有從前蒼老沙啞。清晰透亮,與外表很不符合。
“嗯,具體我不清楚,曉曉只說安全度過今夜和明天,就能徹底康復,以后還能生幼崽!”燭九暤解釋道。
“好好!這就好,秀兒是個好孩子??!是我的失誤??!兩年了竟然沒有覺察到!”
“婆婆,這不怨你,這幾年你的身體越發(fā)不好了,也沒精力總祈禱、占卜,以后就好了!”落月拉住箜瑾的手安慰??吹奖葟那坝谢盍Φ蔫牌牛湓滦睦镆呀洸恢涝趺锤兄x曉曉了。
“曉丫頭呢?”
“睡了”
“嗯,身體剛好,又去救秀兒,一定累壞了!”箜瑾點點頭。
“瑾,月說你的暗傷真的治好了?”陸婆婆之前聽他們說起來的時候還有些不敢置信。
“嗯,真的能治好,才被那丫頭看了一次,現(xiàn)在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也不疼了”
“這丫頭,看著就不一般?。]想到還能把折磨了幾十年的治好?!?p> “這個丫頭的來歷始終……”松爺爺躊躇著說道。
“她的來歷已經和我說了,而且她帶來了不落的希望!”箜瑾說著將那塊印有族地的地圖遞給送爺爺!
“這是……”松爺爺一下子站起來,這,這,這是……
“嗯,就是!而且那丫頭推測族地應該在險要之地!”
“險要之地?”
又是一聲驚呼!還沒從剛剛勁爆消息反應過來,箜瑾又一個重磅消息砸過來!
“阿瑾,你確定?”花婆婆緊張且有些激動的問道。
“我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箜瑾白了花婆婆一眼,那神情如果不是那張蒼老的臉,眾人會覺得那是個在嬌嗔的少女!
“你這家伙現(xiàn)在有力氣和我抬杠了是不?”花婆婆不甘示弱瞪她!別以為她身體好了,她還會讓著她!
“咳咳!”燭九暤輕咳兩聲,老一輩人的笑鬧他可不想聽,尤其是箜瑾的。
“說正事!”箜瑾瞪了花婆婆一眼,年輕時就和她抬杠,老了老了還這樣!
“花婆婆,曉曉的意思是部落這么多年都沒找到族地,那族地十有八九在險要之地,險要之地獸人不敢輕易踏足,這也是保護族地的屏障。”落月解釋道。
落月話落,洞內一片寂靜。
“如此,我們部落內部也肅清了,是時候開始尋找祖地了,畢竟寒季快到了!”松爺爺思慮許久說道。
“這個我已經安排族人了,在捕獵是多注意些!”燭九暤接話。
“哎,要是他在,知道這個消息,一定開心??!”陸婆婆想到什么忽然說道!
“阿陸!”一直沒出聲的筱婆婆輕斥。
“……”陸婆婆吐吐舌頭,滿臉的皺紋看起來有些滑稽。
“我沒事!”箜瑾閉了閉眼,遮住眸中的哀傷,在睜開眼已經清明一片。
夜無聲的過去,只余樹枝上的蟬鳴聲。
之后的幾天,蘇曉曉就在箜瑾、秀兒的石洞來回穿梭。
箜瑾的氣色越來越好,身體各個器官的所有創(chuàng)傷都以被修復,再也不會日夜疼痛,整個人除了蒼老的外表,完全就是一個健康中年人的狀態(tài)。蘇曉曉對這個結果很滿意。
而秀兒的身體沒有直接浸泡靈水,恢復起來相較慢些,但蘇曉曉用靈水給她擦拭傷口,因此相比一般獸人恢復快了很多,現(xiàn)在已經可以下地了。
蘇曉曉囑咐巴布薩每天必須扶著秀兒走路,走路的步數(shù)也是規(guī)定好的,這樣有助于胃腸蠕動,是傷口恢復的g。巴布薩每天看著秀兒咬牙忍痛的堅持走路,心疼不已。
這天蘇曉曉和箜瑾從空間出來,這是箜瑾最后一次泡龍泉池了。
此時二人坐在石桌邊,正在去研究蘇曉曉從空間帶出來帶出來古文字的書籍。
“對了,丫頭那本古文字的書解讀出了一本。”
“真的?”蘇曉曉驚喜的說。
“主要是講一些祈福用的祭語,你看這里還說了……”
“婆婆,婆婆”一聲著急的呼喊,打斷了二人的交談。
“婆婆……婆婆……”崖飛跑進來,跑的太急,直喘著粗氣!
“別著急,喝口水,慢慢說!”蘇曉曉給他倒了碗水
“……咕咚”
“婆婆,曉曉,你看我找到什么?”從隨身的獸皮袋里掏出塊巴掌大小的石頭。石頭呈橙棕色半透明狀。
“你竟然找到了!”還沒等箜瑾接過去,蘇曉曉就一把搶了過去。
蘇曉曉用匕首削下來一點,捻起削下來石屑,放入口中,舌尖出來濃重的苦澀味充斥著口腔,苦中帶咸,咸中代澀。
“是這個味道,是這個味道!”蘇曉曉眉飛色舞的說道。
“這個是在哪里找到的!”箜瑾問向亞飛。
“…………”崖飛撓撓后腦勺。
“你們去了……?”箜瑾瞇瞇眼,笑著說!
“婆婆,你聽我解釋??!”崖飛渾身寒毛直豎!
“哼!”
“真的婆婆,我不是故意的,我和德卡叔今天一去去狩獵,看到角馬群,打算跟著它們,找好地方再捕獵,然后……就不知不覺跟進了一個山谷。”說著看箜瑾沒有問罪的意思接著說,
“然后再山谷中看到一個石洞,那里有幾只角馬在舔著洞壁,我聽曉曉說有些野獸會舔舐石頭,那種石頭可能就是鹽巖!”說完眼神巴巴的看著箜瑾。
“所以你們去了險要之地!”箜瑾語氣平淡的說。
“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婆婆——”倉皇解釋中帶有一絲絲撒嬌。蘇曉曉明顯在箜瑾眼中看到了笑意閃過。
“崖飛,你說的地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