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酒后亂性?。?/h1>
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講,陸柒夕不可能對薄景曜做出那些事情,可是昨天自己是醉酒之后,竟然做出了那么多事情!
真是酒后亂性啊!
“我……可以解釋,你想聽嗎?”
摸都摸了,現(xiàn)在解釋會不會有點兒無力?
陸柒夕握著杯子的手有些無措,她說,“其實,我……”
“陸柒夕,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好嗎?”
“好。”
薄景曜放出的這一段錄音,陸柒夕很清楚地聽出來了自己的聲音,她握著杯子的手一緊,瞪大雙眼,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這這,這不是我……”
她指著薄景曜手里面的手機,“不可能,這不是我。”
怎么可能?她怎么會說出這些話?
薄景曜握住陸柒夕的手,唇角微微揚起,“做過的事情不想承認,說過的話不想負責(zé),陸柒夕,你讓我對你怎么辦才好?你不能吃完不負責(zé),就這樣直接跑了?!?p> 陸柒夕:“?”
她昨天到底干了些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一夜不清醒,信息量怎么這么大?
陸柒夕想要解釋,可是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正當?shù)睦碛?,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無力的辯解,昨天那種情況,自己撲倒薄景曜也不是沒有可能。
薄景曜松開陸柒夕的手,他很認真地問,“陸柒夕,我很認真的問你,你也很認真的回答我,愿不愿意,來到我的世界?!?p> 男人一點兒開玩笑的意思也沒有,讓陸柒夕有些莫名其妙的心虛,自己確實動心,只不過一直在逃避,無論是看上薄景曜這個人,還是看中薄景曜這個顏,陸柒夕都覺得,他是自己的菜。
胖球不知道從哪里躥出來,坐在兩個人的中間,似乎在等待陸柒夕答應(yīng),這樣陸柒夕就是它名正言順的媽媽。
“薄景曜,我不知道我們以后會是什么樣,但是,我現(xiàn)在想告訴你的只有一件事?!?p> 陸柒夕鼓起勇氣,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她嘴角微牽,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說道:“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們走進彼此的世界?!?p> 希望當所有的事情揭開真相,那些隱瞞在背后的事實全部暴露在陽光之下的時候,薄景曜還可以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
她的心動,始于一瞬間的見色起意。
可是這并不代表,她的見色起意,不可以走到最后。
在這個世界上,遇見一個喜歡自己的人不容易,因為紀柏宇,她痛恨渣男,也因為紀柏宇,她對所有主動的男人都保持警惕,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不是壞人。
薄景曜出現(xiàn)在陸柒夕的世界里,告訴她,原來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愛情叫做,你在前面走,我會在你的身后一直守護你,如果你遇到危險,退到我的懷里,我可以將你一直放在手心里面。
雖然陸柒夕沒有很明確的回答,可是薄景曜卻聽明白陸柒夕話里面的意思,他將陸柒夕抱在懷里,用兩個人能夠聽見的聲音說,“無論你承不承認,我都明白你話里面的意思,陸柒夕,歡迎來到我的世界。”
他知道,陸柒夕同意了。
找陸柒夕這個人,他找了很久。
等這個回答,他已經(jīng)等了很久。
趴在桌子下面的蕭筱樂聽見兩個人的對話,此時激動地跳起來,只聽見“撲通”的一聲,頭撞到桌子上。
“??!”
蕭筱樂吃痛地叫了一聲,引來了胖球。
胖球直接鉆進桌子下面將蕭筱樂從拽出來。
“胖球,你快松開我,松開,我自己知道出來,你干什么?”
蕭筱樂一邊拍打著胖球的狗頭,一邊從桌子下面出來,他一抬頭就看見眼前的陸柒夕和薄景曜,面對這種情況,他只能尷尬一笑,“那個,家里面沒醬油了,我過來借一點兒醬油?!?p> 見二人一狗沒有任何反應(yīng),蕭筱樂瞬間耷拉著腦袋,“好吧,我就是過來看一看哥有沒有被撲倒,然后就看見你們兩個人在一起不好意思過去打擾,就……”
就趴在了桌子下面……
想到這兒,蕭筱樂連忙說道:“要不是我及時的躲在桌子下面成為一個隱形人,你們兩個人怎么會有剛才那么情真意切的話?對不對?”
他這么一說,瞬間覺得自己的行為是非常對的。
“汪汪汪……”胖球不相信。
蕭筱樂瞪了一眼胖球,讓它別瞎叫。
場面依舊很安靜,蕭筱樂感覺自己大限將至,立馬提醒了一句,“那個,嫂子,上班時間快到了?!?p> 他說完,就一溜煙地直接跑走。
即使陸柒夕沒有工作,她也需要去公司里面和喬薇兩個人討論接下來的的進組安排,再加上這其中還有各種各樣的代言,雖然不多,可有些還是需要騰出來一些時間。
“好?!?p> 陸柒夕向薄景曜告別,“我先回去收拾收拾,你也去公司。”
“嗯,好?!?p> 薄景曜目送著陸柒夕離開。
陸柒夕在回去的時候,還特地回頭看一眼身后的男人,她露出淺淺的笑容,隨后走進自己的家中。
她瞥了一眼自己的手機,上面的屏幕已經(jīng)碎裂的不成模樣,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從柜子里面拿出工具箱,將手機里面的卡還有芯片全部給取出來,從抽屜里面拿出另外一臺手機,將卡和芯片又全部裝在另外一臺手機上。
至于這一臺已經(jīng)沒有任何用的手機……
陸柒夕努力地將手機給打開,將里面所有的信息還有圖片全部給格式化,最后把手機放進抽屜里面,至于這手機以后該怎么辦……
想起來再處理。
于睿給陸柒夕打電話的時候,陸柒夕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畢竟他是最不可能給她打電話的一個人。
“怎么了?”陸柒夕問。
于睿的語氣有些著急,“你知不知道蕭瑾修在哪兒?昨天夜晚你們聚會之后,他沒有聯(lián)系我,也沒有回家,到底在哪兒?”
“不知道,昨天我喝多了。”
陸柒夕記得薄景曜好像給蕭瑾修找了代駕,難道蕭瑾修沒有上車?
他沒有上車,去了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