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打歪!
在糾結很久之后,紀柏宇終于忍不住問,“小夕,如果當初我沒有選擇陸嫣然,我們兩個人會不會是另外一個結局?”
“紀總?!标懫庀πα艘幌?,“這個問題,我想答案很明顯,沒有如果,也沒有另外一個結果,我是陸柒夕,不是傻子,日久見人心的道理我明白,所以你和我從來都沒有任何可能,相反,我要感謝當初你的選擇,是你們所有人的冷嘲熱諷和拋棄,才讓我成為現(xiàn)在的陸柒夕?!?p> 她會感恩在她危難的時候踩她一腳的人,但這并不代表她會放過那些人。
陸柒夕說,“紀總,如果不是因為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你們紀家,我是不會讓它留在帝都的?!?p> 陸柒夕的言外之意很明顯。
不要隨便招惹她,沒有一個人能惹得起。
“對啊?!奔o柏宇苦笑,“你是King,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任何事情是King做不到的,如果你想做,毀掉紀家很容易?!?p> “放心,現(xiàn)在我不會動你們紀家,你們紀家也最好別撞上我?!?p> 這是陸柒夕給紀柏宇的忠告。
“小夕……”
“別這么叫我,這兩個字從你的嘴里面說出來感覺到惡心,紀家,請叫我陸董?!?p> 陸柒夕第一次,以自己陸董事長的身份面對紀柏宇。
“陸……董……”
這兩個字,像是難嚼的菜一樣,在紀柏宇的嘴邊,他說,“陸董,我覺得,我們還可以回到從前,你覺得呢?”
“我覺得?”
陸柒夕走到辦公桌前,她按下電話,“我覺得……保安,來辦公室把紀總請出去!”
“你……”
紀柏宇震驚。
保安很快就上來把給帶出去,全程不過五分鐘的時間,紀柏宇想要留下來也沒有任何辦法。
在紀柏宇走后,陸柒夕拍了拍手,“特么的有個毛線!”
渣男渣女天生一對,關她屁事?
渣男想回頭?
頭打歪!
喬薇在知道陸柒夕想要參加刺繡大賽之后,只能唉聲嘆氣,“我說你這個演員,怎么就不好好的演戲?”
“喬姐,你劇本呢?”陸柒夕反問。
這么一問,倒是把喬薇給問住了。
她說,“你別著急,我還在找,唐詩晚的事情已經定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p> 在給喬薇通完電話之后,陸柒夕就準備回家做飯,然后去薄景曜的公司給他送愛心早餐。
彥翎最近銷聲匿跡,除了偶爾對薄氏的小動作之外,沒有任何動作,讓C哥都懷疑這家伙最近是不是在哪個角落里面貓著,不敢出來。
做完簡單的晚飯之后,陸柒夕就騎著摩托車出去,摩托車方便,轎車容易堵車。
薄氏集團下面,陸柒夕找個停車位置之后,就把頭盔放在摩托車上面,把飯取下來,走到集團門前。
走到前廳,陸柒夕說要見薄景曜。
前臺問,“有沒有預約?”
“沒有?!标懫庀δ闷鹗掷锩娴娘埡?,“我來送飯的?!?p> 前臺搖頭,態(tài)度倒也客氣,“不好意思,我們薄總不接受任何人送來的東西,麻煩請你離開。”
陸柒夕:“……”
她現(xiàn)在能刷臉嗎?
因為戴著口罩和墨鏡,所以前臺不認識很正常的事情。
陸柒夕出去給C哥發(fā)了一條消息。
五分鐘后,C哥氣喘吁吁地跑到下面來找陸柒夕。
“我說姐,你就不能刷臉?”
陸柒夕說,“我拍被拍?!?p> C哥在不停的喘氣,“你真是害慘我了,累死我了?!?p> C哥帶著陸柒夕上樓,前臺看有人帶,所以就沒有攔著,繼續(xù)在前面站著。
辦公室里,薄景曜在簽完最后一份文件之后,把文件交給顧承,讓他出去找C哥。
顧承出去一看,剛才還在的C哥瞬間消失,他有些疑惑,“不對啊,人剛才還在這兒的?”
顧承說,“三爺,人不知道去哪兒了?!?p> 薄景曜點頭,“行,你下去吧?!?p> 在顧承離開后不久,原本消失的C哥帶著陸柒夕沖進薄景曜的辦公室里面,然后C哥大喊一聲,“我來了!”
薄景曜:“……”
腦子可能有啥大??!
陸柒夕:“……”
腦殼闊能有包!
C哥全然忽視這兩個人的眼神,說道:“姐夫,我姐都帶來了,我先跪安吧?!?p> 說完,C哥立馬消失。
現(xiàn)在整間辦公室只剩下陸柒夕和薄景曜兩個人,格外安靜。
陸柒夕把盒飯打開給薄景曜,“親手做的?!?p> 在知道是陸柒夕親手做的之后,薄景曜吃的連湯也不帶剩的,吃完之后眼神意味深長,脫口而出一句。
“老婆,廚藝不錯?!?p> 陸柒夕:“……”
“別瞎喊,在公司?!?p> 薄景曜勾唇,“喊的沒錯啊?!?p> 陸柒夕收拾完碗筷說,“還沒結婚呢,就不能喊?!?p> 陸柒夕感覺自己明里暗里的暗示已經很清楚了,薄景曜再不求婚,自己恐怕就忍不住求婚了。
想到這兒,陸柒夕決定自己先訂一枚戒指預防著,萬一薄景曜哪天想求婚沒戒指,可以她來。
說干就干,陸柒夕立馬去聯(lián)絡杰尼弗,然而對方卻告知他手里面有個很重要的單子。
沒辦法,陸柒夕只能親自操刀設計。
設計衣服都沒有問題,設計戒指更加是小菜一碟。
距離刺繡大賽越來越近,陸柒夕一點兒也不慌張,因為她有足夠的底氣站在那個位置上,不然也不會去報名。
最慌的是陸嫣然,今年她不得不出席,需要再來一次選拔,
當初裁定的結果還沒有下達最后的文件,可以看得出來所有人都在等著逆風翻盤的機會。
有人懷疑陸嫣然有問題。
在醫(yī)院里面的陸嫣然一直在練習刺繡,可是總是扎到手,就算是護士勸她也不聽。
“你不能再這樣了?!?p> 護士再次把她手里面的針拿過來,“明明不適合刺繡,偏偏還要學,你看看你的手,都被扎成什么樣了?”
她這么說,也是為了陸嫣然好。
可是在陸嫣然聽來,又是另外的意思,她微微抬眸,那雙眼眸里面夾雜著冷意。
“你什么意思?”
陸嫣然問她,“你說清楚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