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大王,你剛才好兇?。「陕锇盐覀兇驎?,是我們做錯什么了嗎?”
到底是天庭重寶,靈力充沛,不一時,池中的四個妖怪紛紛醒來,大呼小叫的撲向夜流鶯。
一個身如鐵塔,面如鍋底的魁梧大漢;
一個身材瘦削,面容陰冷的豎瞳少女;
一個精壯彪悍,滿臉花紋的野性少年;
一個軟糯可愛,雪白粉嫩的紅眼女童。
“是你們?壞獅子和大鱷魚!大家保護好大王!”
那粉嫩女童一眼看見樂獅駝與敖琉璃,頓時小臉煞白,雖然嚇得眼淚汪汪,卻仍然死死的護在夜流鶯身前。
其余兩男一女,也是臉色大變,護在夜流鶯身周,滿臉敵意。
【壞獅子?】樂獅駝滿臉不愉。
【大鱷魚?】敖琉璃暴跳如雷。
不愧是轉(zhuǎn)生池滋養(yǎng)的靈獸,不過半步妖王的修為,居然看破了樂獅駝與敖琉璃的真身,就憑這一點,不負(fù)靈寶之名。
“行了,要不是他倆,你們和大王我就都死了,還不謝過恩公.“
夜流鶯將事情的原本一五一十的轉(zhuǎn)述給蒼云山四妖,聽的他們滿頭霧水。
“不對啊,那個銀發(fā)大叔告訴我們,他們是來害大王你的。他也是大王你的救命恩人?。 ?p> “對啊,當(dāng)初大王你受了重傷,也是那位大叔送你回來的。“
這一番話,倒讓夜流鶯想起了一件往事。
“那長孫歡喜身邊倒是的確有個銀發(fā)男子,只行蹤詭異,罕有露面。只知那長孫歡喜對他頗是恭敬,稱呼他為天君大人。“
【天君?莫不是天庭的人?這渾水越趟越大,若真是如此,只怕我此時再想抽身,為時已晚。唉....】
若不是此地人多,樂獅駝?wù)嫦胪纯抟粓觯瑢€山魂而已,怎么連天庭都扯了進來,頓時感覺整個獅生都黯淡無光。
【四海樓耳目眾多,高手云集,倒不如借他們的手......事不宜遲,省的夜長夢多?!?p> 想到此處,樂獅駝一把拉向身旁的敖琉璃。
嗯??人呢?
前方,一陣喧嘩。
“天君?天庭號稱天君的沒一千也有八百,小角色啦。只要流鶯姐你把帳結(jié)清了,我東海龍族定保你平安?!?p> “還說姐妹情深,感情能用靈石來衡量嗎?“
“能!“
在靈石面前,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夜流鶯索性往地上一躺,自暴自棄。
“姐姐我沒錢!大不了你嫁了這頭獅子,我吃點虧,跟過去一道做個妾室,到時都是一家人,我看你還好意思問我要錢嗎?“
“你......你這沒羞沒臊的女無賴!“
家養(yǎng)美女PK野生美女,完敗。
臊紅了臉的敖琉璃又氣又急,無處發(fā)泄的她在掃了一圈后,終于鎖定了發(fā)泄目標(biāo)。
【都是你個混蛋,害本公主丟臉?!?p> 而對災(zāi)難一無所知的樂獅駝,正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
【敖琉璃這貨脾氣差,身材平,長相到也湊合·,最主要是有錢;至于夜流鶯么....其實我倒是不介意娶兩個?!?p> 想到這里,一縷晶瑩的涎水溢出了他的嘴角。
迎面,一陣狂風(fēng)。
熟悉的背摔,側(cè)摔,連環(huán)摔。
【敖琉璃,再有錢我也絕對不娶你?。?!】
良久,心情大好的敖琉璃拖著兩眼翻白的樂獅駝走到了夜流鶯身前。
“沒錢也行,五十年后便是本公主成年之時,到時你要來東海做我百年貼身婢女,干不干,不干還錢,干就立大道誓言?!?p> “干!“
一臉晦氣的夜流鶯咬牙切齒的在敖琉璃身前立下了這份屈辱的主仆誓言。
隨即,小手一揮:
“熊一萬,常二索,花三餅,兔紅中,送客!“
蒼云山四妖應(yīng)聲走出,圍在樂獅駝與敖琉璃身周。
“恩公,慢走!“
......
【你這是有多愛馬吊?。 ?p> 對某個女賭棍已經(jīng)無力吐槽的樂獅駝,被熊大餅抗在肩上,走出了洞穴。
“等等,方才我便想問,你本來已經(jīng)油盡燈枯,氣息奄奄。怎么消失了一瞬,不但重返青春,更靈氣大漲?你干了什么?“
一臉狐疑的夜流鶯拉扯著樂獅駝的衣襟,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我是土行真身,重傷之下,自是借你這蒼云山厚土之氣彌補本源,怎么,心疼了?“
“哼!難怪我覺得這山中靈氣銳減,原來是這般道理。些許厚土靈氣,送于你又如何,慢走,不送!”
嘟著嘴,夜流鶯扭頭便走,順帶封上了洞穴。
“咦,你師父和我三哥說過,你是因為貪戀魚水之歡,不知節(jié)制,導(dǎo)致元陽外泄,走火入魔,所以靈氣幾近全無。怎么?只需要尋些山岳靈氣滋養(yǎng)就行了?”
龍族對男女之事的風(fēng)氣一向開放,敖琉璃雖然潔身自好,但耳濡目染之下,對這等風(fēng)流雅事倒也并不反感。
只是做為當(dāng)事人的樂獅駝,雖然明知師父是為了隱瞞那不能公開的真相,但還是氣的額頭青筋直爆,渾身殺氣騰騰。,
【神特么的縱欲過度,師父你能編個靠譜點的謊話么?】
聯(lián)想到東海敖丙那張著名的喇叭嘴,自己這花中圣手的名號可能早已流傳四海。做為多年的老純陽,樂獅駝表示很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