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認(rèn)識一個水手,他說過,在大海上,這滿天的星辰比任何儀器都值得信賴?!?p> 任白走到了秋落的身后,開口說道。
“嗯?!鼻锫浜芎唵蔚膽?yīng)了一聲。
“你們異教徒也喜歡看星星嗎?”任白問道。
“是的,星星有時候可以預(yù)示一些事情的發(fā)生?!鼻锫渲钢炜沾鸬溃澳憧茨穷w很亮的星星,它的旁邊其實還有一顆小星星,這是因為它的光芒被大星星掩蓋了?!?p> 任白的內(nèi)心就像是被撥動了一樣。這個小星星不就是晨曦旁邊的自己國家嗎?
“那小星星會有一天超過大星星嗎?”任白想討個好彩頭。
“我不知道這兩顆的命運,但是我看過大多數(shù)的小星星最后都是被大星星給吞沒了。”
“這終究只是異教徒不靠譜的奇巧淫技罷了。”任白嘴上打了個哈哈,心里卻如此想到。
“老爺子,我想去新城市。”秋落忽然回過頭來,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任白。
“去那里干嘛啊,太危險了,在這里多好啊?!比伟撞唤狻?p> “哥哥將會有麻煩,雖然有驚無險,但是我還是不太放心?!鼻锫涮ь^看著星空,她的眼睛仿佛就像是星空一樣深邃。
“你放心吧,新城市有我們的人,他們會保護(hù)他的安全的?!比伟讋裎康馈?p> “嗯。”秋落不再要求,想任白行了個禮,便起身進(jìn)了屋子。
自從回來的路上發(fā)生了那件事情之后,任白感覺秋落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原本開朗的她仿佛心事重重,也不再因為一點小事而和別人爭論不休。
任白背著雙手,抬頭看著密密麻麻的星星,不禁地嘆了口氣:“這也能看出個所以然來?”
任白回到了屋子里,走過秋落的房間,任白停下了腳步想了又想,終于抬起了手輕輕地叩響了秋落的房門。
三聲過后,任白耐心地等待著秋落的開門,但是似乎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是在生我的氣嗎?任白再次輕嘆了一口氣,踱著腳步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不對!”任白停了下來,他快步走了回來,秋落的房間內(nèi)似乎一點人氣都沒有。任白擰了一下門鎖,沒能擰開。
“秋落,你還好嗎?”任白再次叩響了房門,依然沒有任何回應(yīng)。
“你是不是遇到危險了?我倒數(shù)三個數(shù),你要是不回應(yīng),我就破門進(jìn)來了!”
“3!”
“2!”
“1!”
任白沒有立即撞開房門,他將耳朵緊緊貼在門上,里面依然聽不到任何動靜。
任白用兩指輕輕地敲了一下門鎖,銅制的門鎖應(yīng)聲而斷。推開門,一陣?yán)滹L(fēng)吹了進(jìn)來,窗簾在輕輕地擺動了一下,又恢復(fù)了原樣。
“這孩子!”任白搖了搖頭,將門輕輕地關(guān)上了。
余北在總部閑了一個禮拜,他派遣的五人特別小組也不出所料順利地混入了空軍的后勤部,三天前他們剛剛聯(lián)絡(luò)過,現(xiàn)在的他們正在后勤部食堂里做著刷盤子、切土豆片之類的活。
看完了第三百一十三部電影之后,余北終于按耐不住了,他拿起座機(jī),打給了鮑里斯。
“是我,余北。我什么時候可以離開辦公室?”
余北并不是自己想要在這里待上這么久的,寺高普以保護(hù)他為名義,讓他待在辦公室,哪都不準(zhǔn)他去。
“局長說了,具體什么時候以他的命令為準(zhǔn),這個,我也實在是不知道啊?!?p> “不知道,不知道,你特么的還能知道點什么?”余北將話筒摔到了話機(jī)上,哐當(dāng)一聲,整部話機(jī)瞬間化為一堆塑料碎片。
余北像一只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辦公室里來回急速走著,當(dāng)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忽然拉開了門。
“余副局長,有什么吩咐?”
門口兩個持槍警員立刻敬了個禮問道。
余北什么話也沒有說,將門重重關(guān)上了。
這是軟禁??!這是限制我人生自由??!這是不人道的!余北在屋子里發(fā)了一通牢騷。
他這個辦公室的窗戶都是封死的,玻璃是采用特殊材料制成的,據(jù)說可以抗下十輪火箭彈的攻擊。余北也曾試過,這玻璃的硬度確實超過他的想象,他覺得可能只有任白那種級別的武道師才能破窗而出吧。
余北其實也是也有辦法出去的,他完全可以將那兩個警員打暈,然后趁著監(jiān)控室里的人拉響警報之前逃出去。
余北再次拿起了遙控器,打開了辦公室的巨型影像設(shè)備,繼續(xù)欣賞第三百一十四部電影。
空軍后勤部的食堂內(nèi),英山將最后一盆刷好的盤子放到了消毒柜里,錘了錘已經(jīng)僵直腰。
“立正!”
門外響起了一聲號令,英山他們條件反射一般,立即放下各自手中的事,站的筆直。
一隊人走了進(jìn)來,為首的那個英山認(rèn)識,正是后勤部的一把手,斯文。
“很好。不錯?!彼刮脑谑程美镛D(zhuǎn)了一圈,用帶著白手套的手掌在各個不起眼的角落里擦了一遍,又翻開看了看,手套依然潔白如雪。
“你們五個,干活很仔細(xì),確實是難得的人才?!彼刮呐牧伺氖郑洫劦?。
能通過干雜活來判斷是不是人才,這位的眼光確實獨特。
“聽說你們是工程師?”斯文問道。
“報告長官,我們當(dāng)過一段時間的學(xué)徒,對于機(jī)械比較精通?!庇⑸交卮鸬?。
“你們,相互認(rèn)識?”斯文指了指他們,問英山。
“是的,長官,我們?nèi)且粋€師父教出來的,他們兩個是我們競爭對手那邊的?!庇⑸交卮?。
“呦呵,那你們還真是有緣分啊,不過不管你們之前都是跟誰混的,到了這里,大家都是兄弟了,不可記仇啊?!?p> “明白長官,我們相處了幾天之后,現(xiàn)在感情比親兄弟都好!”英山回答。
“不錯不錯,你也很好,看來是你年紀(jì)最大?”
“是的長官,我是我們?nèi)齻€當(dāng)中入門最早的?!?p> “那行吧,你們準(zhǔn)備準(zhǔn)備,從明天開始,你們換個活,待遇也給你們漲漲?!彼刮呐牧伺挠⑸降募绨?。
“你們就算是一個班的吧,以后你就是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