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我國邊疆又外族侵犯?”白術(shù)問道。
“巫蠱小國不足為懼,”陵王雖然這么說,但是卻蹙了蹙眉頭,這次確實不是單單打架那么簡單。
“哎,要是那戰(zhàn)二公子沒有受傷,就沖你倆那名頭,豈會有外族敢打主意?!?p> 白術(shù)一想到戰(zhàn)松音那臭小子就來氣,這么好的一個人,說傻就傻了,以前那桀驁不馴叱咤戰(zhàn)場的人,現(xiàn)在只會跟在人身后拽袖子,動不動就哥哥姐姐的喊著,著實氣人。
哎,“我可憐的妹妹,至今還未想好那婚事,”說完就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聽說了嗎,南國的公主還有使臣們來到我們玄城了!”
“聽說了聽說了,聽說那公主不僅花容月貌還擅長巫蠱之術(shù),希望他們不要亂來?!?p> 在二樓還在喝酒的陵游跟白術(shù)也聽到了樓下百姓有人討論這個事。
“噓,可別亂說,這種大事,我們這種小老百姓怎么能隨意討論,快別說了?!?p> “陵王,這事您又怎么看!”
“這些小國怕是又要搞些事情了,隨機應(yīng)變吧?!?p> 幾天后。
“我兒,南國使臣帶著他國公主不日將會來到我玄天,這歡迎之事就交給你了?!?p> 玄天皇帝頭疼的看著陵游,這南國此次帶著公主來無非就是聯(lián)姻來保確他國安穩(wěn),但是皇帝本人卻是十分厭惡南國之人。
原因是因為幾十年前玄天皇帝還是個少年的時候游歷四方,曾游歷過南國,他愛上了南國的一個姑娘,一度想廝守一生,卻不想被那個姑娘欺騙了感情,從此,玄天皇帝就對南國沒有好感,說白了就是被南國姑娘傷害了,因愛生恨。
“兒臣遵旨。”
“這玄天國不就是比我們南國大了點人多了點么,也就是,咦,這個看起來也好吃哎,快快快,阿滿,買買買!”
只見一身穿藍(lán)色異國服飾的女子左手糖葫蘆,右手大餅,后面跟著的人還提著一堆吃的。
“小姐,您是公主,要注意自己的身份?!闭f完掏出手帕給那位女子擦了擦嘴。
“阿滿,還是你好,要不是因為我們打不過玄天國也不至于派我來,不過還好你陪著我,”那藍(lán)衣女子說道。
湊巧今天白片苓也出來了,好巧不巧這兩人都左顧右盼的逛著街,手里都拿著吃的,兩人又都是活潑的主,活蹦亂跳的,這一個不留神兩人就撞到了一起。
“哎呦,誰敢撞本公主,不要命了!”
“哎呦老娘的糕點!”
兩人手里的吃食都掉到了地上,“你賠我糕點!”白片苓看著地上剛剛排隊買到的桂花糕被撞到了地上,心疼的不得了!
“那你賠我糖葫蘆!”那藍(lán)衣女子叉著腰。
“咦?你這衣服挺好看??!”白片苓看到那女子的衣服甚是喜歡,就是些許暴露了點。
“那是,這還用你說,就沖你這句夸我的!掉了的糖葫蘆不用賠了!我?guī)闳ベI桂花糕!”那女子拉著白片苓就往鋪子方向去。
“公主,公主,我們還得進宮呢!”阿滿追著公主。
“不著急,讓我與這新認(rèn)的姐妹吃點東西。”
兩人一來二去居然十分聊的來,兩人逛了大半個城,互相道了姓名,原來她就是來和親的南國公主蓯蓉。
也是個為了家族舍身的人,此次來和親還不知道與誰和親,哎,多悲哀啊,跟一個不認(rèn)識,說不準(zhǔn)還是討厭的人成婚。
兩人逛的有些累了,白片苓就說帶蓯蓉去酒館吃頓好的,于是點了一桌子菜,湊巧遇到了白術(shù)跟陵游。
“哥哥哥,這里這里!”白片苓一下就看到了白術(shù),旁邊還有依舊那么帥的陵游,哎,美色誤人。
“你哥旁邊的是誰啊,長得甚是好看,”蓯蓉小聲問道。
“奧,那就是皇帝長子戰(zhàn)神陵王,”白片苓說道,“說不準(zhǔn)你努努力,陵王就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嘻嘻嘻?!?p> 兩人小聲討論著,白術(shù)跟陵游落座后,白片苓手舞足蹈的跟白術(shù)描述是怎么認(rèn)識蓯蓉的,怎么一見如故的。
蓯蓉也大大方方的說自己是來和親的,一邊說還一邊看向陵王,白片苓還在一旁對白術(shù)擠眉弄眼的看著好戲。
陵王看白片苓那暗搓搓看戲的模樣,心中嘆氣,這女人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