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白片苓腦袋疼的不得了,依稀記得昨夜又夢到了那個紅衣男子,他拿著長劍,站在戰(zhàn)場上,身上傷痕累累。
她拍了拍頭,還是有點暈,昨天與蓯蓉喝酒,好像喝大了,自己怎么回來的都不知道。
“小姐,您可醒了,這都趕上吃午膳了,小姐您還記得昨晚怎么回來的嗎?”丁香捂著嘴笑。
“嗯?難道不是蓯蓉送我回來的嗎?”白片苓疑惑道。
“嘿嘿,本來是蓯蓉公主要送您回來的,然后出了酒樓恰好遇見陵王,陵王順路帶您回來的。”
“順路?奧,那我可得謝謝人陵王,丁香,我沒做什么丟人的事吧?”白片苓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小姐,您可問到點子上了,陵王是背您入府的,路上興許是您吐了陵王一身,陵王來的時候可是沒穿外衫,衣服上還有您的嘔吐物?!倍∠阄嬷毂镄?。
“我的天,這可咋整,”白片苓扶額。
“小姐別怕,這不算什么!”
“啥?還有更過分的?”白片苓瞪大了眼睛。
“陵王背您回來,正好遇到了回府的大少爺,大少爺要從陵王那接您回來,您非環(huán)著陵王的脖子,不愿下來,誰都拉不動您。陵王沒辦法只得一路背您進屋,進了屋里您還不讓陵王走,抱著陵王的腿就開始哭?!?p> 此時白片苓仿佛被處刑一般,最怕酒后被人講故事。
“還有呢!”丁香笑的快憋不住了。
“還有?”白片苓已經(jīng)絕望的翻白眼了。
“您抱著陵王的腿,說什么要只做他一個人的正妻,要明媒正娶的那種,八抬大轎十里紅妝的那種?!?p> “完了完了,這恐怕日后不能見陵王了,快,要不我們收拾東西逃跑吧,太丟人了?!卑灼哙缘囊幌聫拇采舷聛砭鸵帐皷|西。
“呦,這時候想著跑了,昨晚干什么去了,”白術(shù)站在門口,手里端著一碗粥。
“先喝粥吧,吃跑了肚子才有力氣跑不是?”白術(shù)笑道。
“哥哥~那我不是喝醉了,酒鬼的話能信嗎?不能信對吧!哥,您快幫我跟陵王解釋解釋,太尷尬了?!?p> “嗯?這就尷尬了,你昨晚那架勢仿佛定親的是你不是我?!卑仔g(shù)挑眉,給白片苓倒了杯水,也給自己倒了杯。
“你啊,你還有婚約,還是要注意的,這事你也不用在意,陵王也不是那種在乎小事的人,還好昨天父親母親都睡下了,要不這時還不知道怎么懲罰你呢!”白術(shù)寵溺的說道。
“苓兒,明日還有第三場比試呢,要去圍獵,三天呢,你今日就好好收拾收拾,待明日隨我去參加呢!”
白片苓這才想起來,雖然她中意桑枝,都是蓯蓉的婚事還沒徹底定呢,還得去圍獵,也好,玩一下興許大家就都忘記這個事了呢,可千萬別遇到陵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