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么多人啊,我這還沒收拾好呢。”今日的苦木依舊一身粉衣,滿臉的脂粉,扭著胯就上了臺,邊上站著一個收拾干凈的小孩。
“看著哈,我給你打個烊,說不準(zhǔn)以后這活就落到你頭上了。”
“知道了,師傅,我會努力學(xué)的。”石頭緊張的攥了攥衣角。
“別怕,他們只是長得怪怪的,人不壞的?!笨嗄久嗣^的腦袋。
“這二斤面粉還挺照顧這小孩?!卑灼哙哉Z。
“時辰到!鳴鼓!”苦木大聲說道。
“第一組就位!”
只見前幾天那一身虎皮的大漢站了上去,對面是一個四只手的看似柔弱男子。
臺下那兩個禿頭大喊“大哥!大哥!把對方打的落花流水!”
只見那大漢掄著斧子就沖到了四只手面前,四只手不甘示弱用棍子擋住了大漢。
最后大漢還是戰(zhàn)勝了四只手。
“哈哈哈,我就是知道我大哥沒問題!”
隨著上場的人越來越多,現(xiàn)場傷殘的也越來越多,暗器,毒藥把擂臺弄得七零八落。
苦木帶著石頭現(xiàn)在高處,齜牙咧嘴的看著臺下。時不時傳來他的吐槽。
“嘖嘖,這這么大一個錐子叫暗器?”
“這毒藥也太有意思了,居然是讓中毒的人視覺顛倒,只有倒立行走才能讓視線不顛倒。”
“陵游,最后一組了?!?p> “嗯”。
前面兩兩對決,贏得再兩個對決。最后會剩下兩人進(jìn)入城主府,讓城主親自挑選,或者全部納入城主府。
誰能想到那個虎皮大漢進(jìn)了決賽,現(xiàn)在就還也剩下這一組了。
一個是全身漆黑的蒙面人,一個是一身雪白的柔弱書生,時不時還咳嗽兩聲。
“這書生看著不簡單啊,這么柔弱都能進(jìn)決賽。”白片苓說到。
“你是新來的吧,這書生叫蓯連,是南國的皇子”。一個長著長長耳朵的男人說道。
“南國皇子?”白片苓看了一眼陵游“是蓉蓉的哥哥?”
“是啊,南國皇子,前兩年來到這的,是被我們出去售賣商品的人從海里撈進(jìn)城里的,那時他身穿殘缺的鎧甲,一身傷,記憶全無,只知道自己叫蓯連,這兩年一直在藥房幫忙。說是前幾日與他人發(fā)生沖突,撞到了柱子上,記憶恢復(fù)了,說是想搏一搏出去的?!?p> “是啊是啊,我也聽說他恢復(fù)記憶了,阿連人很好,而且醫(yī)術(shù)高超,就是受過傷以后咳嗽老不好,他自己也說石藥無醫(yī)。”左左也湊了過來,“對吧右右?”
“對,放心,阿連武功好的很,且看吧!”
“竟是如此。”陵游看向白片苓,小聲說道“幾年前南國發(fā)生戰(zhàn)亂,南國皇子帶兵出戰(zhàn),在一次戰(zhàn)役中掉下懸崖,至今了無音訊,所以南國皇帝為了尋求大國庇護(hù)才會讓公主聯(lián)姻來保證本國不受侵犯?!?p> “所以蓉蓉就是因為這個才來聯(lián)姻的?”白片苓恍然大悟。
是了,南國皇帝子嗣單薄,嫡出的只有三個,驍勇善戰(zhàn)的大皇子叢連,唯唯諾諾的二皇子蓯達(dá),還有長公主蓯蓉。
只見臺上那黑子男子丟出了飛針,蓯連一個轉(zhuǎn)身與暗器擦肩,他提著長槍就次向黑子男子,黑子男子多少不得被刺穿肩膀,說時遲那時快,蓯連從袖子里掏出了不知道是什么的粉末,黑衣男子當(dāng)場倒地,蓯連勝。
“好好好,精彩精彩!”苦木拍著手走上了擂臺,嫌棄的繞開了躺在地上的黑衣男子,指著蓯連跟大漢,“你跟你,隨我入府,明日將會由城主親自挑選?!?p> “陵游,那我們?”
“今晚入府?!?p> “好?!?p>
小片苓
久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