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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行者

第5章 退役?

第一行者 半個銅錢. 1903 2020-05-09 16:03:33

  “陸仁,你很緊張嗎?”江笙看著陸仁不斷顫抖的雙手,又看了看他的屏幕,操作失誤連連。有些替他擔心。

  陸仁嘆了口氣,說道:“如果我再留級,我就會被訓練營勸退了,雖然你教了我不少東西,都很有用。但是這次來選人的戰(zhàn)隊,都是聯(lián)賽的初代戰(zhàn)隊?!?p>  “初代戰(zhàn)隊,有什么特別的嗎?”旁邊坐過來一個女孩,打開了電腦。

  白潼看似隨意地坐到江笙旁邊,登錄著自己的賬號,對那女孩說道:“聯(lián)賽已經(jīng)辦了14屆了,歷經(jīng)14年不倒的戰(zhàn)隊,一定有他們強大的理由。聯(lián)賽從來就不是弱隊能待的地方。

  現(xiàn)在也有不少還在公會賽墨跡的初代戰(zhàn)隊,都是后面保級失敗的。新生代的戰(zhàn)隊實力都很不錯。老選手也基本都退役了?!?p>  白潼登錄了自己的賬號,看了一眼江笙,說道:“江笙,單挑來一把?”

  江笙笑了笑:“咱倆單挑的戰(zhàn)績是多少來著?”

  白潼尷尬地說:“13比18......不是,每次都是差一點?!?p>  江笙笑的更厲害了:“我再不讓讓你,你就該退游了。”

  白潼氣得小臉紅撲撲的:“你!算了,我還是去刷刷副本練手速吧,你個BT手速太快了,我才400上下,你500朝上。

  你讓我一半技能我都打不過你,之前贏都是你狀態(tài)差的時候,沒意思。”

  白潼登錄了自己的賬號,首先選擇屏蔽所有消息。

  “潼姐,為什么你一上線就這么多人給你發(fā)消息?”旁邊的女生滿臉羨慕。畢竟白潼只是訓練營的學生,還沒進入職業(yè)賽場就有這么多消息,的確罕見。

  白潼尷尬地撓了撓頭,面露難色。

  江笙喝著水,被嗆到了,趕緊抽出張紙,擦了擦桌子,笑著說:“去年啊,我們訓練營考核前八名去煙雨戰(zhàn)隊的主場,代表訓練營挑戰(zhàn)煙雨戰(zhàn)隊預備隊員。

  結(jié)果白潼睡過頭了,沒來得及戴口罩就過去了,因為操作華麗,長得好看,被媒體拍到了,比賽賬號又是自己的ID,紅的一塌糊涂,現(xiàn)在她的私聊可熱鬧了?!?p>  一時間,訓練營洋溢著快樂的氣息,卻只有江笙和白潼注意到電視上的新聞:林風選手在今天下午宣布退役,隊長將由孫久成接任。

  而林楓大神角色:天心劍鋒,被林楓大神托付給預備隊員王輝使用。

  接下來讓我們看看現(xiàn)場采訪的各路大神是怎么看待林神退役的。

  九黎戰(zhàn)隊隊長孫九州:“我認為林楓雖然人離開了聯(lián)賽,但是現(xiàn)在整個聯(lián)賽有多少人是林楓教出來的,或者是看著林楓的比賽視頻學出來的?他們,就是林楓職業(yè)生涯的延續(xù)。他們會把林楓的精神和戰(zhàn)術(shù)傳承下去。

  盡管我們是宿敵,但就我個人而言,失去了這么一個強有力的對手,我還是若有所失啊?!?p>  西楚戰(zhàn)隊隊長孔長風:“也許林楓退役只是以文字的形式呈現(xiàn)給大眾,但是林楓從來都不只是一個名字,它代表了這個人無限的可能,強大的實力和堅強的意志。

  而他本人,自退役后,便升華為一種信仰,一種流派,甚至是一種境界?,F(xiàn)在聯(lián)賽里跟他學出來的選手有很多很多。

  所以,他離開了,但沒完全離開。”

  煙雨戰(zhàn)隊隊長易云河:“他是聯(lián)賽中的巔峰,這話不為過,整個聯(lián)賽都無人能出其右。他創(chuàng)造了很多奇跡。

  我們和林楓最大的區(qū)別就在于,無論前輩,后人,還是我們這些平輩的人,開發(fā)出來的戰(zhàn)術(shù),我們只能停留在理論階段,可他卻總能變成現(xiàn)實。

  這是他無與倫比的能力與實力的體現(xiàn)。恐怕很難再出現(xiàn)像林楓一樣的人了?!?p>  御云戰(zhàn)隊隊長樊塵:“林楓代表著一個時代,以后林楓的名字就將成為傳說,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非常難以接受的事,他在不斷地突破極限,我們也在。我們的目標都是追尋自己的巔峰。

  我們總把林楓當做巔峰,因為他一年比一年強,現(xiàn)在林楓退役了,我們失去了追尋的目標,不知道以后聯(lián)盟的走勢如何,但我們要努力,不讓天塌下來。

  所以,林楓走了,但也沒走。”

  江笙看了看電視,又看看外面的雨,面無表情地默默走了出去。而這一切,只有白潼注意到了。

  江笙到了屋外,看著雨里凋零的花朵,自言自語道:“林楓老師,你為什么這么急著退役?一天都等不了嗎?”

  隨后,他緩緩蹲下,摸了摸地上的雨水,手指輕輕捻了捻。

  白潼走出門,看見了這一幕,從身后替江笙打了把傘,說道:“江笙,他退役了,你,一定很難受吧?!?p>  江笙沒有回答,陷入深深地回憶中。但這對白潼來說,那若有所思的表情已經(jīng)算是一種回答了。

  故事要從訓練營去年年終結(jié)算考核的時候說起。

  那時候,江笙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大的變故,后來加入訓練營,拿到十連勝,囂張的氣焰達到了頂點,開始目中無人,內(nèi)心開始扭曲。

  訓練營的管理員想從他玩的職業(yè)入手,請來林楓跟他打了一場友誼賽,林風只用13%的血,不到一分鐘就把江笙擊敗。

  此后,江笙開始不斷的練習,嘗試各種方法去擊敗林楓,不斷的在線上邀請林楓進行PK,卻沒有一次贏過。

  而且,林楓教給江笙的不止打法,還有戰(zhàn)術(shù),心態(tài)和思路。

  但是在休賽期(不打聯(lián)賽的期間)結(jié)束后,就沒法再找林楓PK了,林楓答應他,在訓練營畢業(yè)考核的時候,一定會來和他再打一次。

  即便下著雨,江笙眼角的淚水還是難以掩蓋:“可是他,為什么連一天都等不了?我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但是沒想到這一天會這么快到來?!?p>  白潼認識江笙六年了,第一次見到江笙哭。

  白潼看著他的淚水,心里一顫,說道:“別難過了,林楓一定有他自己的苦衷。要理解他?!?p>  “白潼,你說,他明天會來嗎?”江笙的眼神無比黯淡。

  白潼拍著江笙的肩膀,說:“你相信他嗎?”

  “我,不知道?!苯系谝淮胃械矫悦Ec恐懼。

  白潼愣了一下,隨即關(guān)切地說:“你都不信他,何必再想這么多,如果他明天不來,不出意外你又是全勝。不必太在意一個退役的人?!?p>  “他可是林楓,魂渡第一高手,人肉教材。就這么走了?”江笙握緊了拳頭。

  白潼說:“明天就有結(jié)果了,何必這么糾結(jié)。去休息一下吧?!?p>  江笙抬眼看了看天,雨停了,便緩緩地蹲下來,伸出手摸了摸地上的雨水,堅定地說:“好,繼續(xù)猜也沒有結(jié)果。哪怕明天他以個人名義過來,我也要打贏。不是為了進漁火,只是為了讓林楓安心退休。讓他知道,我,已經(jīng)可以獨當一面了?!?p>  半夜0:30

  “江笙,睡著了嗎?”白潼躡手躡腳地走進江笙的屋子,走近江笙的床。

  江笙把燈打開,揉了揉眼睛:“沒呢......啊呀!”

  白潼嚇了一跳,趕緊把腳收回去。

  江笙揉著臉說:“你可踩死我了?!?p>  白潼有些摸不著頭腦,憋著笑問道:“我去,你一個大高手怎么有床不睡,去打地鋪呢?”

  江笙左手支著身子,右手還在揉著臉,說:“害,習慣了,對了,有什么事嗎?”

  白潼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說:“沒有,就是......”

  江笙撓了撓頭,又趟進被窩里,說道:“你今天有點怪怪的?!?p>  白潼噘著小嘴,氣鼓鼓地坐到江笙旁邊,說道:“哪有,就是......明天要畢業(yè)了,你想去哪個戰(zhàn)隊......”

  江笙坐起來說:“你老把腳對著我,多味兒啊?!?p>  白潼氣不打一處來:“哪有!江笙你認真點兒!”

  江笙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哈哈哈,玩笑玩笑。本來想去漁火,林風走了,也沒什么好期待的了,隨緣吧。你呢?”

  白潼感到有些希望,說道:“我......我想去樂府,你能陪我嗎?”

  江笙感到有些頭大,說道:“樂府的打法是消耗流,我劍客的節(jié)奏太快,融入不了,而且樂府奪冠的可能性太小了,自從第10賽季隊員全體迭代以后根本就次的很。”

  白潼想了想,說:“那......茶語呢?”

  江笙拍了下腦袋:“倒是個好主意,茶語的人員配置倒是還行,但是……”

  “但是什么?”白潼有些擔心。

  江笙嘆了口氣:“茶語的隊長張?zhí)斐墒莻€狂妄的小兔崽子,我屬實不想跟這種人同隊?!?p>  白潼拉著江笙的手來回搖晃,臉上寫滿了嫵媚:“先相處相處,說不定有所改變呢?就當是陪我嘛,實在不行,到時候再換戰(zhàn)隊吧。”

  江笙思考了片刻:“也行?!?p>  “好!那說好了,一起去!”白潼臉上露出了久違的微笑。

  江笙笑著說:“當然,好了,明天還有比賽,快回去睡覺吧?!?p>  白潼走到門口,一邊走出去,一邊回頭說:“那,晚安。”

  江笙關(guān)上燈,說道:“晚安?!?p>  但江笙凌晨時又醒來了,打開了電腦,進行著新打法的嘗試,他自言自語道:“考核有時間,可突破極限是不分時間,不分先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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