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放開許晗,許晗還是一副愣愣的樣子。
“許晗,你傻了吧?發(fā)什么呆?!庇檬衷谠S晗的面前晃了晃。他沒有什么反應(yīng),還是一副直愣愣的樣子。
“哎,你們好了吧!”凌芒芒實在是忍不住了。
許晗眼里恢復了清明,拉著我的手,“我們找地方休息,明天該我上場了?!?p> 一直到了休息的地方,許晗才放開我的手。
我干脆地囑咐著許晗說:今天你要好好休息,明天就該你了,要小心,雖然你的武功很好,但是還是要謹慎為好。
回到屋子里。
凌芒芒:“你們倆膩歪死了,我都不好意思和你們待在一起了?!?p> “芒芒,不要說了,我不好意思啊!”
渾身熱熱的,我說:“我要休息了?!?p> 繞過凌芒芒,直接蒙上被子睡了。
“哈,害羞了唄。”凌芒芒并未休息,而是拿出胡峰,放在桌上。
對戰(zhàn)的時候,李景言放出的五色毒蜂似是有些詭異,她的胡峰似是受傷了。
一路上胡峰在她的身上很狂躁。
凌芒芒拿起胡峰,檢查胡峰身體上的各處,發(fā)現(xiàn)胡峰的蜂刺潰爛了,所以才會狂躁。
難道五色毒蜂還含有其他的劇毒?
胡峰算是廢了,養(yǎng)了三年的胡峰,一朝對戰(zhàn),被人弄成這樣。
哎,凌芒芒打開兩寸大小的瓶子,把胡峰放進去,里面是盛有毒的粉末,希望能以毒攻毒吧。短時間內(nèi)算是不能用了,不過她還有殺手锏!
許晗回到屋子里后,打開窗戶,確認沒人后,吹了一聲哨子。
一個黑衣蒙面人進屋。“公子,中原那邊一切已布置妥當,就只需您發(fā)號施令了!”
“嗯,讓我們的人手暫時不要輕舉妄動,等我消息再動手!”許晗從袖里拿出一塊令牌,交給黑衣人。
“公子,您是不是和公主走的太近了。老爺說過,您不能?!?p> 許晗神情閃爍,“這事輪不到你插手,不準動她。”
說完走到黑衣人面前,附在耳邊,“告訴他,我不需要他的關(guān)心?!?p> “還有,警告你,我的話你若有絲毫質(zhì)疑,你知道我會怎么做!”
黑衣人明顯一頓,“是!”
“走吧!”
許晗松了一口氣,果然,他還是不肯放過她。
從劍鞘中抽出劍,劍鋒上印刻出他的影子,當年是怎么成為蓼風山莊莊主的,他歷歷在目。
不過是他已厭倦那等生活。劍已出鞘,不得不發(fā)。
清晨,我從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聲中醒來,伸了懶腰。
“芒芒,你怎么趴在桌上睡覺了。”我輕輕拍著凌芒芒的背,凌芒芒醒了。
“你獨自占了整個床,還好意思說!”凌芒芒嫌棄的推開我,“快點洗漱,我們要走了。”
我則是一臉的懵,嘿,不是我先起的嗎?倒是先嫌棄我了。
“第一場,開始?!?p> 許晗飛身跳上擂臺,沒有自我介紹,對面的人介紹完后,站在許晗的對面,等待。許晗則是裝了個逼:打敗我,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
許晗并未怎么出手,對面已敗。
“第二場?!?p> “第三場?!?p> ......
“第二十場?!?p> 許晗用劍杵在地上,打了這么久,力氣已近耗盡了。
支撐著站起,“還有人嗎?”
擂臺下面的人一片唏噓,“我上去恐怕過不了一招?!?p> “我也是?!?p> “我也是?!?p> 毒善端坐在座椅上,欣賞的看著擂臺上的年輕人。
“我來戰(zhàn)你?!?p> 毒善飛身跳進擂臺。
“我與你打一場?!倍旧撇[著眼睛打量著對面的年輕人,心想:試試你功力到底是多少。
“等等?!痹S晗朝著毒善鞠躬,“毒善大人,小人已力盡了。再說,小人不是大人的對手,與大人過招,不過是自討苦吃?!?p> 說完帶上微笑。
毒善:“小子,你倒是謙虛?!倍旧妻壑?,心里是高興的,這小子不簡單。
“不過,我會等你恢復體力,與我過招?!闭f完退下擂臺。
許晗心里咯噔一下,他的劍招或許已不是秘密,與毒善對戰(zhàn)是否可行?
果然是姜還是老的辣。
回到休息處,我們?nèi)司鄣揭黄?。許晗:“毒善要與我對打,得提前想好對策?!?p> 我不明所以,疑惑的問:“這有什么好考慮的?”
凌芒芒:“不可,你會暴露的?!?p> “你的劍招只要是武林中人,無人不識,對戰(zhàn)只會讓你的身份暴露在毒善面前。”
“認輸不就好了?!辈荒艽?,認輸還是有權(quán)利的。
“佳期,我直接認輸,不就顯得我膽小了嗎?”許晗撇嘴。
我一陣思考,“這樣吧,你就告訴今日對戰(zhàn)使你體弱了,近段時間無法再使劍了?!?p> “你這句話破綻百出,毒善相信才怪!”許晗否決了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