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來間上房,然后再備些好酒好菜送上去!”
“好嘞!兩位客官,樓上請!”
對于仇無名只要了一間房的決定,關(guān)琪臻并沒有多說什么,知道他這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貼身保護自己。
不過男女有別,兩人住在一間房內(nèi)終究還是有許多不便。
之前趕路逃亡就不多說了,此時在客棧之中安頓,她自然想要洗漱一番,當即有些扭捏地看著對方。
林拱一愣:“怎么了?”
“那個......那個......我想擦拭一下身體!”
他這才反應過來,女孩子嘛!愛干凈很正常,這事倒是自己有些欠慮了!
不過他也沒有再開一間房的打算,對著關(guān)琪臻點了點頭說道:“那行,我到外面守著!”
說完,他便走出房間,關(guān)好房門,守在了門口。
沒過多久,店小二便提著食盒上來,林拱直接留下,給了一些銀兩把他打發(fā)離開。
“好了沒?飯菜上來了!”林拱向房內(nèi)喊了一聲。
“等......等下!”
好似怕他突然闖入一般,房間內(nèi)的關(guān)琪臻,聲音明顯有些慌亂。
這一等,便是一刻鐘過去,里面終于傳出聲音,讓他可以進去了。
林拱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女孩子還真是麻煩,這個世界有沒那么多化妝品,也不用怎么化妝,她怎么還是用了這么長時間呢?
他是百思不得其解!
提著食盒來到屋內(nèi),把里面的飯菜擺到桌上,他直接一屁股坐下。
“飯菜都有些涼了,趕緊過來吃吧!”
關(guān)琪臻濕漉漉的頭發(fā)盤在一起,臉色通紅,不敢直視他的目光,輕輕來到桌前坐下說道:“不急!仇大哥!你也洗洗吧!”
林拱一個糙漢子沒那么多講究,當即答道:“先吃!吃完我出去打聽打聽消息,等回來再洗!”
席間兩人不言,等吃完后,林拱交代一聲不要亂走,然后便獨自一人離開了房間。
他順便把食盒帶了下去,交給了店小二,然后偷偷在對方手中塞了一塊銀子,低聲問道:“在下初來乍到,小兄弟可否告訴我本地的一些情況?比如說最近有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事?”
店小二默默地把銀子放入懷中,心想這位客官還真是大方,不過他打聽的也不是什么大事,當即簡單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
“客官,您這可是問對人了!要說咱們這武嵐縣嘛!本來也就是一處偏僻小縣,窮山辟水的地方,家長里短的事情倒是不少,但還真沒發(fā)生過什么驚天大事!”
“不過說來也奇怪,最近這一個月的時間,縣城里還真多了不少陌生面孔,許多外地人都趕了過來,據(jù)說大多都是武林高手,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當然,客官您也知道,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店小二,具體細節(jié)咱也打聽不到,您要真是想了解,恐怕得找那些武林中人問問!”
說完,店小二還緊了緊懷里,生怕自己說出的消息對方不滿意,把銀子要回去。
林拱微微皺眉,見對方?jīng)]有說出自己想要的消息,他只好直接問道:“小兄弟,你可曾有聽過炎城那邊傳來過什么消息?”
店小二想了一下,突然一拍大腿說道:“呦!您不問我都差點忘了!本縣雖然距離炎城有千里之遙,但前幾日還真有那邊傳過來的消息,只不過兩地太過遙遠,我當時也就隨耳聽聽,沒有放在心里!”
“那你快詳細說說!”說完,林拱又在他的手中塞了一塊銀子。
店小二美滋滋地收下,然后小聲說道:“據(jù)說,半個月之前的一天夜里,炎城中關(guān)家大院不小心走了水,全府上下皆在熟睡當中,整整103口人吶!一個都沒跑出來,嘖嘖......”
林拱不敢相信地說道:“怎么可能?即便睡的再沉,也不可能被活活燒死!況且關(guān)還有家下人守夜,怎會提前發(fā)現(xiàn)不了?”
“那可沒準,據(jù)說要不是天亮時,被炎城的炎家發(fā)現(xiàn),派人過去滅火,恐怕大火還不知會持續(xù)多久呢!也許關(guān)家的人都被濃煙給嗆暈了過去呢!”
“絕不可能!”林拱怒聲喝道。
店小二被他嚇的一哆嗦,當即不敢再瞎說,點頭哈腰地應承道:“對對對!您說的是!這些事都是小的道聽途說的,做不得真!您看,要是沒別的事情,小的先去忙了!”
林拱心煩意亂地對著他擺了擺手,然而就在店小二轉(zhuǎn)身的一瞬間,卻再次把他叫住。
“等下!”
店小二愁眉苦臉,暗道一聲這銀子果然沒那么好拿,不過讓他放棄他也舍不得,只能再次回來。
“客官,您還有什么吩咐?”
“關(guān)家當真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嗎?”林拱不甘心地問道。
“傳言確實如此!”
就在林拱滿懷失望之時,店小二突然一拍腦袋,對他說道:“哦,對了!據(jù)說關(guān)家還留有一女存活,說是她當時不在家中,所以才躲過了這場大火!”
“她好像......好像名叫關(guān)琪臻,炎家已經(jīng)發(fā)出懸賞,只要有人能夠找到她,告知線索就有重賞,要說這個炎城主吶!還真是重情重義,完全沒有因為關(guān)家滅亡,而不管這個未過門的兒媳婦死活!”
看著在那瞎感慨的店小二,林拱煩心地把他打發(fā)走,讓自己消停一會。
這炎家還真是好手段,即滅了關(guān)家,又給世人留了一個好名聲!
只是,他一時之間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把此事告訴關(guān)琪臻。
想了想,林拱嘆息一聲,她一介女子,如若聞此噩耗,再加上之前的多日勞頓,恐怕會挺不住,還是瞞一時是一時吧!
沒有急著回去,他離開客棧,就這么漫無目的的在縣城中亂逛。
雖然初來此地,但確實發(fā)現(xiàn)街上有不少行人,神色匆匆,來回穿行。
觀其氣息沉穩(wěn),腳步輕盈,想必那店小二說的不錯,這些人都是外來的高手,否則一個窮鄉(xiāng)僻壤的小縣城中,怎會有這么多高手?
林拱心中也微感好奇,當即隨便選擇一人偷偷跟上。
沒過多久,他便跟著那人來到一家青樓之中。
身活兩世,他還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好在他有豐厚的影視劇經(jīng)驗,倒也不怯場,在老鴇熱情的招待聲中,向里面走去。
“大爺!都到這地方來玩了,怎還戴著斗笠面巾呀?放心吧!咱家姑娘可都是經(jīng)過訓練的,無論是誰過來,絕對都不會說出去的!”
說著,老鴇往他身上一靠,伸手就要摘他面巾。
“啪!”
輕輕把對方的手掌打開,林拱淡淡地說道:“怎么?戴著面巾還不能找姑娘不成?”
“自然不是,這不是怕您戴著面巾玩的不高興嘛!”老鴇嬌笑一聲。
隨后,老鴇把他安排在一桌坐下問道:“爺!您是第一次來這吧?可有相熟的姑娘?”
林拱搖了搖頭,好奇地說道:“你怎么看出我是第一次來的?”
老鴇笑了一聲:“這可簡單,咱們武嵐縣是小地方,常來的都是熟客,雖然最近多了些外來人,他們也經(jīng)常來,但像您這樣帶著面巾進來還不摘下的,您可是唯一一位!”
“原來如此!”林拱了然地點了點頭。
視線撇過,發(fā)現(xiàn)之前跟蹤的那人已經(jīng)上了二樓的一間房內(nèi),他伸手從懷中掏出一把碎銀,扔給對方,隨后伸手一指。
“我就要那間房中的姑娘了!”
老鴇把碎銀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有些做作地說道:“呦!爺您運氣真好!那房間內(nèi)可是我前幾日新招來的,名叫苗敏敏,姑娘長得水靈不說,而且還是個雛!這幾日一直還未接客,想要找她,您還得意思意思呀!”
“說吧!要多少?”
老鴇伸出一只手掌到他面前:“五十兩!”
“嘶......”
林拱有些心驚,這特么都能買上一匹好馬了!、
心中有些猶豫,不知花這么多錢,為了偷聽一些不確定的消息值不值得?
“你可莫覺得我是外來之人,便欺生客!小小縣城,哪有這么貴的道理?”林拱詐了對方一句。
果然,老鴇聽到后連忙改口,給他賠不是!
“哎呦!怪我!怪我!是我沒把話說清楚!這價錢可是敏敏姑娘自己定的,五十兩不是一夜,而是終身!”
“什么意思?”
老鴇見他追根問底,只能如實相告。
“前幾日敏敏主動找我,想要在這里賣身,苦苦哀求之下,我便依了她,只是她不想一直留在青樓,所以與我約定,只要有人出價五十兩,她便為奴為婢,終身侍奉左右!”
說著,老鴇嘆息一聲:“都是苦命的人!可惜接連幾日,都無人肯出這么大的價錢!大家都是過來玩玩的,又有誰愿意從這里領(lǐng)出去一個女人呢!”
“爺!不如我先帶您過去瞧瞧,如若您看的上,那便交錢把她領(lǐng)走,若看不上,我再給您換個姑娘,你看如何?”
林拱抬頭又看了跟蹤之人進去的房間一眼,然后點頭說道:“好吧!那就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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