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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事看芳菲

第三十九章 無知且霸道的總裁大人

將事看芳菲 BUYUN 2055 2020-05-13 18:34:28

  許霖主動邀請了陸司聽去他家里吃飯。

  他親自下廚,權當是為之前無禮的道歉。雖然陸司聽后來也把他扭送警察局了,可許霖畢竟還是許些寧的哥哥。

  他開了口求和,陸司聽也不好駁他面子。安全起見,她也叫了許些寧一起。

  可許霖這個人做事太……

  直接車開到陸司聽單位門口,然后對她說:“我覺得上次是我魯莽了,想請你吃個飯作為道歉?!本椭唤o了陸司聽兩個選擇,你接受,那就跟著我去吃飯。你不接受,就是你小氣。

  我都道歉了,你怎么能不原諒我呢!

  先前沒有一句話,直接就是那就去我家吧,我做給你吃。兩個人也不是很熟。陸司聽本來想拒絕的,可實在拗不過許霖這個無理取鬧的。

  比起寧淮芝操持的那個許家,許霖所住的,就完全就是一個產庫。各種各樣的藝術品的,不同風格的,不同派系的,滿滿當當?shù)囟哑鲈谝黄稹c妒前涯切┰瓋r都不菲的作品們給擺出了,路邊攤大甩賣的感覺。

  可能是會有專門的人打掃衛(wèi)生吧,起碼看起來還是干凈的,雖然房子里面的東西比較雜亂。

  在跟著許霖回家的路上,因為陸司聽有加班的關系,所以早已經(jīng)過了晚高峰。許霖就開著他那輛黑色的法拉利,在高架上一路狂奔。

  具體開了幾碼,她不知道,不過可以明確的就是,肯定超速了。副駕駛上的陸司聽在坐車子的時候感覺特別地不安。速度又快,車子又是敞篷的。她只能死死地抓住自己的座椅,希望自己不會被甩出去。

  在到了許霖家的時候,陸司聽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風吹得極其地凌亂了。一下班,陸司聽就解開了自己的頭發(fā)。上班的時候一直扎著,她都怕自己會掉發(fā)脫發(fā)。每次解開自己頭發(fā)的時候,陸司聽都會覺得自己解脫了。

  在和許些寧確定關系之后,她也經(jīng)常會在家真空,只穿一條內褲加長款的T恤。

  那種沒有束縛的感覺真的太舒服了。

  不過在看見她那凌亂的頭發(fā)之后,許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陸司聽剛剛肯定全程都在撩自己頭發(fā)。

  可惜,他這個人,在開車的時候,整個人都是特別沉迷于中的,對副駕駛上的她可能有些冷落了吧。許霖很是自戀地想著。

  而陸司聽呢?

  心里想的是:這個傻叉,車開得快就算了,開個車還全程罵罵咧咧的,張口就是問候別人親戚和器官,然后配一句,會不會開車??!

  在聯(lián)系了許些寧之后,她就默默地開始了倍受煎熬的,許霖吹牛大會。

  許些寧今天便利店是白班,本是還沒下班的,特意請了假過來接陸司聽回家??上гS些寧還沒有駕照,只能打的過來,路上也要花不少時間。

  在細數(shù)完自己的那些收藏品之后,許霖終于開始進入晚宴流程了。

  “因為我也不會做飯,所以就簡單給你清蒸一個帝王蟹吧?!痹S霖也是很坦誠的。

  陸司聽本來也沒打算,今天能在許霖這里吃到什么大餐,只要能糊口就可以了??稍S霖這種富貴人家還是不一樣,隨便做做就是帝王蟹。

  等到蟹上桌了之后,陸司聽發(fā)現(xiàn),還真的是清蒸。蔥姜蒜料酒什么的都沒有加。餐盤上只有帝王蟹本蟹。

  看著她眼前那個碩大的帝王蟹,她有些不知道該怎么下手,許霖什么也沒給她準備,沒有拆卸的工具,也沒有能蘸的調料。

  “我能問一下嗎?這個怎么吃?。俊标懰韭犛行╇y為情地問了一下。

  到了這時,許霖才像是恍然大悟了一樣,去到廚房里忙活了起來。陸司聽沒敢亂看,怕會失禮,就那樣坐著,等許霖回來。

  可許霖,沒有拿來陸司聽預料中的任何一樣東西。倒是拿來了一瓶干白葡萄酒。

  也沒問陸司聽意見,他就直接噸噸噸地給陸司聽倒了半杯。

  陸司聽想起了自己那個一喝酒就臉紅的爸爸,雖然她沒喝過酒,可想來繼承到的基因也是不太能喝酒的,就想婉拒。許些寧現(xiàn)在不在她身邊,要是喝多了發(fā)酒瘋,那可不好收拾。

  但許霖完全沒給她那個機會,他推說:“不能喝那就少喝點,這酒很貴的,我特意為你開的。”

  對于這種“霸道總裁”,陸司聽也很無奈,只好硬生生地拿自己的牙啃帝王蟹,然后稍微珉一小口酒。

  好在自己爸爸從小就不讓她吃糖,所以現(xiàn)在陸司聽的牙口還是很好的。

  可,沒吃幾口,陸司聽就開始覺得胃腸道不是很舒服。準確地說,是很痛。

  難不成酒精配海鮮的這個痛風套餐,這么快就有反應了?

  陸司聽不由得想起,全中國最高的痔瘡率在川渝,最高的痛風率在青島,也不是沒道理的??稍僭趺粗@也有些太快了吧。

  她開始在心里默默地祈禱,不要是急性胰腺炎,她可沒錢掛腸外營養(yǎng)液。

  本來,她是想著盡量撐一撐的,按著她現(xiàn)在這個架勢,肯定是會吐拉,然后味道很重的。第一次來別人家,搞得別人家那個,她也不希望那樣。

  可胃里一直在反酸上來,都涌到她喉嚨口了。她也實在是沒辦法,問了許霖衛(wèi)生間在哪里,她就直接在里面和馬桶難舍難分了。

  在結束完幾波的又吐又拉之后,許些寧來了。陸司聽早就兩腿發(fā)軟了,見了許些寧直接整個人倒在他的懷里,不省人事地暈了過去。

  等到陸司聽醒了過來,她才知道,原來許睿給她準備的帝王蟹是前些天生意場上的朋友送他的。他心想著再不吃,那帝王蟹就壞了,這才找了陸司聽去他家吃飯。

  而等到他回家準備的時候,那帝王蟹里的有一只,早就因為他沒有打理死了。他心想著豬肉放在冰箱不也能吃嘛,那螃蟹雖然死了,可也是一直放冰箱里的,應該也能吃。

  為了安全起見,他還特意把活著的那個留給了他自己。

  于是陸司聽就這樣華麗麗地食物中毒了。

  可能……

  不是許霖傻,是他克她吧。一向唯物主義的陸司聽在醫(yī)院一邊掛著水一邊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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