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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到荼蘼夢尚淺

Chapter 26 淺嘗輒止的試探

愛到荼蘼夢尚淺 法海小師妹 5125 2020-05-31 14:10:46

  從虛掩的辦公室黑胡桃木門中,傳出一陣激烈的爭吵聲,聲音時高時低,而后有人意識到,門似乎沒關(guān),隨即“砰”地一聲,重重地將門合上。

  “你差點就讓淺淺陷入危險,你知道嗎?”

  楊沂尚氣咻咻地站在寬大的辦公桌后,雙手緊緊握住,撐在桌上,微微顫抖,憤怒的臉扭曲成暴吼的獅子,溫文爾雅慣了的面龐,燃起火來格外的可怖,如同安靜的貓忽然尖叫著露出尖利的牙齒,滋滋作響。

  “我怎么知道她會忽然醒來?”

  祁修竹用力將門一摔,走到楊沂尚的桌前,平時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此時說完這句話,也是緊緊地抿著嘴,鼻翼一張一翕,呼出來的氣,就像打氣筒放出來似的,呼呼有聲,原本夢幻迷離的桃花眼,在此刻也一下子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著眼前同樣暴怒的楊沂尚。

  祁修竹是真的生氣了,生氣他一個人不顧自己危險,也生氣他一碰到錢小淺的事情就好似變了個人,不再沉著冷靜理智,祁修竹回想起當時由于擔心瞿亞妮一個人在偌大的別墅休息,也不會走神讓錢小淺迷迷糊糊地走出去了。

  而瞿亞妮之所以一個人呆在別墅中沒有外出,是因為半夜她才從醫(yī)院掛完水回到別墅房間,并且需要好好休息。由于那天隨意選的菌類中其中有一種野生菌是致幻毒蘑菇,而她又自己偏做了自己喜歡的菌菇湯,另外三人都不怎么喜歡喝,于是她就將那一大鍋的野生菌全部喝完,

  誰知中毒了。

  然后覺得自己變成了一杯奶昔,去醫(yī)院的路上祁修竹一加速就緊張兮兮,叫嚷著:

  “我的蓋子呢?”

  然后緊緊按住自己的頭頂,委屈地抗議:

  慢一點,我要灑了~”

  一旁的錢小淺真是哭笑不得,直照顧她到半夜安靜地睡下來為止。

  “我不是讓你看著她嗎?”楊沂尚眉毛微微上挑,一字一頓地強調(diào)著,稍稍平息下自己內(nèi)心的怒氣,

  “她又不是物品咯,會跑會跳的啊!而且不是已經(jīng)讓她昏睡,料不到她怎么就……再說,你一個人去,我也不放心。畢竟對方人多勢眾?!逼钚拗窨跉庖采晕⒂行┳冘?,別扭地說出自己的理由。

  楊沂尚觳觫一怔,覺得自己一遇到淺淺的事情就太過失控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無奈地輕聲道,

  “那個大礦主,科倫坡的大供貨商,不僅做珠寶交易,還有些礦主會做些建筑承包,他們在當?shù)氐膭萘κ俏覀儫o法想象的,強龍都壓不過地頭蛇,更何況我們這些外地草蛇。由于淺淺的突然闖入,使得他們對我們有所懷疑,深恐我們交易目的不純,要不是他們看到錢小淺脖子上的那塊寶石就是他們第一次同我們交易以示他們真心的那塊罕見的矢車菊藍寶石,恐怕他們會認為我們還帶了其他不該帶的人去?!?p>  畢竟斯里蘭卡規(guī)定,地下的寶石全部屬于國家,任何人私挖寶石,或者私自攜帶寶石出國,都要被判刑。不管在當?shù)囟嘤忻嘤胸斄Φ拇罄?,私挖寶石都得坐牢的。楊沂尚想著看來還得再找時間約見交易時間和地點。

  盡管后來楊沂尚額祁修竹還帶上錢小淺和已經(jīng)活蹦亂跳的瞿亞妮乘坐海邊火車跑到加勒去看日落,但看得出來錢小淺仍然有些驚魂未定,雖然下午的時候她已經(jīng)盡量表現(xiàn)的風平浪靜的樣子。

  楊沂尚一想起昨日早上的那幕,仍然心有余悸。

  楊沂尚由于怕自己下手太重,原先足量可以使人昏睡1小時左右的安眠藥量,在他手里顛了又顛,顛了又顛,直至剩余得幾乎看不見的量才一個狠心放入香檳的酒杯中。

  卻沒料到錢小淺平時如果自己睡眠不好的時候偶爾會服用咪達唑侖來給自己助眠,所以可能很小劑量對于她來說也就是沒什么效用了。

  錢小淺迷迷糊糊地醒來發(fā)現(xiàn)楊沂尚不見了,鑒于自己在睡去前聽到的內(nèi)容,她怕楊沂尚有什么不測,有些擔心,就爬出熱氣球的框,而祁修竹正躲在一邊怕吵醒淺淺,在熱氣球邊上的草叢,和瞿亞妮聊天,擔心她一個人會怕,也就沒注意到走開的錢小淺。

  而楊沂尚這邊正欲用原先他們給鑰匙打開保險箱,看寶石,卻被突然闖入的錢小淺嚇地一怔,楊沂尚不動聲色地關(guān)掉手中的保險箱,退回那個留著絡腮胡,雙眼炯炯有神,皮膚有著斯里蘭卡人的黝黑,穿著西裝的男子。

  只是那個頭目,雖然長得就像一截剛灌好的紅腸,沒有腰,渾身都是肉,但是緊繃繃的,一看就是練過的,雖然是安西教練的體型,但是那雙眼睛,卻如鷹凖遇到獵食一般的上下打量錢小淺,手握在褲腰背后,眼神冰冷兇狠,伺機而動。

  錢小淺不知怎的就闖入了一片不該進入的區(qū)域,但在看到一邊冷靜的楊沂尚的時候,心下稍微了然,靈機一動,嬌嗔著走到楊沂尚的身邊,挽起他的手臂,巧笑盼兮地對著楊沂尚說道,

  “還說陪人家看日出,都不見你的人?!?p>  楊沂尚一愣,手上提著保險箱的那個男人的手也警惕地移向自己的腰間。

  電火石光間,楊沂尚迅速地抽出自己的手臂,緊緊地環(huán)摟著錢小淺,手有意無意地放到錢小淺的胸前,跟對方對視了3秒,他緩緩地放下了腰間的手,站在對面等待著,楊沂尚見狀,就大聲地好似對淺淺又好似對對方說,

  “好,好,我看到這里風景很好,不知怎么就走到這里來了,那咱們繼續(xù)去看日出吧?!?p>  雖然那如火的驕陽早已高高地掛起。邊說邊回轉(zhuǎn)身子,往后走去,順勢給后面的人做了個雙方都懂的手勢,下次再約見。

  錢小淺面上喜笑顏顏,額頭卻有汗珠滲出,劇烈跳動的心臟使得他藏在楊沂尚衣袖邊的指甲被掐著泛白,楊沂尚放下環(huán)抱淺淺的手,輕輕地握住錢小淺微微顫動的手指,安慰般地一下一下的捏著。若不是淺淺胸前的寶石,估計她已經(jīng)是那沙地上一具冰涼的尸體了。

  三人一在熱氣球那兒碰頭之后,就馬不停蹄地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祁修竹看到他們驚魂未定的樣子,也不多言語,立馬就開始點火升空。

  后來楊沂尚還是放心不下,叫祁修竹帶上瞿亞妮,離開那在沼澤區(qū)的別墅,找?guī)讉€保鏢,將別墅里里外外巡視一遍,而他則帶著錢小淺他們踏上科倫坡前往加勒的海邊火車,美其名曰散心。

  楊沂尚買了需要4個半小時的慢車的一等座,想著在途中興許就可以看到日落,幸好當時不是旅游旺季,陽光正好,沿路風光旖旎,印度洋的美景一直伴隨著旅程。

  這段由科倫坡到加勒的鐵路依海邊而建,離海岸最近處只有3米。一面是郁郁蔥蔥的森立你和稻田,一面是湛藍的印度洋,火車馳騁在海邊,若是掛在火車上,甚至都能感受到絲絲的海水的撲面而來的氣息。

  一路上,火車上的當?shù)厝艘詷O大的寬容心看著我們這些慕名而來的游客玩得不亦樂乎。

  在車廂里,有嚴肅的僧侶、身著五彩紗麗的大嬸、害羞而好奇的孩童、西裝革履的白領、大聲叫賣的小販。隨著火車的晃動,透過車窗看到外面的景色就像電影一樣,大海、椰林、牧童、彩色房子,一幕一幕地從眼前滑過,仿若回到宮崎駿的童話故事中。

  瞿亞妮早已忘記昨日的食物中毒,已恢復到活蹦亂跳的狀態(tài),也對上午錢小淺他們的遭遇一無所知,所以一看到如此夢幻的景色,面朝火車外,卻朝祁修竹嚷嚷著:

  “喂,祁修竹,快看,這是印度洋嗎?”滿臉的興奮和期待,接著就轉(zhuǎn)頭對著安靜坐在一邊的錢小淺提議道,

  “淺淺,我們要不要掛個火車試試?”

  錢小淺身體仍在微微顫抖,思緒還未完全從剛才的事件中回來,聽到亞妮的建議,正要委婉地拒絕,她可不是那種喜歡冒險和折騰的性格,卻聽到祁修竹和楊沂尚異口同聲地阻止:

  “不行。”楊沂尚和祁修竹面面相覷,心思卻都被對方讀懂了去。

  瞿亞妮不管三七二十一,

  “你又不是我的誰,管得著嘛~”

  祁修竹被懟得啞口無言,的確不是她的誰,瞿亞妮說完,就徑自尋到一段稍微空曠的地段,雙手握在沒有車門的火車車廂框邊,大半個身子都朝外傾斜出去。

  祁修竹看得心驚肉戰(zhàn),忙不迭坐到最靠近瞿亞妮的地方,以便一伸手就能將她拉回來,雙眼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此刻歡快地猶如一只鳥雀的瞿亞妮,卻也任她開心地掛外面不加阻止。沒注意到一邊的楊沂尚,也在偷偷觀察著錢小淺。

  瞿亞妮在火車外大聲呼喊著,

  “淺淺,淺淺,快,你也試試?!宾膩喣莸穆曇魩еoL,肆意地朝錢小淺撲面而來,錢小淺有些蠢蠢欲動,心中有些壓抑,也想要釋放,楊沂尚一把緊握住她的手,貼近他的耳旁問道,

  “想去嗎?”

  “嗯?!睏钜噬袩o可奈何的嘆口氣,叮囑道,

  “我抱住你的腰,你再雙手抓住車門?!卞X小淺覺得有些臉紅,

  “可是~”還未等錢小淺拒絕,楊沂尚就接口道,態(tài)度堅決。

  “我不放心,要么就不要掛?!?p>  落日的余暉下,古舊的紅皮火車上,錢小淺帶著一定平頂淺色草帽,帽沿上有一朵紫色的小花骨朵,襯得她光潔的皮膚熠熠發(fā)光,白色的蕾絲長裙在空中搖曳,一頭黑色的波浪卷發(fā),猶如海藻般飄逸柔順,隨風飛揚,宛如精靈的歡舞。

  有發(fā)絲拂過楊沂尚的臉龐,撩撥著他的心弦,握在錢小淺腰間的手緊了緊,錢小淺側(cè)過頭,原本又長又翹的黑色眼睫毛在橘黃的夕陽下投下美好的弧形,隨著呼吸和話語似乎如蝶羽一般在輕輕顫動,嘴角微微牽起,輕聲道,

  “沂尚,我呼吸不過來了。”

  楊沂尚松了松緊箍在錢小淺腰間的手,錢小淺遂又將頭面向大海,發(fā)出贊嘆聲。瞿亞妮見到旁邊的兩人,瞬間覺得海風有些咸,夕陽有些刺眼,一骨碌就坐到邊上的位置上,邊坐邊低聲跟一旁的祁修竹吐槽道,

  “這狗糧吃的,我都沒心情掛了?!逼钚拗窈蒙参恐瑧抑男慕K于可以放下了,

  “哈哈哈,這樣也好,安全,安全?!宾膩喣輿]好氣地白了她一眼。

  錢小淺這才注意到一旁已經(jīng)坐下,氣鼓鼓的瞿亞妮,想要轉(zhuǎn)身問道,卻腳下一滑,手不由自主地松開。

  楊沂尚一手用力扒住火車的門框,原本欲松開些的手立馬環(huán)緊錢小淺的纖纖細腰,一個趔趄旋轉(zhuǎn),抱著錢小淺轉(zhuǎn)過身,以自己的背抵在門框,將錢小淺拉到里側(cè)。

  兩人的唇輕輕地擦過,待楊沂尚站穩(wěn)后,就立馬將錢小淺從門邊拉到靠里側(cè)的位置坐下,牢牢地按住她的手,手心微微冒汗,沉下臉,不發(fā)一語,差一點~差一點就~楊沂尚不敢往下想。

  就這樣,四個人,也不敢再冒險掛火車,只是安靜地坐在火車里,夕陽西下,四周有些喧鬧起來,但是他們四個人就這樣安靜地坐著,望著窗外的景色,仿佛穿越了桑海桑田,日升日落,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默默然卻令人擁有無盡的遐想和回味。

  待楊沂尚他們再次回到他們的別墅的時候,已是后半夜,整個別墅都被打掃過了一遍,是楊沂尚定時請的家政服務,另外別墅外多了幾個黑色西裝+墨鏡的標配的保鏢在巡邏。

  錢小淺似乎知道些什么卻沒有問,瞿亞妮見其他三人緘口不語,也知道自己問了也不會有人說,也就當沒看見了。

  楊沂尚并未讓錢小淺回房休息的意思,而是徑直拉著她前往三樓走去,瞿亞妮見狀正欲去阻止,祁修竹卻拉住了她的手,安慰道,

  “放心,沒事的?!卞X小淺也費力地對瞿亞妮點點頭,以示安心。瞿亞妮只得作罷。

  楊沂尚緊緊地抓著錢小淺的手腕,仿佛心中有些憤恨,手中的力道漸漸加深,錢小淺亦步亦趨地跟著,皙白的手腕漸漸起了紅,直到二人均來到了別墅的三樓,一個游泳池赫然出現(xiàn)在了眼前。

  昏暗的燈光照的不甚清楚,楊沂尚放開手,任錢小淺一人站在池邊,而他自己則是將全身上下的衣服一股腦地脫掉,錢小淺在一旁,

  “沂尚,你~你這是在干什么?”楊沂尚不作聲,將脫下的衣物隨意地丟棄在一旁,就一頭扎進了泳池,直到來回游了7、8趟,才好像發(fā)泄掉了心中的怒火,不知是對錢小淺的無法掌控而發(fā)怒,還是對自己那顆患得患失的心而惱火,月光照在泳池,波光凌凌,楊沂尚悠然地浮在泳池中央,正對著傻傻站著的錢小淺,命令道,

  “下來?!?p>  錢小淺面色赧然,吞吞吐吐地說道,

  “我~我不會游泳?!?p>  楊沂尚一種不知怎的又一股無名火,怎么老是跟她唱反調(diào),雖然她不是有意的,于是他深呼一口氣,轉(zhuǎn)口道,

  “過來,坐到邊上來。”

  錢小淺深知不能再拒絕,緩緩地走到泳池邊上的扶欄臺階處,

  “坐下。”錢小淺像個機器人一般,乖巧地坐下,雙腳只能放入泳池中,

  “水真涼?!卞X小淺情不自禁地說道,

  楊沂尚猛地一下扎入水中,再躍出水面的時候,已是到了錢小淺的跟前,他雙手握住錢小淺潔白細嫩的腳踝,秀氣而翹皮的腳本想在水中劃拉,卻被一手握住,

  “還涼嗎?”錢小淺嬌羞地搖搖頭,臉色有些發(fā)燙,是真的不涼了。

  楊沂尚一手握住錢小淺的嬌小的雙腳,一手拉過錢小淺的正在幫楊沂尚疊丟棄在旁的衣服的左手,錢小淺被慣性拉得俯下身子,待看清后,楊沂尚那剛棱有力的五官已在錢小淺的面前。

  挺直的鼻翼對著錢小淺秀氣的鼻尖,四目相對,呼吸聲側(cè)耳可聞,越來越重,錢小淺低垂下眼,眼睫毛在眼瞼處投下扇形的陰影,誘人的紅唇半咬著,如玫瑰花般鮮紅欲滴,楊沂尚直挺起身,吻上那誘惑著自己的唇,唇齒相交,渾然忘我。

  “撲通~”錢小淺被楊沂尚拉入泳池,撲騰的手被楊沂尚雙雙握住,一同沉入泳池,蔚藍色的水波在四周蕩漾,錢小淺無法在水下,無法睜眼、無法呼吸,不安地想要上浮。

  楊沂尚輕緩地摩挲著她的雙手,慢慢地環(huán)抱錢小淺,嘴里不斷地渡著空氣到錢小淺嘴里,錢小淺也變得不再緊張,雙手反抱著楊沂尚,就像掉入水中的她抱著一根救命的浮木,是唯一的依靠。

  當兩人再次浮出水面時,楊沂尚扶住錢小淺的腰,使得錢小淺可以稍微蹣跚著站在泳池里,略帶懲罰地咬了一口錢小淺的耳垂,右手撫摸著錢小淺的長發(fā),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別再像今天這樣魯莽了,做好你的本職工作,知道嗎?”錢小淺在一邊按著自己狂跳的心,默不作聲,卻點了點頭。

  楊沂尚不喜歡這種脫離掌控的感覺,也不喜歡自己沒來由地緊張和心悸,他需要的是志在必得。

法海小師妹

雖然知道沒什么人看,但還是忍不住解釋下,今天一覺醒來,有眼腫了,大概是用眼過度~所以上傳的有些遲,也有點少~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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