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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喜事:拐個皇帝來種田

第89章 心中竟有些淡淡失落

  小孩,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解?就她這個小身板,怎么爬到房梁上去?

  鐘沛兒朝著徐沉策投去求救的一眼,徐沉策抿了抿唇角,眨眼之間便將鐘沛兒攔腰抱了下來,隨即放開手退了幾步。

  “徐哥哥竟然會武功?徐哥哥是大俠嗎?”麟兒剛才親眼所見徐沉策轉(zhuǎn)瞬之間便將鐘沛兒帶下來,一時間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些個年輕的小子竟是聽人說些江湖大俠鋤強扶弱的故事,對那些傳說中武功高強的人崇拜無比,此時這崇拜的心思竟是壓過了心里頭對徐沉策的懼意。

  徐沉策還是頭一回被這么小的孩子夸贊,微微一愣:“只是會些雕蟲小技罷了,算不得大俠?!?p>  這還算不得大俠呢,鐘沛兒心中腹誹。

  “徐哥哥就是大俠,大俠才會飛檐走壁?!摈雰鹤匀桓娕鎯合氲搅艘惶帲缑乐~一下子不絕于口,簡直要把最生平中最能夸贊人的詞兒說盡了。

  鐘沛兒見徐沉策面色尷尬,便知道他不自在,當(dāng)下便出口解圍:“好了,麟兒,這些事情以后再說,我們還是先看看你外公外婆吧,也不知道兩位老人家怎么樣了?!?p>  麟兒剛還沉浸在一片對徐沉策的崇拜中,被鐘沛兒這么一打岔,立即想起來自己的外公外婆,拍了腦袋一下連忙轉(zhuǎn)身一溜煙的跑了。

  徐沉策側(cè)目看了鐘沛兒一眼,注意到她臉上的淚花早已被擦得干干凈凈,只是微紅的眸子還殘留著剛才的驚懼。

  “我可以解釋,不過先待我看看外面的兩位老人家之后再與你細說,可好?”鐘沛兒見他黑沉沉的目光盯著自己,頓時不打自招了。

  徐沉策略略點頭,鐘沛兒連忙腳底抹油的跑了出去,卻不曾知道身后那人卻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不是傻子,怎會看不出她的品性?

  雖然看到那一疊書冊上的字之后略有驚訝,但也只是一瞬,他擔(dān)心的是她會因此而受傷,畢竟這東西事關(guān)重大,不是她一個小女子能拿的穩(wěn)的。

  沉思片刻,徐沉策最終還是將那疊書冊塞入胸前,如此窮兇極惡的東西,還是他拿著比較好。

  所幸這刺客來的巧,兩位老人的身體倒是都沒有問題,倒是這老先生的態(tài)度令人生疑。

  若換做是尋常百姓家的家翁老朽,見到那些官兵之后定是后怕不已,但萬不會露出這副沉思的模樣,好像在思考什么事似的。

  鐘沛兒隱隱覺得奇怪,但也知曉這世間誰無秘密?便沒有再做打探。

  該來的總會來,為兩位老人診治一番之后,鐘沛兒千不想萬不想,最后還是低垂著腦袋回到了房中,門戶大開,徐沉策正坐在屋子里等著。

  鐘沛兒自知茲事體大,便自作主張將門拴上。

  只是該開口的時候卻總是不知如何說明,只能站在門邊踟躕不前。

  不知過了多久,徐沉策見她急的滿頭大汗,便覺有些心疼,開口道:“若不愿說,就莫說了。不過這東西放在我這里要安全些?!?p>  鐘沛兒猛地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盯著他看。他竟是不問?就這么相信他?

  憑借著她所看的各種古代言情,徐沉策這種情況活脫脫的就是美強慘男主啊,表面冰冷,內(nèi)心更是無情,遇上令人生疑的事情不是該打破砂鍋問到底嗎?怎會這般輕易放過她?

  “你不好奇嗎?我一個弱女子,從何處得到此物?!辩娕鎯横j釀了好一會,喏喏出聲。

  “想必是相當(dāng)兇險之地。”想到那一處地方,徐沉策正了神色,嚴肅道,“以后莫要再往那處走動?!?p>  鐘沛兒見他神情認真的叮囑自己,突然覺得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動之情油然而生。

  當(dāng)下便腦門一熱,一股腦的將自己如何被趙小艷下藥又如何在翠竹院逃出來的事情說了出來,其中將翠竹之事隱隱略過。

  徐沉策沒曾想她竟是經(jīng)過了這么驚險的一夜,心疼更甚,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她身影單薄,料想沒有遭到什么好對待,又是經(jīng)歷了那般險境,更是對她的憐惜到了極點,恨不得立刻將那些欺負她的人全都送上西天。

  “我該說的都說了,這東西我拿著也不合適,昨天沒交給你是我有些好奇,你——”鐘沛兒偷看他一眼,默默道,“你不要見怪?!?p>  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竟可以以“你我”相稱了?

  或許是她還未從那驚險中脫身,所以一時間便放松了懈怠,連稱謂也忘了。

  徐沉策起身走到她身前:“無妨,只要你安全,我便放心了。”

  這話該不會是在撩她吧。

  鐘沛兒小臉一紅,抬頭又看他,見他臉上絲毫沒有半點不正經(jīng)的表情,頓覺自己會錯了意,應(yīng)當(dāng)是他一直以為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因而徐沉策才會對自己百般照顧吧。

  這么想著,心中卻有一絲淡淡的失落。

  “那這東西就交給你了。”悵然若失的嘆了口氣,鐘沛兒鄭重其事的說道。

  想到那日在翠竹院中的密道發(fā)現(xiàn)的事情,又覺得自己好像是忽略了什么,當(dāng)下又提醒道:“其實我如何脫身多虧了那位姑娘,不過她應(yīng)當(dāng)是易容的,還身懷武功,不知她在此事中該當(dāng)何種角色。”

  徐沉策聽后淡淡皺眉,這易容之術(shù)自然是江湖俠士的隱秘招數(shù),竟是被鐘沛兒碰上了,而且還認了出來,當(dāng)下也覺得有幾分好奇,便問:“你是如何看出她的易容?”

  鐘沛兒覺得翠竹很奇怪,也想讓徐沉策日后遇上此人后留心一些,便知無不言道:“她臉上有一條約莫半掌長的刀疤,雖然看上去很真實,但是跟真正的傷口還是有略微的差距?!?p>  這倒也說得過去,畢竟鐘沛兒時是醫(yī)者,觀察傷口比旁人仔細些倒是能夠理解的。

  “依你所說,那是人皮面具了?”徐沉策倒是聽師傅說過江湖上有個門派專以人皮面具出名的,只是不知此女是否為那門派中人。

  鐘沛兒皺眉:“我想應(yīng)是如此,她的臉跟脖子上的顏色不同,不過因著燈光微弱,我觀察的或許不夠仔細,所以說不上來?!?p>  一般女子皆是以白膏敷面,因著脖子或許會有些色差,但是這位姑娘的脖子倒是比臉還要白的,鐘沛兒當(dāng)真觀察仔細,否則還真的看不出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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