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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喜事:拐個皇帝來種田

第243章 莫不是要將我兒累死才滿意

  新家已經(jīng)被鐘沛兒跟徐沉策收拾的一干二凈了。

  奇怪的是,何秋云卻沒有對她帶上方音這件事提出任何異議,不過這倒是正中鐘沛兒下懷,既然她不發(fā)話,也好。

  其實何秋云何能沒有任何意見?

  他們母子兩人之所以會在這小破村子呆上十幾年,無非是為了成就大業(yè),蟄伏已久,怎能因著區(qū)區(qū)一名小小的女子就變了主意?

  站在新家門口,何秋云的心里還是有些不暢快,但是目光觸碰到院子里的場景,一時卻愣住了,腦中不禁也開始浮現(xiàn)起了徐沉策當日跟她說的話。

  “母親,如今我已為了大業(yè)蟄伏已久,是時候開始反擊了,當初會來到這村落只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但那些人何嘗不能下手?”

  “如今天下暴亂,外戚橫行,國邦不安,我終有一日會離開此處,若是不能將親人安置在安全的地方,我如何能安得下心?”

  那是何秋云頭一回看到徐沉策眼里閃著復仇的光。

  這幾個月來跟鐘沛兒的幾次交手,何秋云屢戰(zhàn)屢敗,她甚至以為徐沉策已經(jīng)忘了大業(yè),醉倒在溫柔鄉(xiāng)里,但此時聽到他這番話,心中的不安定卻忽然平靜了下來。

  “搬到鎮(zhèn)子上可以,但銀子從何而來?那個女人莫不是要將我兒累死才滿意?”

  那時候何秋云雖然心里為他的話有所感動,但是一想到鎮(zhèn)子上的房價,頓時便有些意興闌珊。

  沒曾想徐沉策卻道:“母親這話有失偏頗,搬到鎮(zhèn)子上的主意雖然是我提的,但沛兒卻全力支持我,還將自己辛苦制成的金丹拿去換成了銀票,這才在鎮(zhèn)子上換得一出安身立命之地?!?p>  “我知母親仍舊不能解開心結(jié),但只愿母親莫要誤解我沛兒的一番好意。”

  何秋云沒話說了。

  她沒想到這個小小的村姑竟然這么會賺銀子,原本她只以為鐘沛兒租的房子不過是東街邊緣的破落戶,卻沒想到竟是石子巷的大宅子。

  雖然只有三個廂房,但是每一個廂房都很大,而且所有家具一應(yīng)俱全,院子里甚至栽種著三米高的樹,后院還有花圃,看上去很干凈。

  這倒是出乎意料的好。

  想來這房子絕對不便宜,何秋云的目光不禁落在了跟徐沉策整理行李的鐘沛兒身上。

  隨著春天到來,捂了大半年的鐘沛兒,總算不再是面色枯黃的小白菜。

  反倒是出落成了一個皮膚白皙水亮的清秀佳人,眼神也越發(fā)明亮,跟以前死氣沉沉的模樣大相徑庭。

  不知為何,何秋云竟是一下子忘記了半年前她的樣子,眼前只剩下那個言笑晏晏的女子。

  何秋云知道鐘沛兒拜了師傅,每日都要到鎮(zhèn)子上學習,回去還要研究醫(yī)術(shù),常常能看到她坐在那紫金丹爐旁邊一坐就是一晚上。

  想到她以往的努力,何秋云是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見鐘沛兒幫著徐沉策撣去肩上的灰塵,何秋云甚至不知道自己竟然下意識的露出一抹笑意。

  方音跟何秋云壓根不熟,兩人只是點過頭,方音便一直跟在女兒身邊,來到新家之后更是埋頭干活。

  鐘義也是如此。

  鐘沛兒能搬出鐘家村,說實在的,他這個二伯父能幫的也就是這些了,他沒有什么能耐,只有一把子力氣。

  鐘沛兒前幾日給他們一家送了那么多糧食,鐘義感激之余自然也想著回報一番。

  “大家都別忙活了,娘,二伯,快放下手上的東西,今日的活兒肯定是做不完的,現(xiàn)在咱們吃飯吧,家里還沒開鍋子,今個兒我請大家下館子去!”鐘沛兒豪氣沖天的道。

  開玩笑,她現(xiàn)在還下也是有五百兩巨款的百兩富翁!

  請一頓飯最多也就十兩銀子,那也已經(jīng)是頂好頂好的了,也不算什么。

  不過鐘沛兒這番話卻是沒有得到其他人的同意。

  首先便是她娘親:“沒開爐子這算什么難的!我這就去弄,等會在家做著吃,你這丫頭向來大手大腳,日后用銀子的時候多的是,家里就能吃何必花那個錢呢?”

  鐘義也幫腔道:“是啊,沛兒你該聽你娘的話,這銀子也不是那么亂花的。”

  方音跟鐘義這是在心疼女兒侄女,但卻沒想到其實鐘沛兒覺得自個兒賺銀子很輕松啊。

  不過是一爐子金丹便能賣那么多錢,若是日后做成了長期生意,她豈不是要發(fā)了?

  這一次的金丹送出去,她就能晉升成為千兩富翁了,這樣下去,她豈不是很快能成為萬兩富翁?

  鐘沛兒越想越開心,當即便說:“那太麻煩了,等飯做好恐怕大伙兒都餓的前胸貼后背了?!?p>  “好啦,不用替我省錢,我還是請得起大伙兒一頓飯的,正巧也能湊個喜氣不是?”鐘沛兒說著便給徐沉策使了個眼色。

  徐沉策只好附和道:“沛兒也是一番好意,就依她來辦吧?!?p>  徐沉策不知道他這番話一說,竟讓他成為了幾個長輩眼里吃軟飯的小白臉!

  就連何秋云也有些聽不下去,兒子再怎么不懂事,也不能一直指著鐘沛兒花錢?。?p>  這么一想,何秋云都覺得臉上臊得慌。

  但當事人鐘沛兒跟徐沉策卻毫無半點察覺之意。

  鐘沛兒一張嘴皮子利索的很,其中又有徐沉策在一旁幫襯著,因而磨蹭了一會功夫,幾人還是一道兒下館子去了。

  鐘沛兒這次去的還是跟徐沉策上回去的那個食肆。

  實際上食肆在古代算不上什么主流的酒樓,甚至跟酒樓是有很大區(qū)別的。

  酒樓就是酒樓,大掌柜大手筆,出入里面的也都是達官貴人,但是食肆就不是了,食肆實則是給普通人開的,大多都是些“快餐”,出入其中的不乏做苦力的人。

  不過這家食肆卻是不同,因著年代悠久,又有一手手藝傳承,因而某些達官貴人也會上這兒來吃酒。

  家里長輩沒來過這里,見著門匾上寫著“春來肆”之后,當即便放下心來,他們真的怕鐘沛兒會帶著他們到什么名貴的酒樓用飯。

  鐘沛兒前不久才跟徐沉策來過這里,坐定之后便給徐沉策使了個眼色。

  徐沉策跟鐘沛兒如今默契非凡,很快便領(lǐng)會了鐘沛兒的意思。

  不多時,徐沉策便帶著個小二過來了,只報菜名沒有菜單。

  幾人都不知道怎么點,生怕給鐘沛兒點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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