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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喜事:拐個皇帝來種田

第263章 心之所向

  鐘沛兒本想直接回家,但是那縣官夫人實在是太過熱情,幾人盛情難卻,最后便只能跟他們同桌吃了一頓飯,這才加快腳步回了家。

  今日之事有驚無險,好在他們跟縣官大人有關(guān)系,所以這事兒倒是沒有多難解決。

  只是那孩子蹊蹺中毒,這情形實在是太過熟悉,讓鐘沛兒心里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總覺得這件事跟那小侯爺脫不了干系。

  但在第二天鐘沛兒到府衙門口打聽的時候,卻聽到了小侯爺已經(jīng)離開的事實。

  事已至此,多想也是無益,鐘沛兒只能認了。

  雖然這事兒已經(jīng)被澄清了,但是蛋糕房東西不干凈的傳言還是被傳了個沸沸揚揚。

  好在縣官夫人現(xiàn)身買了不少回去,輿論才逐漸消失,只是生意已經(jīng)沒有以往好了。

  不過這倒是正合鐘沛兒的心意,若是生意太好,他們也忙不過來,這雞蛋糕不難做,難做的是打發(fā)雞蛋清,而打發(fā)蛋清必定要耗費很多力氣。

  家中都是女人跟孩子,鐘沛兒也不想為了錢讓他們忙的腳不沾地,如今這樣倒是也不錯,每個月都有額外的十兩銀子收入,已經(jīng)比尋常人好太多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但是鬼醫(yī)卻好像憑空消失了似的。

  鐘沛兒研修毒術(shù)一月,已經(jīng)能準確的將書中的毒全都研制出來,只是對于解藥卻還有待籌謀。

  鬼醫(yī)雖然留下了這本書,但是卻沒有將解毒的方子告訴鐘沛兒,有時候鐘沛兒真是拿不準這位師傅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看來也只能自己一個一個去研究了。

  如今已是五月天,北方的初夏不若南方那般春意盎然,但也多有趣味。

  風輕輕從樹丫上拂過,不帶走一片落葉,陽光漸好,一切都好像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

  鐘沛兒來到古代也快一年了,看著院子里的藥圃紛紛發(fā)了新芽,小白臥在陽光下的樣子,一派歲月靜好。

  有時候鐘沛兒也會覺得,若是日子這么一天天的過下去,也未嘗不可。

  此時的她早已經(jīng)跟鐘家村的日子漸行漸遠,除卻二伯父一家,鐘沛兒跟鐘家村的人再無聯(lián)系,那些人的面孔好像也逐漸模糊了許多。

  鐘沛兒手里還有不少銀子,所以便沒有像是跟理正說的那樣,到醫(yī)館里面當坐堂大夫,而是著重研究鬼醫(yī)留下來的東西。

  剛開始的時候或許是因為課業(yè),但是在研究毒術(shù)的過程中,鐘沛兒卻逐漸發(fā)現(xiàn)了許多樂趣。

  一旦研制出了解毒的秘方,鐘沛兒便會忍不住欣喜。

  徐沉策曾經(jīng)說過,鬼醫(yī)是江湖中號稱無人可以比擬的圣手,毒藥出自他手,自是無能能解,但如今她卻能解開幾樣,鐘沛兒自然是干勁十足。

  “別忙活了,今日你婆婆專程做了魚,趕緊出來吃一些?!?p>  方音見女兒學的滿頭大汗,忍不住念叨了幾句:“真不知道你這丫頭是怎么想的,偏生對這些瓶瓶罐罐的感興趣,成天泡在書房里,真不知道說你什么好了。”

  “你女婿還不是成天泡在書房里?!辩娕鎯阂姺揭裟钸蹲约?,忍不住回了一嘴。

  徐沉策聞言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沒做聲。

  “女婿這是潛心研究學問,日后必能高中,你這學再多有何用?我們家如今已經(jīng)過的足夠好了,你這丫頭就省點心,好好過日子吧?!狈揭粽Z重心長道。

  別人不知道,她還能不知道嗎?

  鐘沛兒在研究毒術(shù)的時候常常需要自己試藥,方音心疼女兒,自然不愿意她這般努力。

  如今家里每個月靠著蛋糕鋪子也有十兩銀子的收入,足夠幾個人過上好日子了。

  方音是典型的小市民心態(tài),只要吃得飽穿得暖便足夠了,所以便對鐘沛兒這般努力十分不解。

  鐘沛兒知道以徐沉策的能耐,若是去參加科舉的話,定是能一舉高中,只是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參加得了。

  見方音說到這里,便側(cè)目看他一眼。

  徐沉策微微搖了搖頭:“小婿志不在朝堂之上,日后興許要——”上戰(zhàn)場。

  不知為何,話到了嘴邊,卻怎么都說不出來。

  徐沉策一直以來都認為自己是十分果決的人,但是此時面對兩個女人,卻如何都說不出來前去戰(zhàn)場的話來。

  方音向往的生活,何嘗不是徐沉策心之所向?

  但好男兒志在四方,他心有抱負,只是不能在這個時候打了丈母娘的臉。

  “興許要做什么?”方音有幾分好奇,實際上街坊之間的話也讓方音有時候?qū)π斐敛叨喽嗌偕儆行┮庖姟?p>  畢竟誰家都是男主外女主內(nèi),但他們家倒是反了一樣,女兒開設(shè)蛋糕鋪子,又行醫(yī)救人養(yǎng)活一家子,反倒是徐沉策這個當女婿的,完全沒有作為男人的自覺。

  不過好在家里的重活都是徐沉策在忙活。

  方音看著他忙前忙后的樣子,也不會說什么,只是偶爾看到人家的丈夫有所作為,心里難免為女兒叫屈。

  徐沉策見方音臉上帶著些猜疑,猶豫了一番,最后還是說道:“夏日過完,便到了點兵之時,我打算去參軍?!?p>  “什么?參軍?”方音的聲音頓時拔高了幾個八度。

  “女婿你可得好好想想,這參軍可不是小事,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的,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情,我們家的沛兒不就——”

  見娘親越說越不像話,鐘沛兒連忙道:“娘你說什么呢,參軍不是好事嗎?”

  “沉策武功高強,沒準以后還能成為大將軍呢,大將軍多威風啊,保家衛(wèi)國受萬民敬仰,到時候您可就是將軍岳母了,這樣多好啊。”

  鐘沛兒知道徐沉策有朝一日會開始動作。

  想到那里,鐘沛兒心里已經(jīng)開始懷念兩人之間的一切,只是她卻說不出阻止的話。

  作為枕邊人,鐘沛兒自然是最懂徐沉策的人了。

  鐘沛兒并非是尋常女子,雖然古代的輿圖跟現(xiàn)代的地圖有些差別,但是跟徐沉策呆久了,耳濡目染,鐘沛兒也是能看懂的,甚至還能說上幾句。

  這些日子徐沉策日日將輿圖放在最顯眼的地方反復(fù)觀摩,那輿圖的邊角都被磨得平平整整的。

  日日看到徐沉策在院中練劍的模樣,鐘沛兒隱隱有種預(yù)感,只是不愿去深思而已。

  只是鐘沛兒知道這些,方音卻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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