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聽著秦楚文的話心里默默說了一句不愧是酒囊飯袋,眼見真低。而且我是傻了才會把自己賣身給你,我好好的良籍干嘛要改成賤籍低人一等?就你那樣,我還出人頭地,不幫你收拾爛攤子就怪了。默默把秦楚文罵了一遍的黑衣男子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但不得不說這人真相了,秦楚文看出來這人有點底子,想著給自己當(dāng)打手。替自己背點鍋和教訓(xùn)一些人。要是用秦府的人去教訓(xùn)人,被查不了他爹饒不了他。
“好大的膽子?!鼻爻臍饧睌牡卣f,“竟然無視本少爺,好,我倒要看看你跟著秦楚君能有什么出頭之日。果然廢物都喜歡和廢物待在在一起?!?p> ……
看著大晚上還在忙上忙下的王玉芝,樊蘭婷撐著下巴問道:“娘,之前哥哥娶親的時候我也沒見你這么上心啊。雖然你是說要大辦,可這也大辦的太厲害了吧。不過娘,哥哥成親,爹會回來嗎?算算日子爹也快到了。”
王玉芝冷笑了一下,說:“我就是要打他老錢家的臉,你爹回不回來有什么關(guān)系,上次俊成成親,他也沒回來。這次回不回來都一樣。”
突然王玉芝停下了手里的活指著樊蘭婷說:“樊蘭婷你把腳給我放下,把腳架到桌上你能耐了,你是嫌外頭那些人暗地里說你說的還不夠多嗎?要是讓我知道,誰在背后說閑話,我非得找她麻煩去?!?p> “說就說唄,又不會少兩斤肉。他們想說也只是敢在背地說,有本事光明正大的說啊?!狈m婷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腳放下來無所謂地說。她覺得自己娘真是太大驚小怪的,以前她和舅舅這么干也沒見娘說些什么。
“哎呦~”樊蘭婷抱著頭叫起來,看自己娘說道:“娘,你干嘛打我?要是我被你打傻了怎么辦?”
“我是看看能不能把你打醒。要是能把你打傻我還開心呢,傻了能把你嫁出去。”王玉芝沒好氣的說。說完又仔仔細細檢查婚服起來。
樊蘭婷實在實在看不下去了,三天前起她娘就跟瘋了一樣,每個東西都要檢查個三四遍。這婚服從拿來到現(xiàn)在她就看著她娘從布料到針腳到這針線,從頭到腳挑了一遍刺。她實在不明白她娘大張旗鼓的重新弄一套婚服來干啥,之前哥哥不是有一套婚服嗎?想要讓錢家丟人也不用這樣干吧。
再次檢查完婚服確認(rèn)完整無誤的王玉芝看著發(fā)呆的樊蘭婷說道:“蘭婷,你的嫁衣呢?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繡一件嫁衣給我?!?p> 樊蘭婷沒想到看個婚服還能往自己嫁衣上扯,指著自己問道:“娘,你說我?”
王玉芝坐到樊蘭婷身邊倒上一杯茶喝著,喝完放下杯子語重心長地說道:“蘭婷,娘是不逼你嫁人,但不代表你這輩子就不嫁人。你喜歡習(xí)武,我特地給你找習(xí)武的師傅,可這也不是你不想嫁人的理由啊。哎,你這樣子真讓我擔(dān)心?!?p> “沒事的。娘你就放心吧。”樊蘭婷停頓了一會說道,“我也不是不想嫁,可你看看咱們小茶山哪個打得過我,哪個聽到我的名字不是轉(zhuǎn)頭就跑。我只是想找一個能陪我練練的,能帶我出去闖蕩的夫君。不想像娘你一樣被關(guān)在這個小小的籠子里,那也不去不了?!闭f完樊蘭婷看著井井有條的屋子說道。
她想要去外面闖蕩,她想和哥哥一樣當(dāng)個獵戶。可爹說了他們兩之間一定要有一個繼承他的商隊。也不知道哥哥愿不愿意接管商隊?樊蘭婷一只手撐著下巴一只手食指敲打著桌面想著。
王玉芝把手放到樊蘭婷的手上看著樊蘭婷的眼睛說道:“蘭婷,娘不是被關(guān)在一個小小的籠子,這個籠子是娘自己自愿進。蘭婷,娘和你不一樣,娘只想守你爹過好小日子,娘什么也不求,只要你爹心里頭只要我一個女人,我就心滿意足了。”
王玉芝愛的很卑微,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樊瑞。為了樊瑞身邊只要自己,只有自己為他生下的孩子,她不惜雙手沾染鮮血,將府里那些鶯鶯燕燕全部一個個除掉;為了不讓樊家那些老爺子強給樊瑞塞女人,她犧牲了懷了四個月的孩子……王玉芝做的那些事全部是為了樊瑞。
劉阿婆知道王玉芝干的事也是一次偶然的機會讓她看到王玉芝往自己的安胎藥里下藥,這女人狠起來連自己的骨肉都能犧牲。
樊蘭婷實在不理解她娘的想法,她想要的自由自在的生活,相公能和她去打打獵,偶爾在家比劃比劃拳腳。她娘要的生活她不明白也不理解。
王玉芝笑著說:“等你遇到有個你愛的死去活來的男人就知道娘這話什么意思了。對了,你哥哥最近干什么去了?每天醒來就沒見著他人影了。
樊蘭婷聳聳肩說:“我也不知道啊。我起來的時候哥哥的房間就已經(jīng)空了。說不定是上山獵東西去了,準(zhǔn)備給嫂子一個驚喜?!?p> “但愿不是驚嚇?!蓖跤裰サ卣f道。
有個矯健的身影穿梭在林中崎嶇的山路上,身影的主人正是秦楚君雇來保護祁筱筱的。但他也不是時時刻刻盯著祁筱筱看。原先看見祁筱筱躺在草地上閉目養(yǎng)神,他就先回到臨時住的小院把養(yǎng)的雞鴨趕回家去。誰知一回來就不見祁筱筱的身影,找了半天祁筱筱以往去的地方都找了也沒見著祁筱筱。
‘這丫頭跑去哪了?怎么就一會功夫就不見了?擔(dān)憂大麥村那邊的雨現(xiàn)在停了?!熘緸赃吪苓呄胫?p> 大麥村下著傾盆大雨可白陽城是一點水汽也沒見著。這往白陽城方向趕的途中朱志炘有些納悶這鄰近的村子也沒下雨就大麥村下雨了,可真是怪哉。
跑了大約兩個時辰的朱志炘終于跑到了白玉寺,禮貌的敲了敲寺門。
“咯吱~”門打開了,一個小和尚的腦袋探出來看著大胡子的朱志炘,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施主半夜來訪白玉寺所為何事?”
朱志炘雙手合十說道:“小師傅我來找一個名叫秦楚君的人,他現(xiàn)在是否在貴寺?在下有要事相告?!?p> “秦施主是在我寺,只是現(xiàn)在應(yīng)該歇息了?!毙『蜕腥鐚嵳f。
“那勞煩小師傅能告知在下他在哪?這是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想請秦公子幫忙?!敝熘緸越辜钡卣f。
“施主跟我來?!毙『蜕袔е熘緸缘搅撕笤呵昧饲每孔蟮姆块T。
“咯吱?!?p> 秦楚君打開門看著小和尚和在小和尚身后的朱志炘,皺著眉頭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朱志炘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對不起啊秦少爺,那位姑娘我跟丟了。我到處都找遍了也沒找到那姑娘的身影。想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來跟說一聲?!?p> “你為什么不去找?”秦楚君死死地盯著朱志炘問道。
朱志炘看著秦楚君眼里的驚慌憤怒就知道這次他麻煩大了,羞愧地說:“秦少爺,你雇我去保護祁姑娘的時候我就和你說了,我只是有點功夫,不厲害的,你自己說讓我偶爾盯著祁姑娘被讓人欺負(fù)她尤其是她婆家。我這,我這不是看著她還沒嫁過去,我就……”說著說著朱志炘低下頭不在說了。
“你最后看見她是在哪?”秦楚君閉上眼問道。
“在一座山上,我看祁姑娘很喜歡去那座山上。一有什么煩心的事她就會去那?!敝熘緸哉f道。
“我知道。小七,明早你告訴白小姐我有事先走了,你護送白小姐回去?!鼻爻f道。
秦楚君身后的人應(yīng)道:“少爺你放心,我會把白小姐安安全全帶回府。只是,少爺你想好怎么和老太爺交代了嗎?要不還是我替少爺去吧?!?p> “不必。我心里有數(shù),你只要做好我交代你的事就好了?!闭f完秦楚君跟著朱志炘走了。
小和尚看看小七在看看急匆匆走遠的兩人說道:“秦施主這是要去哪?”
“去英雄救美?!毙∑咛裘颊f道。
想不通的小七蹲下來看著小和尚說:“小師傅你說為什么這相愛的兩個人不能在一起呢?”
小和尚撓撓頭,隨后雙手合十一本正經(jīng)地說:“小僧不知,師傅也沒講這些。佛門中人六大皆空。小僧不知怎么回答施主的問題。施主你要是想不明白可以去問問我?guī)煾??!?p> 小七想著這小和尚的師傅那個白眉毛的老道士抖了抖說道:“我還是不勞煩大師了,我先回去睡了,小師傅也早點歇息?!闭f完一溜煙的跑回來了屋子。
留下小和尚歪著頭看著小七的房門和秦楚君走遠的地方,雙手合十閉上眼說道:“阿彌陀佛?!?p> 一路策馬狂奔的兩人很快就到了大麥村附近,看著大麥村瓢潑大雨秦楚君扯著朱志炘的衣領(lǐng)微瞇著眼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朱志炘一臉無奈地說:“秦少爺,這大麥村要下雨我有什么法子。我又不能讓它不下,現(xiàn)在要緊的是找到祁姑娘,而不是揪著我的領(lǐng)子找我麻煩?!?p> 秦楚君松開了手說:“你在后面跟著我,不要礙手礙腳的?!?
君沫忘
今天走了一個小時的路,要繼續(xù)加油。 今日小劇場 秦楚君(微微一下);君君,為什么我不是男主? 我(沉思ing~):因為你不是筱筱的丈夫啊 樊俊成(驕傲地叉著腰.jip) 祁筱筱(默默飄過~):因為君君腦子抽了 祁婉雪抱著大西瓜默默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