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寒走在走廊上,忽然間心里顫了一下,這種感覺,是異能感應(yīng)。這里有特殊異能者!走廊上這么多人,南寒轉(zhuǎn)頭一看,剛剛跟我擦肩而過的是那名女子。
那個女孩子,頭發(fā)是染的粉毛扎的丸子頭,皮膚白白嫩嫩的,看起來文文靜靜,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難道是,治療者,珈朵兒?南寒趕過去偷偷地跟在珈朵兒的后面,只見她走到一個沒有人的樓梯道里。南寒趴在墻角邊偷聽。
珈朵兒對一個男生說:“阿豪哥哥,我昨天還看著安安姐姐和其他男生在一起玩啊,我雖然和安安姐姐玩的好,但是我實在不忍心看你被騙,就告訴你了,我,實在心疼你??!”
南寒:“這,白蓮花?不會吧!我認(rèn)錯人了?”只見那男子握著珈朵兒手:“朵兒,謝謝你告訴我,我一直也挺喜歡你的、、、”南寒:“真是珈朵兒?還是先找帝多他們商量商量吧?!?p> 南寒回到辦公室里,帝多正在擺弄這他新買的游戲機。南寒:“帝多,你認(rèn)不認(rèn)識我們學(xué)校對面珈朵兒?”帝多:“你問她干嗎?她不會也是你要找的異能者吧!”
南寒:“錯是沒錯,但我不知道她人品如何,萬一啊,我說萬一,她如果是什么心術(shù)不正啊,表里不如意的人,我也沒法用啊?!?p> 帝多:“害!這小妞啊,別看表面上柔柔弱弱的,其實啊,脾氣可大這呢。我和她從中學(xué)開始就是同學(xué),這到了高中,也是緣分,分在了一個班。當(dāng)時我看她長得還不錯來著,想跟她做朋友的,沒想到表面上她對我和和氣氣的,其實背地里戳我輪胎呢!我好幾個女朋女給我鬧分手,但是好男不跟女斗,一個班的,我沒搞的太尷尬,沒追究?!?p> 。。。。南寒:“我看你是想泡她,人家姑娘不上當(dāng)吧,順便行俠仗義,解救了那些傻姑娘吧!”帝多:“哎呀,反正也不是善茬。”
弗爾曼:“哎呀,我都聽不下去了,我直接催眠她,問問她到底怎么想的,不就行了么?省的在這猜來猜去?!蹦虾骸鞍パ讲恍?,萬一你一掌握不好力度,直接把她催睡半個月了,怎么辦了?”帝多:“依我看,要不咱們就做一場戲,試探試探她,不就完了嗎?”
南寒:“行啊你,就這樣。七淵你參加嗎?”七淵:“我拒絕!”南寒:“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同意也得同意!你還是不是我們其中一員了?!逼邷Y:“、、、、、”
方案是:南寒七淵假扮情侶,帝多負(fù)責(zé)在七淵不在的時候在珈朵兒面前欺負(fù)南寒,讓珈朵兒和南寒成為好朋友,然后、、、再見機行事吧。
下午,放學(xué)的時候,珈朵兒重好留在班里做值日。南寒和七淵走到珈朵兒班的門前,手挽著手,看起來很是親昵,活脫脫的一對。七淵故意放大聲音:“寒寒,我去趟班級那個東西,你在這乖乖等我,我馬上回來?!?p> 南寒:“好的呢!”該帝多上場了。帝多慢悠悠走到南寒身旁,哎?這種感覺怎么像地痞流氓調(diào)戲良家婦女一樣。南寒向帝多使了眼色,上??!來啦!帝多咳了一下,走到南寒的身旁,一手挑起南寒的頭發(fā),用手指繞啊繞玩弄起來。
帝多:“小美人,陪我去玩玩啊!”南寒裝作害怕:“哎呀,你走開!你好可怕呀!流氓,離人家遠一點啊,討厭!”帝多咳了一下,給南寒使眼色,寒寒,你這有點,夸張了,太假了。南寒又給帝多回了個眼色,你懂什么?我這就是要讓珈朵兒上鉤,你趕緊的繼續(xù)!
帝多:“哎呀!剛剛就看到你男朋友走了,你就陪哥哥我去玩玩唄?!蹦虾吹界於鋬和@兒看,趕緊抓住機會。小跑到珈朵兒的身邊,委屈兮兮地躲在珈朵兒身后,用手拽拽珈朵兒的衣服,小聲地說:“小姐姐,你救我,我害怕!”
靠!南寒這演技,好一朵厲害的“白蓮”。珈朵兒:“帝大少,人家是有男朋友的,光天化日的,你不霍霍其他女孩了,就來騷擾有夫之婦啊!”帝多直接把南寒拽了過去,次!
南寒小聲在帝多耳邊說:“你丫的,手指蓋把我手抓破了,你該修修指甲了!”帝多:“那不演了吧,我給你包扎下傷口?!蹦虾骸澳愀遥^續(xù)演,要不然,我就白受傷了!”帝多:“好吧、、、咳咳,有男朋友怎么了,我就好這口!”
珈朵兒眼疾手快,趁帝多不備,直接將帝多往后使勁一推,拉著南寒的手往外跑。跑到了學(xué)校噴泉下的木凳上,南寒憋紅了眼圈,“謝謝小姐姐,今天太感謝你了,你叫什么名字?”珈朵兒:“我叫珈朵兒,你沒事吧,剛剛有沒有把你嚇壞?”
珈朵兒看到了南寒手上的傷疤,傷疤不大,有鮮血滲出來。珈朵兒:“很疼吧?像你這么細(xì)皮嫩肉的女孩子,來,閉上眼睛,我給你上藥?!蹦虾怨缘膶⒀坶]起來,將手伸到珈朵兒面前。南寒想,這個女孩,還挺好。
過了30秒,南寒睜開眼睛,手上的傷痊愈了,血止住了,痛感也沒了,只感覺冰冰涼涼的。“哇,你這是什么藥啊,見效好快啊,一點也不痛了哎!”珈朵兒:“也沒什么,隨身帶的藥,這藥是家里秘方,見效挺快的。”南寒:“認(rèn)識一下,我叫南寒,以后我們就是朋友啦!”
“寒寒,寒寒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好久。”七淵擔(dān)心地問南寒。南寒:“沒事,就是跟朵兒閑聊了幾句?!蹦虾畬︾於鋬航榻B七淵:“朵兒,這是我男朋友,叫七淵。”珈朵兒:“你好,我叫珈朵兒?!逼邷Y:“嗯,你好。寒寒,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p> 南寒對珈朵兒說:“朵兒,我們就先走,明天找你出去玩啊?!辩於鋬海骸昂玫?,明天見?!薄懊魈煲姡 ?p> 大宅內(nèi)。南寒:“我感覺,珈朵兒還挺好的,但,嘖,說不通啊!”帝多:“我不管,我以后不演了!嚇得我一身冷汗?!备柭骸澳銈儜蛞惭萘?,理論還都沒出來,實在不行,就讓我上吧?!蹦虾骸八懔怂懔?,明天我再去問問吧?!?p> 第二天,南寒邀請珈朵兒來學(xué)生會做客。南寒給珈朵兒倒了一杯咖啡。珈朵兒:“開門見山吧!”南寒:“???!”珈朵兒:“這樣裝著不累嗎?帝多也是學(xué)生會的,他就算再壞,頂多也就是好色,不會對學(xué)生會的好友下手吧!”
南寒:“我們雖然是學(xué)生會,但是關(guān)系可并不好??!”珈朵兒:“你到底想從我這得到什么?”南寒見事情已經(jīng)敗露,也不再演下去了。“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一個人?”珈朵兒:“我是什么樣的人,你為什么需要知道?”
南寒:“你到底是怎么識穿著場騙局的?”珈朵兒:“學(xué)校誰人不知圣家三兄妹啊?當(dāng)時你們假裝情侶,我就知道你們在演戲,之所以從帝多手里救你,是之前就有傳言,帝家和圣家關(guān)系不好,我怕他當(dāng)時是真的想冒犯你,所以才施以援手?;丶抑螅彝瑢W(xué)才告訴我帝多加入了學(xué)生會,而圣家三兄妹也在學(xué)生會,你說,我還會這么傻嗎?!”
南寒:“十分抱歉,我騙了你,我只是想知道安安阿豪和你之間的事?!辩於鋬海骸澳阏J(rèn)識他們?”南寒:“。。。。嗯!”珈朵兒:“我當(dāng)時這么就是想讓那些渣男渣女得到報應(yīng)!王安安,腳踏兩只船,我就告訴阿豪,沒想到這阿豪也是個人面禽獸!讓他們互相相愛相殺好了,我早知道就不提醒了?!?p> 南寒:“原來都是一場誤會啊,我當(dāng)時就不小心聽到了你和阿豪之間的對話,以為你是破壞人家感情,才會想到演戲試探試探你,實在不好意思,不過,為什么你在被人面前都一副白蓮模樣???!”
珈朵兒:“我前男友就是被白蓮勾引走的,好了,我也不跟你廢話了,走了!”
南寒:“姑娘留步,我們有事情對你說?!蹦虾畬Φ鄱嗍沽藗€眼色。帝多:“此事說來話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