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爭端
“那這個阿乾有沒有說過他為什么會被困在哪里。”
云煙搖了搖頭,說:“阿乾他腦子有問題,現(xiàn)在的心智就是個孩子?!?p> 蘇凜也是一臉凝重,這件事情太出人意料了。
“對了,他有時候好像可以恢復正常,我已經(jīng)寫了一封信留了在那里,我打算再去一趟?!?p> 蘇凜聽到云煙還要去的話語,直說:“不可以,那里的戒備比之前還要森嚴,你進去不是送死嗎?而且如果那個阿乾是在演戲呢!”
云煙不是沒有考慮到阿乾有可能在撒謊,但是他的一番舉動都不得不讓她相信,而且不賭一把,誰知道會不會贏呢。
“我會小心的。”
蘇凜可不聽云煙口頭上的保證,說:“不行就是不行,今天要沒有我你能完好如此的回來嗎?里面的情況都沒有弄清楚,你進去就是送死!”
云煙聽著蘇凜的話,不是不明白里面的危險性,說:“我知道,我會計劃好一切,今天貿(mào)然行動純屬是意外!”
“不準去就是不準去?!碧K凜很執(zhí)拗,他不能讓云煙再次陷入危險之中。
云煙有些煩躁,這人怎么那么麻煩,她毫不客氣地說:“你和我只是合作關(guān)系而已,你管我那么多干什么,我去不去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p> 蘇凜也是在氣頭之上,揮袖而去。
兩個人鬧的不歡而散。
紅蘿看著自家小姐煩躁的模樣,說:“小姐,蘇大人說的沒錯,你會有危險的?!?p> “我知道,可是皇宮不是那么容易進的,今天能夠得逞完全是僥幸。”
“我打算百花宴的時候就行動,那時候整個皇宮都極其需要人手,趁機再闖一次機樞閣?!?p> 云煙帶著不容質(zhì)疑的語氣說著。
紅蘿還想說些什么,云煙打斷了她,“紅蘿,這次是很好的機會,錯過了就沒了,而且你知道我的性子的?!?p> 紅蘿看著云煙,無奈地想,這性子真像夫人,不達目的不罷休。
柳青青在皇宮里陪了柳貴妃一個上午,用完了午膳之后就出宮回到了左丞相府。
她把柳貴妃交代她的話告訴了柳建文,還把宮里發(fā)生的事都一一說給柳建文聽。
柳建文也是知道今日皇宮里發(fā)生的一些事情。
“青青,不要浪費了貴妃娘娘的一片心意,知道嗎?”
“在百花宴上一切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你一定要不負眾望奪得女子魁首?!绷ㄎ奶匾饧毤毝谒?。
柳青青應道,十分自信地說:“放心好了,爹爹,女兒知道分寸的?!?p> “好,下去吧?!?p> “嗯?!?p> 待柳青青走后,柳建文站了良久,喚來了管家。
“柳管家,你派人去五皇子府送信,讓五皇子速速來左丞相府一趟?!?p> 柳管家領(lǐng)命剛走出門外又被柳建文叫了回來。
“等一下,記住,派機靈一點的,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了?!?p> “是,大人?!?p> 很快五皇子就接到了柳建文的消息。
“殿下,左丞相派人來找您商談要事?!?p> “知道了,備車吧?!敝荑麇返胤愿赖?。
“你說柳建文那老家伙要是知道了你真正的目的會不會后悔呢?!焙谂廴舜謫〉穆曇繇懫?。
周梓宸看著對面坐著的黑袍人說:“不會知道的,要是知道了也是他死的那一天。”
“秋實呢。”云煙說。
“在廂房里休息,小姐要找她?”紅蘿問。
“是,她不是個蠢人,今天的事情她也會猜到一些的?!痹茻熃忉屩?p> 紅蘿點頭,看來是小姐要培養(yǎng)秋實成為自己人了。
秋實被紅蘿叫來,想到今天上午的事情,心情有些忐忑。
“小姐?!鼻飳嵭÷暤亟兄?p> 云煙看著她,淡淡地說:“秋實,今天的事情知道了吧?!?p> 秋實不明白云煙說的是什么意思,愣愣地低頭看著地上發(fā)呆。
云煙看著她,提醒道:“今天上午大部分時間我并不在鳳鸞宮里。”
秋實一聽,不知道云煙告訴她是什么意思,連忙跪下說:“小姐,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不要趕奴婢走。”
云煙看著突然跪下的秋實,腦冒黑線,她還沒有說什么呢,怎么就跪下了,她看起來有那么可怕嗎?
云煙扶起秋實,好笑地看著一臉不知所措的秋實,說:“我找你來不是要趕你走。”
秋實一愣,呆呆地看著云煙。
云煙說:“我讓你來只是問問你,你愿意追隨我嗎?”
“我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這般無害的模樣,而且我的身份更不是什么右相之女,我做的事都是極其危險的,甚至有些時候你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秋實愣愣地聽著云煙的話,云煙的一番話帶給她的是濃濃的驚訝。
但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因為她打心眼里相信小姐,雖然她和小姐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在小姐的身上她真切地感受到讓人信服的魄力。
而且她也相信小姐不會害她。
蘇凜懷著怒氣地回到了自己的府上,自己在后院里耍著劍發(fā)泄心中的怒火。
好巧不巧的,咱們的楚世子就來了。
“蘇凜,蘇凜,我今天上午來找你你都不在,話說你進宮干什么去了,我可聽到我家老爺子說皇宮里的機樞閣被盜了,可把皇帝給氣死了?!?p> 楚辭還沒有到后院,聲音就傳到了蘇凜耳中。
蘇凜聽到機樞閣這三個字,不免想到剛才與云煙吵架的場景,手上的劍的招式越發(fā)凌厲。
元澤看著自家大人獨自在盛生悶氣,身上的氣息都變的可怕起來了。
他悄悄地離自家大人遠一點,當個小透明就好。
楚辭提著幾壇子美酒來到了后院,看著沉著臉正在練劍的蘇凜問旁邊的元澤:“元澤,你家大人怎么了,誰惹他生氣了?!?p> 元澤可不敢明著說,在心里默默地回答,還能是誰呢,除了主母還有誰。
楚辭見元澤不說話,提著酒來到了元澤身邊,小聲地說:“誰惹你家你家大人生氣了啊,還氣的不輕呢,每次我惹他,怎么也沒見他發(fā)那么大火。”
元澤睨了二貨世子一眼,心想:你能和主母比嗎?好看不過主母,打架不過主母,重要不過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