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戰(zhàn)王府
胡掌柜哪管你是誰的女兒,依舊不給徐箏面子說:“這位小姐,您是誰的女兒跟我沒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是您無故闖入這里你不該來的地方,在這里鬼鬼祟祟的,我相信我有理由懷疑你是想要對這里的東西有不軌之心。”
這話就暗示著徐箏是想偷拿二樓里的胭脂。
徐箏哪里不知道胡掌柜這話暗含的意思,偏偏她反駁不了,她上來本來就是懷了不軌之心。
最后徐箏為了不把事情鬧大,灰溜溜的走下了樓,臨走之際好瞪了云煙一眼,都怪她。
對此,云煙有點好笑,我是招她還是惹她了,無緣無故地就被瞪。
在一樓等著的任心有些焦急的看著二樓的出口,怎么還不出來。
然后接著就看到匆匆下來的徐箏,跑下來的徐箏稍稍有些狼狽,心情很是不好。
此刻又被二樓的侍衛(wèi)給攔著不準離開,徐箏今日的心情更是糟糕到極點。
她低聲威脅著攔著她的侍衛(wèi),“我告訴你們,我可是太尉之女,要再敢攔著我,小心你們以后。”
攔著徐箏的侍衛(wèi)不禁猶豫了,他們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wèi),惹不起這些有權(quán)有勢的人家。
在他們猶豫期間,徐箏提起裙擺就走了,兩個侍衛(wèi)也不敢攔著,面面相覷。
之后,云煙他們就下來了,胡掌柜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這兩個侍衛(wèi),被一個女子給威脅了,真是出息。
“讓小姐見笑了。”
云煙擺擺手表示理解,說:“人嘛,都懂得趨利避害的道理,這人可是太尉之女。”
胡掌柜懂了,送走了云煙和紅蘿之后,就召來了田小六,田小六先是把剛才的事匯報給胡掌柜。
胡掌柜贊賞地看了田小六一眼,說:“你這小子有前途,日后就跟在我身邊做事吧。”
田小六一聽,臉都笑開了花,說:“謝謝掌柜的賞識,小的以后會好好干的?!?p> “對了,通知下去,以后紅雨閣不做太尉府的生意了,知道了嗎?”
“得嘞?!碧镄×彩侵酪恍┦虑?,剛好他也是看不慣那個女人。
徐箏很是狼狽地走到了任心跟前,她沉著聲道:“走?!?p> 任心也是看出來了,徐箏這是什么都沒有收獲還被抓了個現(xiàn)行。
她在心里直罵徐箏是蠢貨,然后跟著徐箏上了馬車離開了紅雨閣。
還不知道自己甚至連自己的家人都被進入了紅雨閣黑名單的徐箏在馬車上恨恨地罵著云煙,沒有一絲一毫的世家大小姐的做派。
蘇凜的馬車到了一個地方,那是戰(zhàn)王府,乾朝的唯一一個異性王,因為戰(zhàn)功赫赫被封為王。
因為現(xiàn)在的乾朝百姓安居樂業(yè),天下太平,這一把鋒利的寶刀就這么沉寂了下去,在戰(zhàn)王府深居簡出。
蘇凜是一個人來的,他看著頭頂上那威風(fēng)凜凜的牌匾上龍飛鳳舞的戰(zhàn)王府三個字,不禁冷哼。
此時的戰(zhàn)王府大門緊閉,蘇凜抬腳走進大門,拿起大門上的扣環(huán)重重砸在大門上,一聲又一聲,在宣告著里面的人有人到訪。
不一會兒,有人打開了門,蘇凜看著打開門的小廝,絲毫沒有笑臉,說:“告訴你們王爺,就說蘇凜到訪。”
開門的小廝覷覷地看著了蘇凜一眼就轉(zhuǎn)身進去稟告了。
其實蘇凜不想來這里的,這里對他來說是陌生甚至不喜的,特別是住在這里的男人。
蘇凜不愿去想那些不好的記憶,他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
要不是現(xiàn)在的自己還太弱了,現(xiàn)在站著的這個位置還不足以在遇到大事的時候真正地去保護云煙,他需要很多很多的權(quán)力。
那個開門的小廝很快就回來了,跟著他一齊來的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管家。
老管家看見蘇凜,一臉的激動,趕忙上去,說:“阿凜,你來了?!?p> 蘇凜對著老管家,態(tài)度溫和了些許,向他行了個禮,說:“蘇伯,近來可好?!?p> 蘇伯趕忙扶起蘇凜下腰的身子,說:“阿凜啊,你可別折煞老奴了,你現(xiàn)在可是一代權(quán)臣了?!?p> “再怎么樣,我還是蘇伯的阿凜?!?p> 蘇凜被蘇伯扶起進了這戰(zhàn)王府。
一路上,蘇伯都在感慨,蘇凜對他很是有耐心地回答。
“說來,我們都快有三年不見了吧?!?p> 蘇凜聽著,很是乖巧地回答:“有三年五個月零七天?!?p> 蘇伯一愣,笑著說:“你這小子倒還記得清楚?!?p> “三年不見,你都已經(jīng)長那么大了,從那個毛頭小子都變成了一代權(quán)臣吶?!?p> “阿凜這幾年都沒有來看看蘇伯,蘇伯可生阿凜的氣?!?p> “哪敢吶,當(dāng)初我的小阿凜都已經(jīng)變成了人人畏懼的權(quán)臣了,哎呀,我真的是老了,都快跟不上你的腳步嘍?!?p> 蘇凜嘴角噙著笑,說:“蘇伯可還不老,還健康的很呢,還能活的很久呢。”
“哈哈哈哈哈哈,就你小子嘴甜,對了,你這次來戰(zhàn)王府可是有事?!碧K伯將話題轉(zhuǎn)到了正事上。
“是,來找那個人的?!碧K凜提起那個人笑臉都沒了,只余濃濃的冰冷之氣。
蘇伯看著蘇凜這幅模樣,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阿凜啊,你爹在你走后是很想你的,當(dāng)初你娘……”
蘇伯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蘇凜毫不留情的打斷了。
“蘇伯,你不要再替他解釋了,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他的?!碧K凜冷冷地說著。
蘇伯剛想說什么,話到了嘴邊,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兩父子好不容易團聚了,卻讓兒子跟父親反目成仇,成了仇人。
蘇伯帶著蘇凜來到了戰(zhàn)王府后院的那一片竹林地。
一個中年男子在竹林里練著劍,穿著練功服,一身玄色,唯有那頭發(fā)絲兒全是白色,這跟他的年紀完全不符。
“王爺,蘇少……大人來了?!碧K伯向竹林里練劍的中年男子匯報道。
那玄衣白發(fā)的中年男子便是戰(zhàn)王–––蘇流!
蘇流聽著蘇伯的話語沒有停下劍,直直地向蘇凜刺來。
蘇伯連忙閃開避免這父子倆打架牽扯到他,要不然他這把老骨頭可受不了了。
蘇凜看著飛身而來的蘇流和他的劍,往后退去,在退到一定距離后足尖站定,他的身子后仰順時針旋轉(zhuǎn)到蘇流的后面,躲開了蘇流的攻擊,再翻身而上給了蘇流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