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嚇跑了
“云爺,不可以這樣,別人怎么樣是他們的自由,你不能這樣說。”關(guān)甯的教育方式其實也沒什么特別的,就是想讓關(guān)云夜有一個正確的三觀。
不為了金錢而丟失自己的原則,不因為嫉妒而不擇手段,做事有底線,這就夠了。
所以剛才關(guān)云夜數(shù)落慕星辰的行為,在關(guān)甯看來是不正確的。
雖然慕星辰和白鈺崢現(xiàn)在在一起,還笑的這么甜蜜,但是他們也沒有確鑿的證據(jù)說明慕星辰就是勾引了白鈺崢,就是當了小三準備插足他們的家庭。
關(guān)甯覺得沒有證據(jù)的事情,還是不能妄下結(jié)論。
狗仔用幾張圖片就想引導(dǎo)輿論,她要是真的生氣了,那不就中招了嗎?
關(guān)甯冷靜下來之后,對關(guān)云夜道:“我不確定你爸爸是怎么想的?!?p> “媽媽,我不想丟了好不容易找回來的爸爸。”關(guān)云夜看著關(guān)甯只說了這么一句。
“好?!标P(guān)甯知道,這個時候多說無益,應(yīng)該弄清楚白鈺崢到底是怎么想的。
慈善晚會上,白鈺崢走一步,慕星辰跟一步,她就好像是白鈺崢的跟班一樣,寸步不離。
同樣跟在白鈺崢身后的廖然,瞥了一眼旁邊的慕星辰,心里其實是不怎么開心的。他不知道總裁怎么想的,帶這么一個花瓶過來到底有什么用。
“鈺崢,我看到另外一個娛樂公司的總裁了,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慕星辰突然抓緊了白鈺崢的袖子,沖著旁邊揚了揚下巴,問道。
白鈺崢看過去,看到了上官司。上官司是有一個娛樂公司,不過慕星辰這么說是什么意思呢?
她難不成還不知道白鈺崢和上官司的關(guān)系?
不應(yīng)該吧,慕星辰這樣的女人,對白鈺崢死纏爛打之前估計就已經(jīng)把白鈺崢身邊的所有關(guān)系都捋清楚了吧。
那她突然讓白鈺崢去跟上官司打招呼,是什么意思?
廖然在旁邊大腦飛速運轉(zhuǎn),一刻也不停的分析著慕星辰的心理活動。
廖然分析了半天都沒猜出來慕星辰的用意,白鈺崢只是看了一眼就明白了。
無非是想要利用白鈺崢的關(guān)系,在上官司面前混個臉熟,到時候如果跳槽去上官司的公司,也能方便一點。
就算是不跳槽,以后在通告沖突的時候,也可以讓上官司給她行個方便。
如果白鈺崢是別的男人,此刻肯定二話不說,摟著慕星辰的腰就去上官司面前和他打個招呼。
順便威逼利誘自己的好兄弟一番,讓他給自己一個面子,在娛樂圈多關(guān)照一下慕星辰。
但是白鈺崢并不是那些被美色沖昏了頭腦的人。
他帶慕星辰來慈善晚會就已經(jīng)是他忍耐的最大限度了。
如果不是生關(guān)甯的氣,今天和自己走紅毯地人,還輪不到這個自視清高的女人。
所以聽到慕星辰這么說的時候,白鈺崢也僅僅只是看了上官司一眼,就沒有任何的表示了。
慕星辰還覺得挺懵的,不是說上官司和白鈺崢的感情好得不得了么?怎么白鈺崢看到了上官司都不去打個招呼?
難不成,他們兩個已經(jīng)決裂了?
這么大的事,記者們都沒發(fā)現(xiàn)嗎?
慕星辰突然有些驚恐,她完全是被自己稀奇古怪的猜測給嚇到了。
如果白鈺崢和上官司兩個人真的決裂了,反目成仇了,那上官司以后在娛樂圈里看到自己,還不得使勁打壓???
這樣想著,慕星辰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蒼白,也不敢去拉白鈺崢的袖子了。
感覺到自己的袖口一松,白鈺崢低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慕星辰已經(jīng)松開自己了。
對上白鈺崢看過來的視線,慕星辰戰(zhàn)戰(zhàn)兢兢。
她從來沒像現(xiàn)在這么后悔過,如果自己沒有遇見白鈺崢,還是做自己的女明星,是不是也不用這么擔驚受怕了?
“那,那個,我有點累了,先去那邊休息一下。你們慢慢聊。”慕星辰嚇得話都快說不利索了。
白鈺崢不知道慕星辰想到什么了,但是她主動提出來不跟著自己了,那他可是求之不得的。
“隨便?!卑租晬樌浔?,好像慕星辰就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工具人。
慕星辰松開白鈺崢之后,就差跑過去了,走的飛快,怎么看怎么覺得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
廖然看著慕星辰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問道:“總裁,她是怎么了?”
“鬼知道?!卑租晬樌浜咭宦?,并不去關(guān)注慕星辰,而是轉(zhuǎn)身從侍者的盤子里拿了一杯香檳。快步走到了不遠處的幾個正在交流的男人旁邊。
幾個人都是GH公司的合作伙伴,也見過白鈺崢很多次。看到白鈺崢走過來,都特別熱情地和他打招呼。
“白先生,最近怎么樣?。俊币粋€中年男人問道。
白鈺崢舉起酒杯輕輕地和他們碰了一下,這才回答道:“還不錯,你呢?”
“GH公司過得好,我們當然也不差啦?!蹦莻€男人很會說話,幾句話下來捧得這幾個人都心情愉悅。
“我去那邊打個招呼,失陪?!卑租晬樜⑽㈩h首,然后走向了頭發(fā)染成了藍色的上官司身邊。
上官司在白鈺崢進了這個大廳的時候,就看到他了。
只不過白鈺崢身邊一直沒斷了人,他也懶得過去和這群人虛偽的寒暄,就一直在這邊站著了。
“來多久了?”白鈺崢把自己被自己的香檳一飲而盡,又在旁邊的侍者盤子里換成了一杯紅酒,姿態(tài)隨意地看著上官司問道。
“早就來了。”上官司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然后看著白鈺崢問道:“剛才看到你還有個女伴來著,人呢?”
“嚇跑了吧?!卑租晬槕械萌ハ肽叫浅綖槭裁赐蝗痪妥唛_了。
“嚇跑了?怎么?村里來的?”上官司語氣戲謔。
“誰知道了?!卑租晬樋雌饋聿⒉幌脒^多的討論這個話題。
偏偏上官司對他身邊難得出現(xiàn)的女伴特別感興趣,句句都是圍繞這個女人展開的。
“你看你,這么暴躁?!鄙瞎偎鞠訔壍卣f道。
白鈺崢抬眼看著上官司,眼神里威脅的意味非常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