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那我先走了啊,孤兒院的事就拜托你了!”舍友白立秀急急忙忙收拾好東西,一步三回頭的叮囑
“好的好的,別擔心你快去吧?!?p> 白立秀報名的志愿者活動在今天下午,可是社聯(lián)突然通知要一起去市中心拉外聯(lián),沒辦法請假??汕?,其他舍友們都有活動,只有林墨的志愿者活動前兩天結束,正好閑下來。沒辦法,白立秀就請林墨代她去參加。
一眨眼就到下午了,林墨收拾了一下,拿上白立秀的志愿者胸牌出發(fā)了。
走到一個十字街口,手機突然響起。
綠燈亮了,林墨一邊低頭從褲兜里拿出手機,一邊向對面走去。
突然,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林墨的背包,一把將她向后扯去。
林墨剛不可控的向后踉蹌幾步,面前一輛汽車飛馳而過。林墨驚出了一身冷汗,這要是邁出去,小命恐怕不保??!
“謝謝您了!”林墨轉身向拉了自己一把的人看去。
左后方一個男生逆光站著,長身玉立。
饒是從未花癡過的林墨,也被閃了眼。男生大概二十多歲,五官深刻,鼻梁高挺,不同于一般大學生的青春張揚,他氣質沉穩(wěn)清冷,烏黑的眼眸中隱隱帶著幾分不羈。
一身黑色短袖襯衫配牛仔褲,帶著利劍在鞘的凌厲,左手提著的一袋香蕉給他染上了些許煙火氣。
林墨閃了閃神,長得是很好,就是看起來太不好相處了。整個人全身上下就寫了四個字——生人勿近。
聽到林墨的道謝,男生看了她一眼,淡淡點了點頭邁步向前走去。
真是好冷。林墨看著男生的背影鼓了一下嘴,心中吐槽。
林墨看向依舊響個不停的手機,是舒寧。
林墨接通,一邊說話,一邊左右看著兩邊的車小心翼翼的過馬路。
“親愛的,你知不知道你這電話差點要了我的小命??!”林墨幽幽的嘆道。
“嗯?為啥?我咋你了?。俊笔鎸幵谀沁呉活^霧水、
‘唉!回去再說哈?!苯K于過了馬路,林墨如釋重負,“你咋了?有啥事?”
“沒,這周六不是沒課嘛,跟我去買本輔導書唄?!?p> “好的好的,現(xiàn)在先不說了,我需要導航的幫助?!?p> “你這是去哪了?”
“誒呦親愛的,咱回去再說行不?今天晚上哈,我現(xiàn)在正忙呢!”
終于掛了電話,林墨腳步漸緩,打開導航。
嗯,右轉再直走。
林墨裝起手機,一抬頭。
誒?這不是剛才那個男生嗎?
該右轉了,林墨心想。沒想到男生先右轉了,林墨有些詫異,和男生保持住一個稍遠的距離。
直走。他停在一個大門前——向陽福利院。
看來他也是志愿者,林墨心中暗想。
等林墨走到門口男生已經進去了,門口保安室里有個老大爺正眉開眼笑的將一袋香蕉放在櫥柜上,看有人到窗口前快步走過來。
林墨將白立秀的胸牌遞給老大爺,“爺爺,C大白立秀,她這次有點事不能來,我是她同學,來替她?!绷帜珱_老爺爺解釋道,“我叫林墨,也是C大的?!?p> 老爺爺慈眉善目,問了一些基本信息,并沒有多說什么。戴上老花鏡,拿起筆仔細登記完后將胸牌遞給林墨:“好了,可以進去了?!?p> “好的,謝謝您了。”林墨道了謝,向園內走去。
“誒,丫頭!”剛走了幾步老爺爺?shù)暮奥晱暮竺鎮(zhèn)鱽怼?p> “這里有一封信,臭小子進去的時候忘了給他了。我一會要出趟遠門,麻煩你幫忙捎進去吧,我就不專門跑一趟了?!崩蠣敔敽吞@的和林墨說道,“他叫韓禹深,你進去以后,長得最帥的那小子就是?!?p> “.......好的,我一定帶到?!绷帜舆^老爺爺手中的信封。
應該就是剛剛救自己的那個男生吧,林墨心中暗猜,原來他叫韓禹深。
韓,禹,深。當他的名字一個字一個字從自己的舌尖繞出,心中突然涌上了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信封上寫著“韓禹深收”四個大字和一串地址,字跡清秀,很明顯是一個女孩子的筆跡。地址林墨沒有仔細看,可能是孤兒院的地址。
拿著信封,林墨走向園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