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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二爺又追妻火葬場了

19,往事不堪回首

傅二爺又追妻火葬場了 攸攸靈 2118 2020-06-13 23:56:39

  “我突然不想吃飯了,北風,咱們走,就不打擾傅先生用餐愉快了?!闭f著,白深深就主動去拉顧北風的手。

  “深深!”傅余年轉(zhuǎn)身,下意識的就伸手去拉白深深的另一只手。

  結(jié)果下一秒,白深深幾乎是下意識的就甩開了。

  “我想我們之間沒有什么好說的?!卑咨钌羁锤涤嗄甑谋砬榫拖袷莵砜匆粋€陌生人,毫無溫度。

  看著被白深深甩開的手,傅余年的心里一抽一抽的疼,幾乎窒息。

  白深深拉著顧北風就離開了餐廳,飯都沒吃。

  “我知道前面有個步行街,好吃的,好玩兒的應有盡有,我?guī)闳ネ鎯喊 !眱扇松狭塑囍螅櫛憋L對剛才在餐廳發(fā)生的事情只字不提。

  “好啊,我好長時間沒吃過國內(nèi)小吃了,正好去試試?!卑咨钌钪李櫛憋L是在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所以揚起一抹笑,表示同意。

  “北風哥,我以為像你這樣不食人間煙火的美男子是不會吃這些垃圾食品的呢,沒想到你也喜歡這些,哈哈哈?!泵朗衬軌蜃屓艘凰查g忘記所有煩惱,這話說的果然不錯。

  “我是人不是神,怎么可能不食人間煙火?”顧北風挑眉,繼續(xù)吃著手里的烤串。

  “嘖嘖嘖。”白深深看著顧北風這毫無形象可言的吃相,突然在想一件事兒。

  “北風哥,聽說你有很多追求者,不知道你的那些追求者看見這樣……的你,還會不會對你如癡如狂?”白深深突然打趣到。

  “不了解我的人對我盲目的喜歡,那不叫喜歡,那就是單純的饞我的身子!”聽顧北風一席話,白深深差點兒嗆到了自己。

  “誒,小心點兒,等會兒嗆出個好歹來,你哥得把我滅了?!?p>  “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還挺有趣的,怪以前不太了解,就覺得你風度翩翩,溫潤如玉,看來真是我瞎了眼。”白深深一臉惋惜。

  “誒,我這叫美貌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鳖櫛憋L笑。

  “所以你就是那個有趣的靈魂?嘖,看不出來,你居然還這么會給自己的臉上貼金!”白深深搖搖頭,有些嫌棄。

  不過經(jīng)過剛才顧北風的一番逗趣兒,白深深的心情已經(jīng)好了很多。

  吃了飯之后,顧北風又和白深深去了附近的電影院看電影。

  看完了電影,顧北風才送白深深回了家。

  “喲呵,我以為你今兒要夜不歸宿了呢?!笨匆婇T口正換鞋的白深深,陸景知挑眉。

  陸景知正坐在客廳懷里抱著抱枕,腿上放著電腦辦公。

  “……”白深深想了想,走進,坐在陸景知對面的沙發(fā)上。

  “我今天遇見傅余年了?!?p>  “你說什么?”陸景知下一秒立刻就收拾了臉上玩世不恭的表情,認真的看著白深深,“他有沒有怎么樣你?”陸景知問。

  “沒有?!卑咨钌顡u頭。

  “深深,我跟你說,你和傅余年不是一條路上的人,當年他帶給你的傷害到現(xiàn)在你都還沒從陰影中走出來,他傅余年但凡是強勢一點兒,但凡能夠

  再真的心也經(jīng)不起一傷再傷,再深的情也經(jīng)不住一騙再騙。

  就好像陸景知說的,但凡當年的傅余年對待這段感情再認真一點兒,在面對那些反對的聲音的時候再強勢一點兒,或許他們都不可能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白深深一個人坐在房間的飄窗上,看著外面的天空,院子里的風景,恍然間想起了很多從前的事情。

  ——

  “狐貍精!都是因為你,他在也不聽我的話了!”

  “你去死!”

  “賤女人!是你勾引了我余年哥哥!”

  電光火石間,不知道是誰成了兇手,昏迷前她仿佛看見傅余年出現(xiàn)在視線中……

  后來她的孩子沒了,她不哭不鬧,手術過后她躺在床上,看著有些許憔悴的男人,問,“我的孩子沒了,是你母親和你青梅竹馬害的。”

  “……”男人蠕動著唇瓣,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孩子沒了,還會有的。”

  就著一句話讓白深深的心涼了半截。

  ——

  “我沒有偷!方案就是我做的,設計也是我做的!”女孩兒滿臉倔強,可是周圍一群人卻沒有一個人愿意相信她。

  畢竟在職場上她只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新人,誰都不相信憑借她自己,能夠做出這樣的方案和設計。

  “這分明是我做的,是你竊取了我的方案,傅總,你看證據(jù)都已經(jīng)擺在眼前了,她還不相信!”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男人的身上。

  男人只是隱忍的看著白深深,白深深也看著他,終究她冷笑了一聲,“連你也不相信我?”

  “深深,我信你,但是這一次你就讓讓……”男人的話還沒說完,白深深就厲聲打斷了。

  “不!你不信我!”她向來是個非常很極端的人,既然沒有人愿意相信她,那么她也沒必要繼續(xù)在這里忍氣吞聲了。

  “傅余年,我憑什么要在這里忍氣吞聲?你又憑什么這么對我?不就是仗著我喜歡你嗎?”白深深揚起手中的方案,“很好……”白深深點頭,失望的看著一圈人,眼眶微紅,最后一揚手,手中的文件脫離掌心,紙張當眾砸在傅余年的臉上,讓傅余年愣住了。

  回過神來的時候白深深已經(jīng)離開了。

  往事不堪回首,白深深從回憶中回過神兒來,扯過旁邊的畫板,她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畫畫了。

  隨手拿著筆,在素描紙上勾勒著。

  不一會兒一件禮服的輪廓躍然于紙上。

  白深深看著手下的初稿,微微嘆了口氣,拍個照,放在網(wǎng)頁上。

  看著服裝設計網(wǎng)頁后臺,白深深微微嘆了口氣。

  她和傅余年的確不合適,傅余年不夠成熟,保護不了她。

  當年自己的設計搞被人剽竊,從那之后整整兩年的時間,白深深都再沒碰過服設。

  直到再提筆已經(jīng)是畢業(yè)之后的第二年了。

  白深深沒有正式考研深造,不是因為考不上,只是因為她不想學。

  但是這并不代表她就不夠優(yōu)秀。

  她只是一時間接受不了許多事情。

  白深深正走神的功夫,從畫板夾層掉出來一張紙。

  定睛一看,是曾經(jīng)白深深某一次參加國際服設拿到一等獎之后美國一所一流大學發(fā)給她的一紙通知書。

  不過那時候她已經(jīng)決定了一畢業(yè)就離開,所以就沒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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