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 生死斗4
剛才金陽暴起,可不是受了刺激,而是他打算以傷換傷,畢竟有時候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御,被迫等待被殺,可不他愿意看到的結(jié)果。本身左刀就已經(jīng)受傷,只要他再傷左刀,他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所以,金陽才暴起一路砍殺,雖無章法,可也是時刻準(zhǔn)備著的。就在左刀刺了金陽右胸處一刀的時候,他也用劍劃了左刀的左臂一下,別看金陽一擊之后便抽身躲開,胸口處鮮血直流,看似傷勢更重,但左刀又能好的了哪去。
剛才他就挨了一劍,血一直在流不說,如今持刀的左手又傷,可以說,金陽已經(jīng)廢了他一半的攻擊力,反觀金陽,雖然受傷不輕,但手握利器,依舊還有反擊之力。
要論狠,左刀未必就比金陽差,關(guān)鍵是看有沒有這個必要,現(xiàn)在的左刀,心情極為郁悶,但他還是很好的控制下來了,畢竟他已經(jīng)被眼前這家伙傷的不輕,要是再大意,恐怕他的下場會和右劍是一樣的。
金陽左手捂著右胸,提著劍笑著看了看左刀,言道:“如何,可還敢再來。不說話,呵呵那我可就走了。”
左刀也有些傻眼,開頭還以為這家伙打算拼命,可到了后頭,盡然撒腿便逃。
左刀可不敢,也不愿放過金陽這家伙,微微一愣之后,他便追了上去,這處后山林地,金陽還是比較熟的,沒事就會跑來打打獵,想要逃脫,那就得依靠這里的地勢了,加上左刀已經(jīng)受傷,料想也追不遠。
可話又說回來,金陽右胸處同樣是挨了一刀的,他也不可能跑多遠,除非先把傷口包扎一下,否則流血就會導(dǎo)致他喪命。
在跑出去數(shù)十丈時,金陽回頭看了看,見左刀還能用輕身功法在樹間穿梭,他就知道,這人確實太過難纏,他能把此人傷成這樣,已經(jīng)很不錯了。
一個躍身,左刀終于擋在了金陽的面前,他同樣用手捂著胸口,右手里依舊拿著那把小刃,他指著金陽道:“小子,你很不錯,竟能傷我至此,好得很,今日你休想好死?!?p> 金陽把劍一抖,指著左刀緩緩的說道:“大話隨你如何說,你雖強,可傷不輕,想殺我,也非是這般容易的。說起了,你胸口處的傷可比我重,難不成你的血就流不盡?呵呵,我是真想瞧瞧,你如今還有何手段來要我的命?”
這話確實說的左刀有些尷尬,論武修,他確實比金陽厲害,可現(xiàn)在,在受傷的情況下,他雖還有一戰(zhàn)之力,但能不能真的就把眼前這小子給殺了,他確實心里沒譜,而他還知道,要是不盡快解決掉眼前之人,他還當(dāng)真有出血過多而亡的可能。
所以,左刀還是動了起來,他相信,以他的經(jīng)驗,最終還是可以獲勝的,腳下一動,他持刀而出,緊接著便是‘啊’的一聲響起,再不見左刀的人影,除了半空中還飄散的些許枯葉,當(dāng)真什么也沒有。
金陽樂呵呵的大笑道:“哈哈哈,王八蛋,叫你知曉你爺爺?shù)氖侄?,你以為你家小爺是這般好殺的?!?p> 話音剛落,左刀便從陷阱里竄了出來,一出來便怨毒的望向了金陽。也確實是陷阱不深,這樣的捕獵陷阱,對武修者來說,根本就沒啥用,會輕身功法的,基本上一個躍身便可出來。即便如左刀這種受傷之人,想要以此困住他,實在太難。
當(dāng)然,金陽并非不知道這一點,而是他知道,陷阱下面放滿了竹簽,但凡掉下去,不死都得去層皮,如今的左刀便是如此,跳上來了,這沒錯,但他的腳和身上都受了傷,不說什么滿身帶傷,起碼多了好幾個窟窿。
左刀如今很憤怒,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冷靜,他確實是無法冷靜下來的,他是真沒想到,這小王八蛋竟然還在這給他擺了這么大一個坑,還就等著他自己往下跳,現(xiàn)在傷成這樣,真的是丟人呀!
“呵呵,瞧你這眼神,若是這也能殺人的話,恐怕我已經(jīng)死了不止十回了吧,現(xiàn)在,你可還能殺得了我?殺不了,我可就走了。”戲謔一言之后,金陽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金陽倒是真想現(xiàn)在就殺了眼前之人,但他也知道,像左刀這樣的死士,一但搏命,自己即便不死也還會受傷,實在沒有那個必要現(xiàn)在動手,而他也知道,如今左刀早已沒了方才的淡然,等會他定可如愿。
見金陽欲退走,左刀哪里肯放過,哪怕是拖著殘軀上前一搏,他也不會放過眼前這小子。
左刀運用起了輕身功法,右手持刀而上,殺向了金陽,金陽可不會等著讓他來殺,繞著兩棵樹便閃躲了起來,一連數(shù)次攻擊之下,金陽才堪堪還起了手,現(xiàn)在,只看地上枯葉上的血跡便知道,左刀已經(jīng)快要不行了。
也確實沒出金陽的意料,一連幾劍斬刺下來,左刀便以無力抵擋,最后被金陽一劍刺進了胸膛,就這樣倒在了林子內(nèi),再也無法起身。
解決掉了左刀,金陽才真正的放松了下來,隨后便在左刀的身上搜了起來,什么也沒有,僅僅搜出了一道玉牌,玉牌上刻邑陽二字,他知道這兩人一定是邑陽侯熊廣的人,但他又有點糊涂了,按照信中所言,邑陽侯熊廣會在數(shù)日后才會發(fā)難對付金家,但為什么現(xiàn)在就來了,他確實想不明白,而且這話左刀也提過,看樣子,金家現(xiàn)在說不得已經(jīng)遭難了。
沒有歇息,金陽跟著就往山林外走出,來到馬兒身旁,在包袱里取了點傷藥,又撕了內(nèi)衣,跟著就包扎起了傷口,沒一會功夫,總算完成了。而金陽胸口被左刀一掌擊中,胸骨應(yīng)該也受了傷,現(xiàn)在個每個呼吸他都覺得疼,可見那一掌有多么的狠厲了。
收拾了一番之后,他再次上馬,但他并沒有繼續(xù)朝陵陽縣而去,而是返回了逍山上,他一定要回去,不管出了什么事,他斷沒有獨自求活的道理,而他也特別擔(dān)憂山上的老爺子,畢竟他身邊可沒有多的幫手。
別看老爺子修為高,達到了武道八階,但他畢竟年歲太高了,真要是有個什么危險,那就麻煩了,金陽是真不敢多余去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