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己像個游魂般無處可依
影站在一旁,聽著這個自己剛被分派要效命的主子的問話,忽地想起自己原先的舊主永元帝來,在他召見大殿下木淺清之前,他曾先召見了他。
當(dāng)時的他單膝跪地,抬起頭看著那個躺在龍塌上奄奄一息的曾經(jīng)輝煌一時的帝王,心中不由得感嘆一句:縱使年輕時多么意氣風(fēng)發(fā),但每個人都將面臨生老病死,誰都逃不過。
隨即又迅速回過神來,靜靜跪在地上聆聽床塌之上的帝王臨終之時的吩咐,只聽床塌上面的老帝王輕聲對他吩咐著:若是在他仙逝后,以后他的任務(wù)就是護(hù)眼前這位二殿下一生安樂、周全,而并非是讓他助其登上那至高無上的位置,若是可以隱居山林的話自是他萬分想看到的。
隨著那永元帝話剛落下,影便立刻就帶著一臉不解的神情看向那床塌上方,心中雖有萬分疑惑與不解,但還是又重新低下頭去恭聲回復(fù)了一個“是”字。
影剛回復(fù)于床塌之上的人,那永元帝就又開了口沉聲道:“朕知你心中疑惑不解甚濃,但朕自有朕的考量,你不必多加猜測,只管按朕所說的去辦即可。你定要記住,此生你的使命就是護(hù)我莫兒一生安樂。你可,明白?”
影自是知曉自己的主子生前的最后愿望,于是就沖他堅定的回復(fù)道:“是,屬下明白。在屬下的有生之年,定會護(hù)二殿下周全,請陛下放心?!?p> “嗯,你去吧!”床塌之上的帝王聽著他這般堅定的話語,面上揚起一抹淺笑來,隨即輕聲吩咐其離開。
影聽其命令起了身來朝著床塌之上的人深深的行了一禮后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木淺莫坐在那張軟塌上,由于長時間的沒有聽到身旁人的聲音,于是略帶不解的抬起頭去看向站在一旁的影,見他似是陷入了自己的回憶當(dāng)中,于是秀眉微蹙,輕聲叫了他一聲:“影。”
影的思緒回攏,回頭看向坐在軟塌上的木淺莫,忙恭聲致著歉意道:“請二殿下恕罪,屬下方才只是在想二殿下剛剛所問的問題,并非是故意這么長時間不理會二殿下的?!?p> “無妨?!蹦緶\莫輕輕的擺了下手,遂又問道:“方才的問題可有不妥嗎?”
“并無不妥。屬下是先陛下賜予二殿下的,從今往后屬下就是二殿下的暗衛(wèi)了,只聽從二殿下的吩咐。至于剛才那位小宮女,她卻是二殿下你自己親自所選,但是方才屬下在暗處仔細(xì)觀察了一下那位小宮女,心中覺得似有不妥,還請二殿下定要小心于她?!庇奥犞緶\莫的問話,立刻俯身作揖回復(fù)著自己的看法。
木淺莫聞言知曉他是自己這個原身的父親、那個大殿上躺在棺槨里的永元帝所賜給她的貼身暗衛(wèi),便放下心來,心里暗道:既是自己的人,那定是可以放心用的。然后又在心內(nèi)暗暗對著空氣言道:那個什么什么永元帝,看來你對你這個女兒還是很不錯的,給她分派了這么一個既好看感覺武功還很厲害的這么一個美男子,你放心,不管如何,我定會頂著這幅身子好好替這個原身活下去的,并且還會幫助這個原身的皇姐坐穩(wěn)這個江山的。你若是在天有靈的話就千萬千萬不要來尋我麻煩了。
心中這樣暗暗想過,忽地又想起雖然自己猛然間來到這個異世,但是想起那個世界里對自己并不太好的父母,以及在那個公司里面每次都要如履薄冰的每天,還有那個對自己厲色荏苒的上司以及那些同自己還算交好的同事們,心中都會覺得有些難受,雖說自己在那個世界里過得并不太好,但是那里畢竟是自己生活了二十四年的地方,終歸是有感情在的,現(xiàn)在身處這異世,內(nèi)心當(dāng)中還是覺得自己如一抹飄蕩的游魂一般,無處扎根。
妝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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