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給說法
“放床上?。 苯瓭粝氚杨櫤菐洗?,卻發(fā)現(xiàn)根本帶不動,瞪著陳江緊捏著顧寒城手臂的手,“你后悔了?”
顧寒城的藥勁早已經(jīng)上來,此時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腦子里嗡嗡響,注意不到自己身邊的人都是誰。
“呵,你現(xiàn)在后悔了?不怕我把你強奸……”江濘得意地笑著。
“沒有!”陳江聽不得那兩個字,直接松了手,含糊著問,“你不會真的打算和顧總……”
江濘確實有這個想法,但她沒有料到陳江直接把顧寒城灌的爛醉,只能翻著白眼說:“你白癡嗎?他現(xiàn)在這個情況,爛醉如泥,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陳江這才放下了心里的那點別扭與不爽,但還是擔心地看著江濘:“你確定……不會和顧總……”
江濘無奈地瞪了他一眼,嫌棄道:“你磨磨唧唧地到底要干什么?你既不愿意娶我,又不愿意負責。讓你辦一件事,還如此的磨磨唧唧!滾!”
陳江倍感屈辱,但江濘說的很對,他不想因為江濘而毀了自己的一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江濘關上了門,不知房間里到底在發(fā)生著什么。
咔噠一聲,門又從里面被打開。
江濘的頭露了出來,看著陳江說:“對了,你去給我找點記者過來,告訴他們,有大新聞?!?p> 翌日。
江漁從房間里走出來,正在聯(lián)系陳江,忽然就聽到不遠處一陣嘈雜。
咔嚓咔嚓的鏡頭聲響起,江漁將目光投過去就看見了一間大開的房間里,一群記者圍著兩個人噼里啪啦的拍著。
因為距離有點遠的原因,江漁沒有看見站在房間中央的顧寒城,就在她不屑于八卦的時候,一聲怒吼讓她直接停住了腳步。
“夠了!滾!”顧寒城宿醉加頭疼,醒過來的時候就是眼前這種情況,亂糟糟地一團,讓人不知該如何處理。
江漁的身體頓時挺直,不可置信地轉過頭去,這一眼清晰地看見到顧寒城的身影。
他站在房間中央,沙發(fā)上窩著一個嬌小的身影,她在不停的啜泣著:“嗚嗚嗚嗚,我真的沒臉見人了!”
顧寒城吼了一聲,但記者們并沒有停下,他們甚至拍的更加過分。
江漁只感覺腦子里轟的一聲,整個人猶如墜入冰窟,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在叫囂著寒冷。
“別哭了!”顧寒城捂著頭,看著一地的狼藉,他怒道,“滾!你們都給我滾!”
江濘哭的眼睛都腫了,她的衣服還沒有穿好,關鍵部位幾乎要暴露出來,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顧……顧總,你……你得負責??!我還是……我還是一個小姑娘!”
江漁渾渾噩噩的打算離開,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腳步再一次停下,震驚地看向了發(fā)出聲音的那個人。
竟然……是江濘!
江漁懷疑是自己聽錯了,她不知怎的又渾渾噩噩的走了回去,聽著里面哭泣的聲音,越發(fā)覺得和江濘十分相像。
她蒼白著臉從人群里擠了進去,站在原地看著顧寒城和江濘,干澀的聲音從她的喉嚨間擠了出來:“江濘?顧寒城?”
顧寒城的動作頓時停滯住了,他猛地回頭看著江漁,連忙解釋:“阿漁,不是你看到的這樣,我昨天喝多了,阿漁,你相信我?!?p> “顧總開玩笑了,你現(xiàn)在是單身,無論和誰做什么,都與我無關不是嗎?”江漁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自認為還是比較體面的笑容。
實際上,她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有多凄慘。
江濘瞧見正主終于來了,低下頭的一瞬間,露出一個陰冷且得意的笑容。這個笑容被壓得很低,顧寒城和江漁都心神不寧,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姐,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苯瓭艨蓱z兮兮地說,“我昨天住的好好的,顧總……他……他就闖了進來,我掙扎不過,就……”
江漁這個時候只覺得渾渾噩噩的,不知該做何反應,只是冷眼看著江濘說:“嗯,顧總一定會負責的。”
“阿漁……”顧寒城懊惱地抓了抓頭發(fā),見解釋不清楚。
只好背過身去,先處理眼前的麻煩,對在場的記者冷聲質問:“諸位好有膽量!還打算看多久的戲?”
他的氣勢太過于攝人,在場的記者互相看了一眼,紛紛放下了手里的鏡頭,卻在小聲的議論著。
娛記的記者原本就是為了掙錢,聽到顧寒城的這番話,紛紛放下了手中的鏡頭,相視一眼,陸續(xù)離去。
漸漸的,房間里只剩下了江漁、顧寒城與江濘三人。
江濘顯得還有些驚魂未定的模樣,斷斷續(xù)續(xù)的小聲啜泣著,江漁走到房門口反手將門關上。
她站在原地消化了一會兒事實,這才回身對江濘說:“穿衣服,我送你回去?!?p> 江濘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猶豫地看了一眼顧寒城:“可……姐,我該怎么辦?”
“顧總會給你一個說法的。”江漁面無表情地看著顧寒城,問道,“對嗎?顧總?”
顧寒城的表情就像是吞了一把刀子一般的痛苦,他看著江漁:“阿漁,你想
讓我怎么解決?”
江漁猛地看向顧寒城,情緒再也壓不住了,她冷笑著說:“顧總開玩笑了,我有什么資格替顧總做決定?”
顧寒城垂眸,低聲哀求:“阿漁……”
他希望江漁能夠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雖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
“別叫我!”江漁的情緒終于繃不住了,她強忍著憤怒,紅了眼睛,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來,“惡心!”
當時,顧寒城的臉就是一白,他神色惶然地看著江漁,徹底的慌了,不知所措,煩惱地撓著頭發(fā),想要為自己找到哪怕一丁點的機會,他不斷的回想著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但他的記憶已經(jīng)完全的短片。
忽的!
顧寒城猛地想起一個人來,他抬頭對上江漁的視線,猶如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阿漁,昨晚……昨晚是陳江送我到房間的!我昨天喝的酒里,被人下了藥!”
江漁此刻心如死灰,對顧寒城的話沒有一個字是相信的,她認為顧寒城的每一句話都是在為了他自己找借口罷了。
“是嗎?我會幫顧總問清楚的。”江漁深吸一口氣,將搖搖欲墜的將要崩潰的情緒穩(wěn)住,目光明亮且無情看著顧寒城,“顧總,還是想一下今天的事情該怎么收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