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是無巧不成書,你無法預知下秒會發(fā)生什么。
這個酒樓有時候會有達官貴人出入,浮生本來不想在這里的,但是這里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浮生為了不引人耳目特地找了一個包間,沒想到竟然還有人闖了進來。
“我怎么不能進!
我哪里不能進!
這個房間以前一直是我待的地方,我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進去了。”
一個滿身酒氣,穿著綾羅華服,醉醺醺的人,不顧店家和小二的勸阻非要進這個房間。
“誰能攔我,誰敢攔我,也不看看我是什么身份!
這個房間是我的,我倒看看是哪一個不長眼的進去了?!?p> 店家和店小二跟在后面卑躬屈膝的著急的解釋:“爺,這個房間老早被人訂出去了,要不你換個別的?!?p> “換什么換!”
說著身邊的打手便推開店小二和店長那個人推門進來了。
其實剛才王直和浮生就聽到了,本來以為是哪一個無賴也沒當回事,可是沒想到卻還是讓他進來了。
浮生一看這人醉氣熏熏,滿臉通紅。
那個人這里有如此漂亮的小娘子便有些不正經(jīng)了。
他指著浮生說道:“原來這里有漂亮的小娘子啊,怪不得不讓我進來。
你這小娘子我甚是眼熟,是不是哪個園子里出來約會的?”
王直一聽也惱了,他上前把指著浮生的手給掰下去下去。
那個人痛的哇哇的叫,周圍的打手想過來幫忙,都被王直給打倒在地。
浮生不想過多的引起別人注意吶,想要和王直一起離開。
可是那個人哪里讓他們兩個走,那個少爺竟拿出了一個符咒貼在了王直的身上,瞬時王直便動彈不得。
百秋和秉燁也很詫異,在這里這么久也沒有聽到過有人會使用法術(shù),沒想到今天去見到了。
會使用符咒那便有法術(shù),會不會和這個秘境有關(guān)?
那個最新新的男子立馬來了神氣轉(zhuǎn)到面前。
滿臉欠揍的表情:“你來呀!你打我呀!你不是很能嗎!怎么不能動呢!”
浮生在邊上也很著急,同時他也想起來這男的是誰了。
剛才只是覺得他眼熟,沒想到他們真的見過。
這個人怪不得如此囂張,他是當今國師安明的兒子安一。
浮生想要伸手把這個符咒撕去,沒想到安一的手卻抓了過來想要輕薄她。
王直也只能什么也不做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小娘子,你想干什么呀!”
說罷,用眼睛示意那幾個打手。
那幾個打手立馬領(lǐng)會其意把王直弄倒在地開始拳打腳踢,店家因為安一的身份也不敢過來幫忙,周圍的食客也不敢過來幫忙,百秋和秉燁也只能在一旁看著。
有可能是因為那些打手打的過于激烈,就把那張符給弄下來了。
王直你媽起身把那些打手打倒,然后過來找安一,安一想要再拿出一張符來,可不曾想還沒有拿出來跟被打倒在地上了。
王直看了看浮生有沒有受傷便想要現(xiàn)在就離開這里,王直也是真生氣了,打算把那些人抓去見官。
可是不曾想浮生給制止了,安一窩在地上雖然被打的很狼狽,但是語氣還是十分囂張。
“我父親可是當朝的國師,你竟敢打我,我告訴你,你完了,你們兩個都完了?!?p> 說罷,用手指著浮生和王直,可是就在指著他們兩個的時候,他的手突然停了下不來整個人也不說話了。
他立馬麻利利的爬了起來,跪到了浮生的面前。
“臣不住公主在此,臣罪該萬死?!?p> 他在指著浮生的時候和浮生的眼睛給對上了,同時,他也想起了面前這個小娘子是誰,她是當朝公主,王上和皇貴妃的女兒當朝唯一的公主。
他慌慌張張的跪下嗑起了頭來:“臣不知是公主在此,多有冒犯臣該死!”
浮生也不理她,把王直身上的符咒撕開,也不理會周圍的人竊竊私語拉著王直就離開了。
等到走出了酒樓走到一個人比較少的地方,浮生才送開王直的手。
王直這是也從剛才的話中緩過神來立馬行禮:“微臣參見公主殿下?!?p> 浮生立馬阻止了。
“你不必如此?!?p> 王直這時候也懂得了分寸:“臣不知是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與臣如此恐有損公主殿下的聲譽?!?p> 王直一直以為她是和自己一樣,或者比自己稍微家境好一點的女子。
加上王直不知道浮生的本來身份就是那個公子,以為是他們姐弟兩個來見面。
礙于與浮生關(guān)系才來與一個尚未婚配的女子見面,可是誰曾想,她不僅僅是一個女子,而且還是當朝的公主。
浮生本來是沒想到要暴露自己的身份的,只是想等他們兩個先相處相處以后再慢慢的告訴王直。
可是不曾想,那個安一先把這話給說了出來,這下她再也沒有可能出來了。
畢竟剛才酒樓里那么多人,可是都聽到了,想來不用多久就會傳到父皇的耳朵里。
但浮生還是想把話和王直說清楚:“對不起,是我騙了你,但是我想和你在一起是真的,當初我偷逃出宮看見了你便喜歡上了你,所以才假扮男人去接近你。
后來我們兩個成為朋友,你科考成功,后來因為母妃生病,所以我便不能出去了。
再后來,我在皇宮見到你,我沒有偷偷的跑了出去,再后來你就都知道了,我會去求父王讓我們在一起的?!?p> 王直也是很混亂她竟然是公主,自己竟然喜歡上了公主。
“我也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大理寺卿,是配不上公主你的?!?p> 浮生打斷說道:“哪有配上配不上,公主只是一個身份而已?!?p> 但是王直還是有非常顧慮,便行了一個禮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