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來了,怎么滴?
老大,你為什么告訴胖爺我?。?p> 你自己問的啊,老大我,肯定知無不言!
……
帶著厄運石出來的月木并沒有直接回酒女那里。
一是不想把厄運帶給酒女,二是不想讓酒女,讓林夕看到自己倒霉的樣子。
月火沉迷在溫柔鄉(xiāng)無法自拔,身為紈绔子弟的他,被小影的溫柔牽住了心。
諾大的夜商隊,月木不知道去哪里好,他給周圍人帶來歡樂的同時,心中的郁悶更深了。
思索再三,月木厚著臉皮來到了小月這。
小月見月木不好意思的樣子,賢惠地將月木帶到了她眼中的小家。
“公子,您怎么了?”
小月在旁邊沏茶。
月木嘆了口氣道:“倒霉啊,現(xiàn)在我不論做什么都會倒霉,不知道要倒霉多久?!?p> “噗嗤~公子想小月可以直說,不用自我菲薄?!?p> 小月嬌笑道,她可以理解月木道壞心思。
月木搖了搖頭,認真道:“真的,剛剛我不是莫名其妙倒在你身上,一個傀儡師你覺得我會站不穩(wěn)嗎?
你在我身邊,我想做什么沒人管,我需要掩飾嗎?”
“對不起,公子,小月說錯話了……”
小月歉意道。
月木笑了笑道:“無妨,說起來也算是在自己家,給自己妻子說笑,當(dāng)然沒問題。
不用忙活了,我不渴,說回來自我菲???這個詞,哪里聽說的?”
“昨天~公子說的?!?p> 小月說著小臉一紅,她依舊在沏茶,面對月木,她想把所有好的東西都給月木。
“嗯,閑來無事,我給你講故事聽吧,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偉大的作家朝如歌!”
月木起身來到小月身邊,抱著小月的腰肢來到了床上。
一開始,小月是不相信月木給她講故事的,但是,接下來的半天……
莫名其妙咬到舌頭,還堅持給她講故事的月木,讓她明白——
哪怕是沒有寒中,遇到月木,也會被月木牽動情絲的。
戀愛的過程是省略了,現(xiàn)在,閑來無事的某人,不正像一個普通的年輕男子,哄著小月么?
夜,不覺之間深了。
月木講腦子里的故事都講給小月聽了,他的心依舊在猶豫要不要去看酒女……
“公子,是有事兒嗎?”
小月摸著月木的下巴,賢惠地問道,她不止一次看到月木想走卻又留下的心思。
“不似有……~嘶,是有個牽掛,我不想把倒霉禍害到她身上?!?p> 月木吃痛道,他的舌頭早就腫了。
“是公子的心上人?”
小月強顏歡笑地問道,心中還是不舒服的。
“我的心上人在我懷中,在地球上,我能遇到你,就好了,地球上彩禮就夠我朝如歌頭疼的。
不過,小月啊,我是念舊的,你知道這里的習(xí)俗嗎?”
“習(xí)俗?”
“就是習(xí)慣,一個女孩變成女人后,應(yīng)該都會有點外在變化吧,就比如衣服啊,頭發(fā)啊……”
月木說著把玩著小月的頭發(fā)。
小月認真地想了想,終于理解了月木的意思。
她起身來到銅鏡邊坐下來,用木梳子順著她及腰的秀發(fā),高興道:“公子,是想看小月盤發(fā)吧?”
“嗯!”
月木躺在床上琢磨著去哪里弄土靈偶、土水……
沒多久,月木便看到了小月盤起頭發(fā)的樣子,稚嫩的容顏上多了一抹成熟的氣息。
小月溫柔一笑,坐在床邊,給月木捏著肩膀。
“真好看,我偉大的月木都有點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說話間,月木想起了酒女,心思不由一沉。
之前只是考慮了酒女會被他影響,卻沒有考慮到酒女會看著他離開的方向等他回去。
“公子,小月休息好啦。”
小月俏皮道,在月木不在她身邊的時間,她對未來的計劃是——
先有一個月木的孩子,然后教小月木讀書寫字,讓小月木沒有煩惱的長大。
月木懷疑地看著小月,他不認為一個女孩變成女人后,便能和一個年輕氣盛的他一樣緩和得這么快。
“真的!”
小月看著月木懷疑的眼神,強調(diào)道。
月木笑了笑起身,將小月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在小月臉上一吻,和小月道:“你老公比你想得知道的多,好好休息吧。
天色晚了,明天我介紹兩個人陪你,當(dāng)然,我也會陪你的。
到了夜城,我會置辦一個家,那時……沒什么事就陪你,可以嗎?”
“公子……你為什么對小月這么好?”
小月嗚咽道,她曾計劃的未來,在月木的幾句話之下成為現(xiàn)實,她換位思考,她覺得月木就是過客罷了。
月木拭去小月眼角的淚珠,在她耳邊輕輕道:“在我很小的時候,我是專一的。
不太對的地方,遇到了對的你,又不是什么很難辦到的事兒,別忘了,你是我妻子呦。
明天見,晚安,我的小傻瓜?!?p> 聽到月木的話,小月心中像吃了蜜一般。
……
月木獨自回到夜商隊尾,看著酒女和林夕,說實話,此刻他是很慌的。
怎么將小月告訴酒女是一件并不簡單的事兒。
“酒姐姐,我哥回來了!”
“嗯,看到了?!?p> 酒女看著心虛的月木,微微皺眉,本來一肚子的氣,看到月木的瞬間便化為烏有。
“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
“你背一下乘法口訣表……”
“酒姐姐,我哥欺負我……哼,我去看書了!”
林夕比月木還心虛,月木不在,什么破乘法口訣表,沒人監(jiān)督,當(dāng)然是玩了一天。
月木走向酒女的時候,摔了一跤,他聞到了自己身上,小月獨有的清香味……內(nèi)心神獸狂奔,忘了洗澡!
酒女沉著臉色走過來想扶起月木。
月木連忙起來,腳下沒站穩(wěn),又是一跤……前者是厄運石的原因,后者就是他自己的原因了。
“怎么,月木哥哥,你站穩(wěn)很難?”
酒女沉著的臉色微微松開……
月木尷尬地站起來,揮了揮手道:“沒有,沒有,不用扶,我能站起來?!?p> “什么味道?挺好聞的。”
酒女好奇地來到月木身邊,仔細一品,這種香味和她身上的味道相仿……
看著酒女疑惑的眼睛,月木第一次覺得坦白是件不容易的事兒。
“昨天……”
話到嘴邊,月木還是改主意了,把送上門的美人,說成了需要幫忙的,至于為什么幫忙?因為有困難!
今天的事兒,不復(fù)雜,偉大的月木都沒有做虧心事,有著偉大作家朝如歌的些許底蘊,糊弄過去不是事兒。
許久,酒女同情地美眸中,流出善良的眼淚,問月木:“月木哥哥,那小月怎么辦?酒女該怎么辦?”
“小月的事兒簡單,你就不知道了,你忘了你身上背負的責(zé)任嗎?”
月木摸著鼻子反問道。
責(zé)任?某人之前鍥而不舍的表白,怎么沒有用責(zé)任來約束自己呢?
“……月木哥哥,救一個人也是救,救一個家族也是救……”
酒女擦了擦眼淚,輕聲道。
月木深呼吸來一下,點了點頭,看著酒女腦子中沒有半點多余的想法。
中部,夜城,酒家?
那和夜大人的威脅相比相去不遠,甚至更進一步!
“月木哥哥,酒女也給可以給你?!?p> 酒女驀然道,剎那間低下頭來,鎖骨邊緣顯出了淡淡粉色。
“不敢不敢,小迷糊,你確定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別叫我月木哥哥了,我害怕,叫我月木吧,等到我名滿拘妖大陸吧!”
月木輕松道,用簡單的一句話,便警醒了酒女,他的未來。
“如若,沒有呢?月木?我想知道,我需要等多久……”
酒女抬頭癡癡地看著月木,夜里的微風(fēng)吹拂,吹動了她的發(fā)梢,也讓她想起了婚約。
月木輕松一笑道:“也許是三五年,也許是十幾年,也許這輩子都達不到?!?p> “月木,你喜歡酒女嗎?”
“不喜歡,我愛你,即使你滿身污穢,渾身是刺,也有我雙手擁抱,不避諱?!?p> “嗯,是酒女不好,沒有魅力吸引到你,這件事,以后再說吧,今夜是酒女唐突,昨天酒女也唐突了……”
酒女說著眼淚流了下來,真是奇怪,她沒有傷心。
月木不知道是點頭還是搖頭,他想起了朝如歌曾經(jīng)描繪情感的一句話……
淚不經(jīng),自意流。
……
一個星期后。
PS:
???
朝如歌看到了什么?月惜丶夢是女孩子嘛?
她……在《幸運傀儡師》前六章洋洋灑灑地評論了好多……很感動!
朝如歌是擁有了一個鐵粉嗎?
不知道為什么,感覺一下子不是那么孤單了。
這章送給她!
晚安,各位,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