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
月木想起和雨兒的約定,起身和酒女告別。
“月木哥哥,不要想小迷糊,我們還會再見的?!?p> 酒女俏皮道。
她不知道謊言是會讓她臉紅的,此次離別,在她心中可謂是永別!
月木無語,弱者沒有話語權(quán)的,輕輕撫額,沒有多說。
酒女忽然撲在月木懷中,仔細地聞著月木身上的味道,她現(xiàn)在真的很不想離開月木。
“有點言情的味道了,小迷糊沒有遇到你,我一直是修仙的感覺,別多想。”
“嗯,月木哥哥,我去陪殿下,你不會生氣吧?”
酒女單純地問道。
月木真的是,換個人問,這個人已經(jīng)倒在血泊中了……但對小迷糊,這是他心的地方,也就不是多難受了。
“你想我生氣,我就會生氣,你不想我生氣,我就不會生氣?!?p> 月木說著微微偏頭。
“我不想你生氣,月木哥哥?!?p> “嗯?!?p> “喜歡小雨嗎?”
酒女有點黯然失色地問道,眼睛中的開心被心底濃濃的悲傷所覆蓋。
“不知道。”
月木說著毅然離開,他更想說你覺得喜歡就是喜歡,你覺得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可……有什么意義?不如說不知道。
……
回月陽別院的路上,月木整個人都是煩躁的,還好沒什么人惹他,不然血珀就要再度飲血!
帝子和若晨前腳剛來,月木后腳便至。
帝子看著紫色地毯,微微皺眉,向門口的守衛(wèi)道:“你家主子在哪?”
“在這!”
月木下馬吼道,帝子和若晨都是背影,所以月木并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聽到帝子這么問,本來就有火,現(xiàn)在火更甚!
“大膽!你敢對殿下無禮!”
若晨轉(zhuǎn)身看著月木怒道!
月木看著若晨眼前一亮,此等絕色白瞎給帝子了!
帝子不爽地看著月木咳嗽了一下道:“怎么?見到本殿下,還不下跪?”
“噢,為什么呢?”
月木問道。
帝子打了個響指,一縷紫色的精神火焰從指尖冒出,不屑地看著月木。
“實力?”
月木懶得打響指,同樣紫色的精神火焰從指尖冒出,至于從初期一下到中期的事兒,吃了那么多苦,還是初期,這就很難受了。
帝子見此,哼了一下,內(nèi)力從體內(nèi)噴涌而出。
月木跟上。
炫富?實力?前者可能比不過,后者?誰是誰爹!打打看??!
若晨眼前一亮,對月木高看了很多,帝子是資源多,那么眼前的情圣,究竟是有多少不為人知的機遇和龐大的背景!
從月木的放松中,她可以看出帝子可以出手,未必能討好。
兩個人在斗眼神,若晨問道:“你是情圣?”
“是啊,不過,一介侍女,配和我說話?”
月木懶散道,若晨的姿色不俗,不是穿的衣服也不俗,比一般的侍女確實好不少,可還是侍女的樣子。
若晨捂嘴輕笑,美不勝收,答道:“是小女子唐突了,殿下,不知道情圣有什么本事呢~”
帝子點了點頭,看著月木收回氣勢質(zhì)問道:“冰女王呢?她在哪兒?”
“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不會覺得傀儡師會在意你帝子的身份吧,至于這個侍女,可惜了。
璀璨若明珠,談吐如星河,眼中有神,心中虛無,可憐可悲可嘆。”
月木說著沒控制住自己的眼睛,毫不避諱地看著若晨。
若晨有點晃神,月木無意的話,點在了她的心中,尤其是心中虛無這幾個字,不經(jīng)意間質(zhì)疑著這血年來她的付出。
若晨更美,只是,美是美,月木無非是欣賞,別人的東西再好,都沒有自己的好。
“本殿下再給你一次機會!冰女王在哪里?!”
“噢,給你叫叫!”
月木說著輕輕咳嗽了一下,用內(nèi)力道:“冰兒老婆!有人找你!”
下一秒,冰女王出現(xiàn)在月木的身邊,武圣實力驚世駭俗!
“誰?”
冰女王看著月木打了個哈欠問道,慵懶的樣子,讓月木覺得自己的冰兒也不差!
“昨夜沒好好睡覺?”
“被雨兒拉去玩游戲了,剛睡你就叫。”
“……”
聽著冰女王淡淡地聲音,月木大概算出了所有的前因后果。
帝子一時半會兒還理解不了冰女王說得復(fù)雜關(guān)系,他本能地覺得冰女王和月木只是一般的好朋友罷了。
“冰女王,你好,我是帝子,今天我是來帶你走的,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帝子耐心道,看著冰女王的眼睛,充滿了期待。
冰女王漠視地看著帝子,說這話就是沒有遇到月木,冰女王都不帶搭理的。
月木咳嗽了一下,現(xiàn)在冰女王身前,看著帝子道:“說完了?”
“殿下說話,你爾敢無禮!”
回過神來的若晨指著月木質(zhì)問道。
“呵呵~你也知道?你是什么人?你不也打斷你主子說話?”
月木不屑道。
若晨無語,可憐巴巴地看著帝子,不知道為什么,她仿佛在月木面前失去了平時的所有偽裝。
帝子在看著冰女王的眼睛,從冰女王的眼睛中,他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不知道看著一直別人媳婦兒是很無禮的行為?
你喜歡別人懷里的女孩?不,是你喜歡的人在我情圣懷中?”
月木說著取出了血泊,一方面是為了激怒帝子,另一方面是小迷糊的事兒讓他心煩。
帝子哈哈一笑,和冰女王道:“此戰(zhàn)若成,我十里桃花只為迎接你,你的過去我不想知道,你的以后我來陪伴!”
他是釋懷?不!是無可奈何!哪怕冰女王有一絲情緒,他都可以出手,可是……沒有!
冰女王懶得看帝子,平靜地看著帝子和若晨兩個不速之客。
若晨疑惑地看著帝子,她有點迷惑,為什么殿下自己稱呼自己是用我而不是尊稱……
月木很感興趣地看著帝子,為什么帝子追冰女王讓他有種登天的感覺呢?他追冰女王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說完了?可以走了,有事外面談,我家不談事兒!”
月木說著驚人的話,拘妖大陸他是第一個敢和帝子這么說話的人。
帝子有點懵,月木的粗俗讓他刷新了對無禮的新高度!
冰女王都看不下去了,和月木道:“可以禮貌點?”
“禮貌是什么?噢,殿下,改天見!我比較忙!”
月木說著大步流星云走向月陽別院……
忽然間,一道炙熱的紫色精神火焰出現(xiàn)在月木身前。
“站??!本殿下,說讓你走了?”
月木淺淺一笑,轉(zhuǎn)身看著帝子道:“自由權(quán)利歸眾生,這里,我花錢買的,合情合理,是屬于帝都,也屬于我個人?!?p> 自由權(quán)利歸眾生?
帝子從沒聽過這樣的話,隱約都有點叛國的味道。
“要動手?”
月木微微皺眉,表面不情愿,內(nèi)心則激動不已,這剛好是他的地盤,解決對手?當(dāng)然要快刀斬亂麻!
帝子右眼跳了一下,什么情況?
若晨從月木的神情,以權(quán)謀的經(jīng)驗判斷出月木要動手!
“殿下,我們還有事,下午要……”
“嗯?!?p> 雖然若晨并沒有說做什么事兒,帝子不難想到要去震山敲虎!
更何況酒家主動示好,讓酒女陪帝子,這無異于火上添油!
“你們有事,可以理解,不過,我忽然想聊一聊關(guān)于神界劇臺的事兒了……”
月木峰回路轉(zhuǎn),是閑的,也是故意牽絆住帝子,正所謂交流越多,知道的就越多。
帝子見此,實在是控制不住他躁動的心,示意若晨站他身后,冷冷地盯著月木道:“不提神界劇臺,本殿下,都忘了你的麻煩了。
怎么?動手?好大的威風(fēng)!”
“動手又不是打打殺殺,活動身體,殿下,不知道我有什么麻煩?”
“神界!”
“神界怎么了?”
“有損帝都威嚴!”
月木無語,這不扯,什么破威嚴,他耐心道:“殿下言重了,是虛構(gòu)的,假的。畫中龍還能飛起來不成?”
“是不是畫中龍,能看到,就是不敬!”
……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月木直白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年輕人,把目光放遠點?!?p> 說著,月木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拍了拍帝子的肩膀,光速帶著冰女王離開。
月木的話,讓帝子失神,為什么一個比自己看起來還年輕的人,比戊戌之年的老人都成熟?
“殿下……”
“沒事,實力跟本殿下相仿,心性如此,必然不是畫中龍,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目光放長遠……確實有點意思?!?p> 帝子說著眼神愈發(fā)冷了起來,月木在他眼中威脅已經(jīng)不次于王位了!
“那……我們主動?”
若晨說著,嘴角微揚,看起來鬼魅至極。
帝子搖頭,一個聚神中期的傀儡師,加上武宗的實力,已經(jīng)超脫年輕一輩的實力了,至于中年……
沒事誰喜歡自找麻煩?
自損一千的事兒,帝子是不會去做的,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不急。
另一邊。
月木完全不記得見過帝子這回事,反倒極力舉辦和雨兒的婚禮。
什么細節(jié)方面的東西啊,記得的就用,記不得的,那就湊,反正規(guī)矩是活的,這拘妖大陸……
誰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