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木無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被雨兒這么一說,他感覺自己愧對江東父老!
雨兒自然知道自己說得有點過,不是她想吵,是月木的狀態(tài)明顯不對,是不是做錯了不在她的考慮范圍。
她靠在月木的胸膛,抬手輕輕撫著月木的臉龐,看著蓋在他們身上的被子,輕語道:“我認識的李太白是忙碌的,是努力變強,是閑來無事出去走四方的。
不是,在家里游手好閑的,看著你墮落,雨兒害怕。
妹妹們不說,是不想你太苦,雨兒會說,是怕你會更苦?!?p> “很多事著急不來,話先說在前頭,老婆大人,我不想和你吵,最近,確實沒什么想法。
暴風雨將至,小迷糊的事情需要解決,你們的事兒,我也想解決,是更好了嗎?
我還沒想好,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談論。”
月木摟著雨兒的腰肢道。
確實,墮落如風,普渡眾生,這句話是來自神界劇臺,出自朝如歌,搬自他月木。
“怎么,是雨兒攔著我的相公了?還是覺得雨兒見外到可以讓你放不下警惕?”
“說實話都有,見外不至于,習慣了一個人考慮問題,也習慣了暴風雨前的放松,沒有什么是我李太白,是我文月木面對不來的。
老婆大人,外面的事兒有我,墮落如風,不渡月木。
忘了朝如歌筆下的月木是對應的誰,朝如歌喝醉說過,七大主神的伴侶,其實,在很多女子身上都有影子,零星一抹,都會去賭。
拘妖大陸的月木,依舊是這樣?!?p> 月木平靜地道,說這些,沒什么意思,只是想和雨兒說,不賭則已,一賭,至死方休!
無怨無悔!
雨兒微微偏頭,閉上眼睛,聽著月木的心跳聲。
“不對啊,雨兒,你不應該吵起來嗎?”
“吵什么?”
“若是以后還會找呢?”
“指找美女?找啊,隨便,空口無憑,找了,你帶回來,反正雨兒不是很需要你,有沒有你都一樣,以后教教孩子,別和他父親學!”
雨兒說著瞪著月木的眼睛,她一副真想把你給吃了的表情,煞是可愛。
???
月木忽然覺得昨天白天的努力好像有點虧啊,這叫什么事兒?說是墮落就算了,怎么感覺,身邊人都不是很需要自己了?
雨兒不禁嘻嘻地笑了起來,和月木道:“昨天冰兒說要我跟你去逛街,你帶著小雨去吧,家里很忙走不開。
對了,如霜妹妹,你別想,把云想衣裳妹妹也帶上吧,不能再多了?!?p> “家里有什么事?”
“神界劇臺啊!甩手掌柜不管,可憐的雨兒只能頂上,神界劇臺其實還好,管理一個文家呢?你覺得動動嘴就行了?”
“也是,誰讓雨兒乖呢?困不困?補償你???”
月木壞笑道。
雨兒嫵媚一笑,在月木耳邊道:“試試?”
月木打了個激靈,哪敢?
一夜相擁而睡,困倒也不困,是習慣性地放松。
早上。
月木抱著月如霜溜了出去。
至于云想衣裳?一個大活人,月木需要費心神?暴風雨還早,就算來了,總需要明修棧道。
帶著云想衣裳過于招搖過市,主要,月木今天就想陪月如霜!
馬背上。
月如霜打著哈欠,柔聲問道:“相公,你這么早,是要去做什么呀?”
月木低頭在月如霜的脖子上一吻,無恥道:“一起去幽會啊,家里太小,人太多,開心嗎?”
“嗯?!?p> 月如霜靠在月木懷中,閉上了眼睛。
馬背是顛簸的,月木懷中是平穩(wěn)的,沒睡醒的她,剛好可以睡個回籠覺。
月木見此,安心御馬,速度放緩了些許。
早市。
月木背著帶著面紗的月如霜,走在好吃的早攤途中。
兩個人與周圍是格格不入的,夜城倒沒有很多限制。
吃早飯可以理解,可是這位大神,你背著一個看起來就讓人動心的妹子,是幾個意思?
周圍年輕人敢怒不敢言。
月木直接無視,問背上的月如霜。
“如霜,你以前會這樣一個人出來走走嗎?”
“不敢,嘻嘻,相公,要不把如霜放下來吧?不困了,真的不困了?!?p> 月如霜俏皮道,小臉微紅,她被周圍影響到了,感覺自己有點紅顏禍水的味道。
“放下來,他們就不會看你了?老婆大人,你放心,我很閑,讓他們羨慕去吧。
只羨鴛鴦,不羨仙!
我很閑,歡迎熱血青年來找我的麻煩!”
月木說著瞪著不遠處的一個’小屁孩’,用眼神示意:你瞅啥!這是我妻子,你想怎么著?來啊,’互相’傷害‘啊!
’小屁孩’直接轉身,當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他再大的膽子,都不敢得罪一個明顯身份不俗的人。
月如霜不禁捂嘴輕笑,跳下月木的背,牽著月木的手道:“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相公,你覺得什么好吃?”
“小籠包,肉的!”
“吃肉會胖?!?p> “不吃肉,我渾身難受,如霜,你放心,你變胖點,我還是會喜歡的?!?p> 月木哈哈一笑道。
月如霜低下頭來,不知道說什么好。
拘妖大陸胖等于丑,等于異類。
?。╬s:朝如歌也想吃小籠包了,早上的更新就這么多吧,晚上的,看下班時間。不要問存稿,問就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