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點。
男孩睜開了自己朦朧的雙眼。
看著身旁熟睡的男人,輕悄悄地掀開被子,爬下了床。
逢秋睡的很沉,一時間醒不來。大總裁躡手躡腳的將自己的行李收拾完畢后,推開辦公室的門前往飛機場。
為了冬時能夠活下來,他不得不偷偷的躲著哥哥,前往一個陌生的城市。
這是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是一次叛逆的旅行。
他當然知道自己的不辭而別會使逢秋有多擔心。并在辦公桌前留下了一張4開大紙,生怕哥哥眼瞎看不到。
“我到莫斯科去尋醫(yī)了,會和冬霖會合,別擔心?!?p> 落款:逢春。
當鳥兒在枝頭鳴唱。微風將樹葉奏起了瑟瑟樂章。
逢秋在迷糊中伸了個懶腰。
隨手摸摸身旁。那里的體溫,確已經(jīng)是冰冷的了。
逢秋一激靈,清醒了過來。
趕緊坐了起來。轉過頭,自己的旁邊已經(jīng)沒有人躺著了。
“逢春!”逢秋喊著弟弟的名字,卻沒有人應。
“應該是去吃早餐了吧?!毙睦锵胫阏砗弥b,推開辦公室的門。
卻正好看見了放在總裁辦公室桌上的一張大紙。
不以為然。以為是小助理一大早送來的什么資料。
“逢春應該會給我買早餐吧,我還是等等看?!?p> 逢秋就這樣坐著等了十分鐘,還是沒有等到逢春。
有些納悶,撥通電話??蓞s無人接通。在飛機上開飛行模式,是肯定接不通的。
撥了三四個電話,都是關機。這讓逢秋開始著急了。額頭上的冷汗直冒。
弟弟的電話撥不通,那就撥小助理的吧。
“喂?黎鴻。”
黎鴻拿起電話,他沒有備注逢秋的電話號碼。但一接通,電話那頭的聲音他不用猜,都知道是誰。
“怎么了?逢大總裁?”對逢秋說話,黎鴻一向不太認真。
“你知道逢春去哪里了嗎?”
話一問出,就讓小助理詫異了。
“他不跟你一起嗎?我怎么知道他在哪兒啊?你別告訴我他丟了。這么大人了也不會丟啊。說!你怎么他了?”
聽著黎鴻的話,似乎小助理也不知道逢春去了哪里。這就有些奇怪了,自家弟弟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有些煩躁地坐在辦公室的旋轉椅上。
而黎鴻一聽逢春不見了,立馬就動身從家里趕到了公司。
一開門,正看見逢秋煩躁地將雙手抱頭,搭在旋轉椅的握把上。
“怎么回事?”黎鴻有些氣憤。
“我怎么知道!你問我,我剛一起床就沒看見他了,我以為他去買早餐了,等了好久他都不在,你問我呢!我怎么知道!”
兩人就這么吵了起來。
直到黎鴻撇向桌上的四開紙。上面的字很大,也不知道為什么剛剛兩人都沒看到這張紙。
可能覺得只是一張沒用的紙吧。
看完紙上的字后,逢秋不淡定了。
開始嗶嗶賴賴冬霖這個人。
而黎鴻則開始查找冬霖的手機號,準備開始給他打電話了。
他們真的不能放心逢春只身一人到一個不熟悉的城市,還是和一個并不有名的公司。
當黎鴻成功將冬霖的手機號找到后,逢秋一把將手機搶過,開始撥打冬霖的電話。
嘴里則一直在吐槽著冬霖。
“看我今天不打擾到讓你無法工作,我就不叫逢秋。氣死我了……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