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DISS起她
穆晚兒與屠深不顧旁人的親昵模樣。
可操心死了云靖。
云靖淡淡的到了一眼外面倒吸氣的村民,微笑著對著村長說道:“小夫妻感情好,可真是叫人羨慕!”
他是鎮(zhèn)上的大戶,一身養(yǎng)出來的氣韻。
哪怕這會兒坐著輪椅,也沒有人膽敢小瞧半分。
他一開口,村長便附和的點頭:“沒錯,小夫妻就是要像他們這樣,感情甜甜蜜蜜!”
嘿,穆晚兒果然是云家的血脈。
瞧,不過兩個人抱一下,云少爺就護著了,怕人說道穆晚兒。
村長可不覺得云靖這是在護著屠深,畢竟先入為主,再加上云靖今日隨著穆晚兒一家來,他已經(jīng)打從心里認(rèn)為穆晚兒就是云家的人,只是因為一些不知道的原因,云家沒有認(rèn)回穆晚兒。
但不認(rèn)回,不代表就不認(rèn)。
這不,就護上了。
村長自以為真相了,便與云靖以此攀談起來,甚至還說出,讓村里的小夫妻,要像兩個人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畢竟,夫妻感情好,家和也就萬事興。
兩個人身份都頗高的人如此說。
外面聽到聲音,覺得兩個人光天化日,摟摟抱抱,世風(fēng)日下的人,話便說不出口了。
有些心中存了一點別的心思的人,也不敢說了。
屠深這個時候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只是仍舊輕輕的抱著穆晚兒沒有松手。
“晚兒。”屠深輕輕的喚著。
哪怕知道光天化日,有了婚約,這樣抱著不是很好。
但他就是想要抱著晚兒。
穆晚兒看了一眼屠深,一眼就看穿他露出的心聲,笑笑:“你想抱就抱,想抱多就就抱多久!別管別人!”
她不會在意的!
她的世界,把人很單純的劃分為兩種。
一種是自己在意的人,一種是不在意的人。
既然只有兩種,誰會傻逼的為了一群不在意的人,去寒去傷去冷在意的人?
至于人言?
穆晚兒依偎在屠深懷中,壞壞的想。
等兔子的事情一出,就不信大山村還有蠢貨,會不長眼的說她與屠深?
那邊,擔(dān)心村里人亂說的云靖,要村長一唱一和一番之后,自然要再給些甜棗,于是就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禮品,分送給村長,媒人,甚至還有一直在圍繞在外面的人。
云靖不知道。
他的這番舉動,間接坐實了謠言,讓所有人都認(rèn)為穆晚兒是云家的血脈。
如同村長所想一般,其他的村民,也都腦補了一個云家因為不得已的苦衷,不能將穆晚兒認(rèn)回去,但是云家卻也是十分愛穆晚兒這個女兒,云靖這個哥哥的種種舉動就是證據(jù)!
等知道的時候,云靖嘔的吐血。
他就知道,穆晚兒這個女人,半點都不能掉以輕心,鬼知道她到底在算計什么?
訂婚宴吃吃喝喝。
到最后,幾乎成了幾個長輩們互相喝酒起來,隨著時間,屠家小院的人也跟著散了。
穆晚兒看著,發(fā)現(xiàn)村長喝的差不多,打算要離開,便走了過去。
“云大哥,今天忙了一天,你也沒有跟屠深好好說過話,你留下來跟屠深說說話,我這邊送送村長!”穆晚兒微笑著看著云靖,態(tài)度乖巧禮貌。
云靖也喝了不少酒,酒意微熏。
他本能的覺得穆晚兒要送村長,有問題。
“不用了,還是我來送吧!”云靖拒絕道,覺得不能被穆晚兒無聲無息的利用了。
他總的搞清楚穆晚兒在算計什么才行!
不然的話,感覺虧的慌!
云靖說完,不等穆晚兒說話,村長就連連拒絕道:“云少爺,不用送,晚兒送我就成了,你的心意我懂,往后這大山村,我會看顧晚兒的,你別擔(dān)心!”
擔(dān)心?
他不擔(dān)心??!
整個大山村,不,就算是整個天下,能輕易叫穆晚兒吃虧的,就沒有幾個。
所以,穆晚兒這貨,果然在算計他。
不僅如此,他還算計成功了。
“哥,云大哥,你要送的話,那就送吧。”穆晚兒笑盈盈的看著云靖,嘻嘻的模樣,看著十分明媚愉悅。
云靖在心里冷哼了一聲,然而面上卻沒有給穆晚兒冷色,溫潤開口道:“不必了,你去送送村長,本少的去跟屠深說說話!”
哥,誰是你哥?
云大哥就云大哥,哥就哥,別以為混在一起,他就不知道云大哥跟哥的區(qū)別。
言語中,云靖特地加重本少這個自稱。
穆晚兒笑笑,走過去攙扶住村長。
喝的已經(jīng)有幾分醉意,以及不是那么聰明的村長,壓根聽不出云靖本少這個自稱之下代表的意思。
不過,云靖如此不配合也好。
要是云靖配合,往后真出了什么,拿云靖說事的時候,可就不大好說了。
現(xiàn)在不錯!
云靖干的漂亮!
穆晚兒這般想著,便給云靖一個贊賞的眼神。
云靖被這眼神砸的有點懵,后知后覺意識到,他大約逃不過穆晚兒挖的坑了。
“屠深,你好好陪陪云少?!?p> 穆晚兒轉(zhuǎn)頭看向想跟自己一起送村長的屠深,笑了笑,讓他留下。
“嗯,那你路上小心一點,一會兒我送云少跟爹,還有弟弟妹妹回家,在家里等你!”屠深輕輕應(yīng)道,穆晚兒說什么,就是什么。
穆晚兒攙扶著村長離開。
屠深家,距離村長家也不是很遠,一邊走,穆晚兒就一邊說,一邊表示明天就上山去抓兔子。
村長樂呵呵的點頭,各種稱贊穆晚兒。
穆晚兒趁機委婉的表示云家少爺已經(jīng)答應(yīng),但凡大山村養(yǎng)的兔子,有多少收購多少,叫村長去跟村民們說,讓村長放心。
村長當(dāng)然放心,這會兒他已經(jīng)認(rèn)定了穆晚兒是云家的血脈。
穆晚兒見這個誤會比較深,也不解釋。
左右沒有人當(dāng)著她的面說自己與云家的關(guān)系,大家都自以為的心照不宣。
將村長送回去,穆晚兒就開始家去。
期間走過的時候,有人三三兩兩的站在一起,似議論什么,等穆晚兒經(jīng)過時,聲音陡然大起來。
“這穆晚兒跟她娘,可還真厲害!一個懷著別人的種,也能勾引的男人,為她斷絕父母關(guān)系,為她把個野種當(dāng)親生的養(yǎng)!一個小小年紀(jì),就能勾引的了大自己七八歲的獵戶,叫人家養(yǎng)自己一家,真不要臉!”
穆晚兒腳步慢了慢。
“我說這屠深,可真是倒霉!也不知道,被人用了什么手段給算計了,要養(yǎng)活一大家子的累贅!”
“叫我說,肯定是骯臟的不行的手段!不然誰家好好的,娶一屋子累贅,還三年后成親?”
穆晚兒的腳步停了下來。
真有意思!
屠深與自己訂婚弄的如此慎重,任正常人腦子都不會覺得自己玩手段了吧?
再者自從她一腳踹斷了村中的百年大柳,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膽敢議論她。
人果然健忘,這才幾天。
居然就忘記自己天生神力,當(dāng)著自己面,你一言我一語,毫不掩飾的DISS起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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