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江抬起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又喝了一口茶,繼續(xù)說著袁麗無法接受的事實:
“而你也是在蘇萬兵去圣母廟與蘇安玲私會的時候喜歡上了他,后來是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之后就將蘇安玲殺害,隨后使用秘術(shù)讓蘇安玲帶上你的人皮面具,制造出你已經(jīng)死掉的假象。從此帶著蘇安玲的面具活著,用著她圣女的身份跟蘇萬兵在一起。還將他們的孩子扔了。對吧?”
“啊!??!你閉嘴!”她的聲音異常憤怒。
“怎么可能會有第二個人知道這件事情!你說!是誰告訴你的?”
袁麗陰沉的看著相江,掙扎著要撲過來抓他,可她的手被暗衛(wèi)擒住了,怎么都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一口氣說那么多話,相江覺得自己口感舌燥的,突然就想蘇酒那個小家伙了。
“你不管她誰說的,你也沒機會知道了。”
“十幾年都帶著別人的面具活著是不是很恐懼,所以在她忌日的今天,晚上怕她找你吧?畢竟你們也是師出同門一場。”相江低著眸子把玩自己修長的手指,風(fēng)輕云淡的說著。
袁麗聽在耳邊卻覺得十分刺耳,她在眾人面前癲狂的大喊大叫,似乎就能逃避那些過去的事實。
相江嗤笑一聲,見到已經(jīng)把人折磨得差不多了,揮了揮手。
“帶她下去。”
袁麗面上驚恐,嘴上直嚷嚷著放開她。
可沒等她喊出口,暗衛(wèi)就用毛巾堵住了她的嘴巴,將人快速的帶了下去。
楊海上前,拱手道:“少爺?”
相江勾唇一笑,滿臉的不在意,“就說相府夫人病重在休養(yǎng),還差一點,時候到了就處理了吧。”
“是,少爺?!?p> 楊海退下,在門外對著一個暗衛(wèi)說著什么。
暗衛(wèi)點了點頭,快速的退了下去。
相江此刻心情明顯很是愉悅,處理掉了一個禍害,為將來小酒的路做了很大的鋪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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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酒端著茶盞來到書房,徑自走了進(jìn)去。
相江在見到蘇酒的那一刻,內(nèi)心的燥熱瞬間得到了緩解,他笑著上前拉住蘇酒的手,接過她手里的東西放在一邊。
“小酒怎么來了?這些事情下次讓別人去做好了。”
蘇酒現(xiàn)在在相府雖然是頂著丫鬟的身份,但是處境跟待遇卻是上乘,有未來相國夫人的架勢。
蘇酒被相江摟在懷里親了親,她抵住相江的胸膛,軟聲道,“少爺,別鬧?!?p> 接著,蘇酒指了指桌上的茶,小臉?gòu)杉t,示意相江快喝。
“少爺最近不是夜里難眠?小酒特意給你送的安神茶?!?p> 相江眸子清亮,順著蘇酒的視線看去,乖乖的將安神茶給喝了。
溫?zé)岬臒釟獯捣髟谀菨饷艿拈L睫上,氤氳了一片,遮掩了他眼中的思緒。
相江心底輕笑一聲,哪里是夜里難眠?
分明是想這小丫頭,才難眠的。
相江三兩口就將安神茶給喝完了,他放下茶杯。
伸手將蘇酒一把撈了過來,一只大手樓著蘇酒的小細(xì)腰,一只手捏著蘇酒的頭發(fā)湊近鼻尖。
他開口問道,“小酒可是洗漱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