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憶拿著望遠鏡看著遠方的戰(zhàn)斗不經(jīng)心生震撼之意??癖┬U牛戰(zhàn)四郎,四位黑鐵高級魔人竟然一時拿不下蠻牛。
王憶也是感覺很奇怪,但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王憶沒有太關注戰(zhàn)斗的具體情況,而是帶著傅凱直直的往魔人基地摸去。
王憶一路開著《神識》,探查著偵查魔法陣。不是王憶太過小心,實在是王憶和傅凱誰都沒有偵查別人基地的經(jīng)驗。
兩人都是摸著石頭過河,生怕走錯一步。果不其然的就在十幾分鐘的路程后,王憶和傅凱停了下來,又是一道偵查魔法陣,但這個魔法陣要比第一個復雜的多。
王憶的臉色有點難看,還沒有接近魔人基地,就已經(jīng)二次遇到了阻礙。兩人趴下隱藏了起來,王憶看著眼前的偵查魔法陣考慮著要不要像第一次一樣破解一下。
就在王憶考慮時魔人這面發(fā)生了更大的動靜。四位魔人和蠻牛一直僵持不下,魔人無法開始使用聯(lián)合魔法或聯(lián)合戰(zhàn)技。
“《禁錮之柱》!《連月》”!
四聲大喝,四位魔人兩兩合作使用出威力極大的聯(lián)合技能。兩位身形稍小的魔人站在遠處,身上散發(fā)著土黃色光芒努力維持著,交叉禁錮著蠻牛的帶刺石柱。
而另外兩位魔人則左前右后站在蠻牛不遠的地方,兩人先后使出單體威力極大月斬。
月斬由魔法加刀氣具現(xiàn)而成,兩兩加持下,兩個月斬竟然旋轉著合在了一起,直直的向蠻牛的腹部鉆斬而去。
看著眼前的戰(zhàn)況,不知道什么時候摸過來的王憶,暗暗的指揮著還沒來及吸收多少魔力的黑玉蟲穗低低的飛了過去。
黑玉蟲穗飛過魔人,急速的來到蠻牛頸脖處的帶刺石柱下。隨著王憶的命令,黑玉蟲穗爆炸,威力不大堪堪炸碎帶刺石柱以及蠻牛頸脖處的一些皮膚。
但魔人的《禁錮之柱》也不過是堪堪鎖住蠻牛,在其中的一個石柱破碎后,蠻牛掙扎著用夸張的扭曲度扭動的身子。
《連月》沒有命中蠻牛的腹部,而是和蠻牛的犄角撞在了一起,巨大爆炸響起,氣浪翻滾。魔人大口喘息著面色沉重的緊緊盯著剛剛升起的煙塵。
“臥槽”!
其中的一位魔人用著剛學會不久的順嘴話表達著自己內心的震驚。煙塵慢慢散去,蠻牛的身影顯露而去,但那是明顯筆直而立的身影,而且還在正在狠狠的踏著蹄。
“哞”!!
蠻牛發(fā)出一聲巨大的吼聲,隨后宛如攻城錘一般狠狠向其中的一位魔人狠狠撞去。
但那位身材不大魔人沒有躲閃,而是冷靜的站在遠處凝聚著魔力。魔人冷著面孔,看著蠻牛的越來越近的身影輕輕吐出四個字。
“干擾地陷”!
隨著魔法的用出,蠻牛踩踏的下一個地點突然下陷,蠻牛的身形很明顯的晃動一下,就像坐夢踩空。
不過遺憾的是,魔人的魔法阻止蠻牛的時間連一秒都沒到,魔人的魔法甚至沒有打亂蠻牛的奔跑頻率。
但就在蠻牛踩空視線下降的一剎那,一道土黃色的石矛避開蠻牛突然下降的視線急速向蠻牛的上眼瞼飛來。
“砰”!石矛破碎。
蠻牛沒有阻止魔人的石矛,可能是沒看見,也可能是不需要,只見石矛狠狠的擊中蠻牛的上眼瞼,但石矛破碎,蠻牛安然無恙。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石矛根本沒有擊中蠻牛,石矛距離蠻牛的上眼瞼還有幾毫米,但就是那幾毫米讓石矛寸功未進直接破碎。
蠻牛很近了,被鎖且魔法失敗的魔人沒有辦法,只好再次使用土系魔法。
“土墻”!
一道薄薄的沒有任何防御能力的土墻升起。這樣的土墻擋不住蠻牛,但卻十分巧妙的把魔人推開,正好離開了蠻牛的沖撞范圍。
“臥槽!牛逼”!
躲在遠處的王憶再次被震撼,魔法還能這樣玩。不過王憶心想想感覺魔法這樣玩也和正常,在華夏的奇門遁甲里,也有這樣的異能使用方法。
就在王憶思考的時候,本來順利躲避的魔人,現(xiàn)在卻是慘了。只見蠻牛猛抬前蹄狠狠踐踏大地。
在破碎土墻的時候,大地也開始開裂,大地的裂口正好卡入了下陷魔人的腰部。而且令魔人面露絕望的是,劇烈的振動他的魔力一時沒法凝聚。
前蹄落地,魔人受困,蠻牛沒有猶豫順勢低頭,舉著犄角狠狠向魔人刺去。受困魔人用著決絕帶著請求的眼神掃了一眼其他魔人。
其他三位魔人看到后沒有放下手中的動作,深深點了點頭。受困魔人轉過頭來,眼中滿是瘋狂。
犄角刺入他的胸膛,他感覺心口一涼,但周圍的皮膚卻溫暖了起來。
他知道他離死亡不遠,這時他想起來故鄉(xiāng),想起了家人,想起來他曾隱藏著最深的夢…最后他看著眼中的血色光點,引爆了體內最后的魔法。
“砰”!
那位身材不大的魔人徹底的消失了,魔人軍隊獨有的自爆,除了那個不大身份牌,已經(jīng)成灰的衣物,其他血肉都可以為自爆提供威力,但代價是徹底的尸骨無存。
隨著魔人的自爆,蠻牛的頭部頓時血肉模糊,鮮血流淌模糊了蠻牛的視線。這時其他的三位魔人,已經(jīng)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三位魔人氣息微弱,體型幾乎縮小一圈。這時三為魔人看著蠻牛極為虛弱的慢慢念道:“先遣軍血技!《玉血矛》”!
魔人虛弱聲音不大,卻極為清晰。隨著魔人聲音落下,一柄血色長矛在空中凝出,長矛血色然如玉石一般,在長矛的表面還有著黑色的紋路。
血色長矛上煞氣飄散,蠻牛眨了眨碩大的眼睛,凝重的看著空中的血色長矛。蠻牛緊緊盯著長矛的動作,腳下快速的踏著卷著。
蠻牛踢踏,煙塵大起,頓時蠻牛的身影模糊起來。煙塵里蠻牛停下了有節(jié)奏的踢踏沿著煙塵快速的轉圈跑了起來,好似想用煙塵模糊魔人或是血色長矛的視線。
但空中的血色長矛好像吃了自信一般,狠狠向煙塵中刺去。
“噗呲”!“砰”!
血色長矛刺出煙塵狠狠的釘在地上,矛的尾部還在不住顫動,隨著矛顫抖的還有串在血色長矛上的蠻牛。
蠻牛被血色長矛從心臟斜著貫穿,釘在了地上。三位魔人看著死亡的蠻牛先是欣喜一笑,但很快三人便嘆息著圍著那塊不大的身份牌癱坐了下來。
三位魔人,調息一會身體后,拿起那塊收身份牌,朝著已經(jīng)從消散的血色長矛上落下的蠻牛尸體走去。
來到尸體前,兩位魔人開始解剖蠻牛的尸體,但就在他的刀插入蠻牛尸體的時候,他的臉色大變,大喝道:
“不好”!!
但木大木大木大!兩位魔人已經(jīng)被犄角洞穿,而那位身材不大的魔人已經(jīng)被蠻牛踏碎胸口。
兩位被犄角洞穿著魔人,互相看了一眼,他們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的無奈和留念。但下一秒兩人的目光堅定。
“砰”!“砰”!“砰”!
三朵血色煙花在蠻牛的身上綻放,四位黑鐵高級魔人戰(zhàn)士全部戰(zhàn)死。在遠處觀望的王憶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么,但他知道魔人的戰(zhàn)士值得尊重。
活下來的蠻牛沒有停留,開始往反方向玩命奔跑,它知道再不跑就跑不了了。但可惜的是王憶不會讓好好的勞動力白白浪費。
王憶起身對著蠻牛爆喝道:“你過來啊”??!
但事實證明這是沒有用的,蠻牛完全不管王憶的那一套,依然往著反方向狂奔。不過還沒等蠻牛跑出太遠的距離,便轟然倒地。
蠻牛動不了了,它發(fā)現(xiàn)它的身體麻痹了,完全不聽使喚。蠻牛瞪著可憐而絕望眼睛,看著王憶拿著柔軟的《猥瑣藤蔓》一臉猥瑣的朝它走去。
“雅蠛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