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你聞到有什么味道嗎?怎么這么奇怪?”夏天鼻子嗅了嗅。
“好像是從門口傳進(jìn)來的。這味道,好像是雄黃的味道?!蹦饺菅┮沧屑?xì)的分辨著氣味。
“雄黃?”夏天打開門準(zhǔn)備去看看誰這么沒有公德心,拿這么大氣味的東西出來。
剛開門,就看到站在門口的宋伊明,手里提了一個袋子,也正準(zhǔn)備按門鈴。
“早安呀。我是來問問能不能蹭個車,今天我車限行?!彼我撩骺聪蛳奶煸儐?,同時有意把袋子往前湊了湊。
“難聞死了。你拿著雄黃做什么?”夏天抱怨道。
“最近醫(yī)院有幾個人反應(yīng),說花園里發(fā)現(xiàn)蛇了,我一大早讓別人送過來的,準(zhǔn)備一會兒帶去醫(yī)院?!?p> “這種小事也需要院長親自準(zhǔn)備?我看你是太閑了吧?!毕奶旌傻目催^去。
慕容雪這是也準(zhǔn)備好了出門,聽聞要熏蛇,便說“雄黃其實對蛇沒有什么太大作用,蛇會繞行,是因為不喜歡它強(qiáng)烈的氣味,你也可以用大蒜,高濃度酒之類的東西代替,雄黃本身是有毒性的,如果加熱,更會讓毒性散發(fā),不是特別安全?!比缓笠蚕訔壍拿嗣亲印?p> “宋伊明,你在做什么?”明少背后一聲叱喝,他立刻陪著笑臉,轉(zhuǎn)頭,“老大也出門了呀?”
“你拿的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醫(yī)院用的東西。夏天,咱們快走吧,”宋伊明催促著夏天,想早點逃離現(xiàn)場。
“我還得先送小雪去圖書館呢,你著急的話,自己打車過去吧?!毕奶旎貞?yīng)。
“小雪,還要去圖書館嗎?正好我也要去圖書館辦公,可以順便帶你過去。”任世杰暗喜,自己押對寶了。
見慕容雪還沒在想著什么,夏天替她應(yīng)予下來,把慕容雪往任世杰那邊一推,“那就麻煩任總了?!?p> 當(dāng)大家陸續(xù)走進(jìn)電梯時,宋伊明被任世杰擋在了門外?!澳愠讼乱惶?,順便把你手上的東西處理干凈,味道太大?!闭f完冷酷關(guān)門。夏天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
三人來到車庫后,陳特助已經(jīng)恭候在那里了?!翱偛?,這是你新車的鑰匙,今天要用的文件也已經(jīng)給你放車?yán)锪?,我先走了?!?p> “陳特助這幾天請假,所以換我自己開車?!比问澜茏赞q了一下,場面有點冷場,好像兩位女士并沒有問他什么。
當(dāng)任世杰幫慕容雪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她抬腳進(jìn)入的時候,好像明白他為什么換車了,坐定后,她轉(zhuǎn)頭對任世杰說,“謝謝,這車上來很是易事?!?p> 任世杰先是一愣,被發(fā)現(xiàn)了的窘迫一瞬而過,立刻回以,“我很榮幸!”關(guān)上車門時,任世杰會心的笑了一下。繞過車頭走向駕駛室時才記起旁邊還有個夏天,表情又恢復(fù)了一副冷面,點頭示意先走了。
夏天心里嘀咕“這就是翻臉比翻書快吧?!?p> 趕過來的宋伊明看夏天看著任世杰遠(yuǎn)去的車發(fā)愣,用手在她眼前掃了掃?!拔梗厣窳?,看什么呢?”
“我剛看到任總自己偷偷笑呢!”夏天邊說邊上車準(zhǔn)備走。
宋伊明也不客氣,直接坐進(jìn)車內(nèi),“你和慕容雪認(rèn)識很久了嗎?”
“不是很久,也就1個多……”突然想到什么,“管你什么事呀?!毕奶熳约阂布{悶,怎么就是對他不能心平氣和的說話呢。
“只是好奇,你們倆看起來性格南轅北轍的。而且聽老大說她從山區(qū)來,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
“你對她很感興趣?”夏天反問。
“我對你更感興趣?!彼我撩髅牖亍?p> “坐我車的規(guī)矩,就是閉嘴,不然就下車!”
宋伊明用手在嘴上做了一個拉鎖的動作,比劃了個ok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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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某咖啡館
“曉婉,你明知道,任世杰對你根本沒有興趣。為什么非要折磨自己,不能試著接受我?”
“那是我的事情,而且他對別的女人也不感興趣,我目前也是他身邊最親密的異性了。我可以等,等到他接受我的那天?!?p> 趙廷霄難掩失望之色,自溫曉婉這次回來,他一直都約不到她,要不是他說有任世杰的消息,她也不會一大早過來跟他吃這頓早餐吧。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照在趙廷霄的身上,他一身合體淺色西服,斯斯文文,金色框的眼鏡架在他高高的鼻梁之上,濃烈的文藝氣息中彰顯著溫文爾雅。外人看來現(xiàn)在坐在一起喝著咖啡,吃著早餐的兩人也是一對璧人。
“你說你知道任世杰這兩天去哪里了?”溫曉婉最近去任世杰公司找他,都被告知說總裁不在公司,她一直以為是搪塞之詞。
“他最近要捐助國圖的一個項目,人都在圖書館,但我覺得這種事,他也沒必要非待在那里,不知道他為什么過去??赡苁遣幌氪诠??”一直把任世杰示為自己競爭對手的趙廷霄,對自己對手的一舉一動,投資動向都要了如指掌。
“他這是想躲著我嗎?”溫曉婉雙手緊緊攥著紙巾。
“如果有一天任世杰愛上了別人,我是否……”趙廷霄還沒說完自己是不是會有機(jī)會,溫曉婉已經(jīng)出言反駁,“不會的,他不會愛上別人,我知道的,沒有人可以入的了他的眼。”
執(zhí)念,每個人心中是不是都會有那么一份執(zhí)念,對人,對物,對某些求而不得的東西。當(dāng)你在對的時間,遇到了對的人,就好好的珍惜,那是多么幸運(yùn)的一件事,你愛著的人也愛著你,而又有多少的癡男怨女就像趙廷霄和溫曉婉一樣,趙廷霄執(zhí)念著溫曉婉,而溫曉婉執(zhí)念著任世杰,任世杰卻愛上了慕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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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圖書館看書的慕容雪,在沒有陳特助的秘密清場的情況下,身邊花樣百出。
正在看書的慕容雪,被人碰了一下胳膊,旁邊的人給了她一個紙條,問她叫什么,可以認(rèn)識一下嗎?慕容雪把紙條還給他繼續(xù)低頭看書,不予理睬。
沒多長時間,突然背后又被撞了一下,回頭一看一個青澀的男孩紅著臉說對不起,不是故意的,有沒有撞痛你之類的,慕容雪說了聲沒事,也不愿再多說什么…
也有人過來說她拿的書里有自己需要的,總之各種邂逅理由打擾,讓慕容雪根本沒法專心讀書。
任世杰總是在她需要幫助的恰當(dāng)時間出現(xiàn),他把自己借用的辦公室借給了慕容雪一半,讓她可以安心看書。也許這也是任世杰的一種算計,只是更高明些。
之后的兩天,兩人相處的十分融洽,任世杰稱職的擔(dān)負(fù)著司機(jī)一職,在圖書館的會議室里,兩人各坐桌子的一端各不打擾,其實有她的陪伴,就算沒有交流,任世杰也覺得很滿足,好的心情,讓自己的辦公效率也提高了,總能偷出點時間,偷偷得癡癡得看著慕容雪。
午飯時,館長都會找人把員工餐給她們送上來,兩人這個時候,一般會討論慕容雪今天所看的書,從地理,歷史,人文,天文…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