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等小妖,要是再敢硬闖白綾宮,爾等直接把你拖入地宮?!?p> 小月絕望的抽泣著,木苓乃是她第一個朋友,恐怕也會是她最后一個朋友吧…
在此之前,小月路經(jīng)御膳房,旁爾側聽到一些風聲,說是要捉拿木苓。
她只是一階低等的小妖,根本沒權阻止。以往聽木苓常常談起她與大王關系甚好,起初小月只是覺得木苓有些自大,現(xiàn)如今也就只有大王可以救她了。只能姑且一試。
然而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局,小月慚愧的啪嗒著地面,哭聲越來越大。
“起來!”
小月轉頭轉頭仰望著白燁,仰視之間,陽光灑落在白燁發(fā)間,衣和發(fā)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飄揚,點點星光在他發(fā)間閃爍。
“大王!求求你救救木苓!”
小月死勁的爬到白燁腳旁,拉扯著白燁。衛(wèi)兵們見到如此一番景象正準備把這個瘋女人拖走,白燁攔下了手。
“到底怎么回事兒?你見到過她?”
小月?lián)u了搖,“奴婢沒有見到,只不過路經(jīng)御膳房聽聞,聽聞他們要抓木苓。奴婢本身并不相信,但心有余悸,于是便順道去了睢雨苑,睢雨苑根本就沒有木苓的身影,平日里木苓不會離開睢雨苑半步的,如今不可能事有蹊蹺!”
白燁還未等小月說完直接消失在了原地,一路上拳頭緊握,直奔御膳房。
怒氣沖沖的沖進御膳房,所有人都嚇得跪了下來,不敢吭聲。
“把你們管事的叫來。”
“奴才便是…”
人群中一位庖長站了出來,恭敬的回答道。
“木苓在哪!”
主管以為大王前來興師問罪,于是激動的說道:“大王請放心,這木苓奴才替你教訓了。免得大王親自動手?!?p> “廢物!”
白燁一氣之下衣袖隨意一飛,主管整個人飛了出去,剛做好菜肴全部被打翻。
“大王息怒!”
這時候更加是啞然無聲,整個御膳房寂靜的出奇,就連呼吸聲都不敢出。
白燁此時氣的臉色青黑交錯,“木苓在哪里!”
“她…被帶去了地宮…”
白燁怒甩衣袖,揮舞而去,這時候整個御膳房才知曉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平日大王雖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但是從未生氣著急過,如今看樣子御膳房顯然是攤上事了。
“庖長這…”
“完了…走,去地宮負荊請罪!”
白燁瞬間出現(xiàn)在地宮的入口處,此處表面上是一座宮殿,名為羅剎殿,實際宮殿下面是一個巨大的地宮。
進入羅剎殿白燁直奔侍衛(wèi),“查詢一位叫木苓的人類?!?p> 此番是大王前來,地宮的各位侍衛(wèi)一個也不敢懈怠,手上不停地翻著記錄冊。
“木苓,水牢刑!”其中一位侍衛(wèi)翻了幾頁直接翻到了,嘀咕的念著。
“回大王,這位人類受的水牢刑!”
“水牢…”
白燁緊閉雙眼,一切記憶仿佛電影般回印,那純潔無瑕的面孔,惹人憐愛的她…她一定不能有事…
白燁奔向南區(qū),巨大的水池中懸掛著一位全身濕透的女人,肉眼可見一滴又一滴的水往池中滴落。
一道白光劃過木苓身體,身上的鐵鏈全部散開,踏著輕柔的空氣飛到了木苓身邊,穩(wěn)穩(wěn)的抱著已經(jīng)暈迷的木苓。
“喂!你醒醒…”
白燁輕輕的觸摸她的鼻子,微弱的氣息讓人心生恐懼。
“來人!傳御醫(yī)!”
蛇醫(yī)還未來之前,白燁想使用妖力讓木苓暖和起來,可是他的妖力穿透不了她的身體,每一次觸碰,妖力就會消散開。
白燁實在是著急,無可奈何,別過眼快速脫去木苓身上已經(jīng)濕透的衣裳,然后用自己身上的衣裳包裹著木苓,希望這樣能讓她好受一點。
“大王…這…木苓姑娘出何事了?”
“先為她看看?!?p> 蛇醫(yī)輕輕看了看木苓的狀況,尚有一絲氣息存在,不過漸漸有回轉的跡象,不必擔心。
只不過木苓被浸泡過久,身體現(xiàn)在十分虛弱。
“有何可以醫(yī)治的辦法?!?p> “大王,您還記得之前吩咐臣每日為木苓姑娘送藥嗎?”
“記得!”
“現(xiàn)如今木林姑娘身子虛弱,若要調理等自然好恐怕…得幾個月時間?!?p> “還有什么更捷徑的方法?快快說來?!?p> 蛇醫(yī)遲疑半刻,白燁再一次催促著,于是蛇醫(yī)說了出來。
“大王為此人尋得天靈草,她喝下去后即與大王心中有所聯(lián)系。若大王想要救此人即得用自己的鮮血做藥引子,臣就有十層的把握木苓姑娘一周之內恢復如初?!?p> “拿碗來!”
白燁毫不猶豫,狠狠的握住刀刃,一滴一滴的鮮血順著他的手心漸漸流入碗中,炸出一朵又一朵鮮美的血花。
“大王…”
“拿去!立即試藥!”
白燁抱起木苓邁出步伐的那一刻,說道:“傳達本王旨意,問罪御膳房所有人!”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地宮,地宮之只有寒冷和死亡的氣息交相輝映。
前來興師問罪的主管聽完侍衛(wèi)所述癱倒在地!
“庖長!這事可是白琦公主安排的,若是大王知道是白琦公主安排,說不定就免了我們?!?p> “別想多了,白琦公主不會背這個鍋的,咱們還是在御膳房內等候大王發(fā)落吧!”
主管低下頭無奈的嘆息著,這等事情整就讓他遇到了!
穿過睢雨苑,白燁直接抱著木苓進了白綾宮,歷年來從未有人敢踏入白綾宮,除了日常打理的侍女,幾乎沒有人敢進白綾宮。
望著全身濕透,臉色慘白的木苓,白燁心中微微刺痛,像是被扎了一樣。
輕撫她的臉頰,手漸漸的滑落在嘴唇之上。
“本王答應過你的事情還未實現(xiàn)!本王命令你現(xiàn)在就好起來?!?p> “小啞巴…”木苓輕輕的喚了一聲,眼角禁不住的淚花順著眼角滑落耳根,最后滴落在白燁手指之上。
淚花散開,一股莫名其妙的難受擁入白燁心頭。
“大王?”
“御醫(yī)我有些難受。不知道怎么回事。”
蛇醫(yī)思索著,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說道:“這可能和天靈草有關系!”